“味道好极了,以前从不知道人血竟然如此美味。”罗莉扔下空空如也的袋子,感慨万分,“现在我算明白了,郎姐姐发誓做一名素食者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
“习惯了,也不算很难。”郎心慧若无其事地说。
一小时后,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又过了半个小时。
张好古和四名血族因为无聊,凑到一起打牌,输的人必须用短刀刺穿自己的胳膊。
据血族通用教材中记载,这样的游戏能够提高身体受到伤害时的恢复能力,可以算是一种煅炼。
罗莉请徐福表演徒手攀墙,说要学习这门功夫,将来当一名女飞侠,专门劫富济己,或者去盗墓,因为最近她看了许多部《鬼吹灯》,对于那些深藏于地下的宝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徐福在车间内转悠,观看各种机械设备。
从小学四年级起,他就对汽车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曾经梦想过当一名赛车手,像伟大的舒马赫一样,再不济也要当个亚洲越野冠军。
他走到一辆指南者面前,掀开盖子看里面的发动机。
许多复杂的管子和电线让他感觉到眼花缭乱,有限的知识完全不可能理解这样产品,更别提改装和修理。
一只小老鼠出现在车轮旁边的暗影中,用黑乎乎的小眼睛盯着徐福看。
他伸脚轻轻踢轮胎,想把这小东西惊走。
但它不为所动,仍然停留在原地。
他感到疑惑,这说明什么?
小老鼠是否因为吞吃了魔婴的肢体而失去了原本的意识,变成了另一种东西?
那些吃了魔婴一部分身体的猪能把自己胃肠中的怪物肌体彻底消化掉吗?
那些老鼠是否还能像从前一样活泼可爱?
徐福不禁担忧,此次行动是否会酿出大祸,就像三年多前那一次由于放过陈圆圆而最终导致山京城毁灭的不幸事件。
他蹲下,温柔地问:“你是一只普通的老鼠吗?你能听懂我的话吗?”
老鼠举起前爪,轻轻擦拭面部尖尖的嘴和胡须,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一般情况下,除非中毒弄坏了大脑,否则老鼠在见到人之后肯定会逃走。
这是为什么?徐福摇晃脑袋,思维中满是困惑。
老鼠仍然在车轮下,继续卫生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