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星月被带到了六楼。
比起喧闹吵杂,一间隔一间,群居杂处的一楼,六楼就显得高雅多了。
整个六楼,面积相当于一楼那样的一百一十个单间那么大,被划分成二十个套间。
走廊上铺的是红色驼毛地毯,头上是精致的水晶灯,墙壁上是分布恰到好处的壁挂。
整个走廊流光溢彩,装点的得甚是华贵而又不显丝毫俗气。
被这豪华的布置迷了眼睛,星月眼花缭乱地只知道跟在别人后面走。
说实话,从当初星辰十六岁出道一直到二十三岁,这七年里,他还从没来到过这样豪华的地方。
十六岁到第十八岁,纯粹是在为了生存苦苦挣扎。
十八岁到二十一岁,抛开一切,转战天下,专心苦修武功。
最近两年无所事事,被东方唆使到这鬼地方来找宝贝,结果一不小心变成了现在这鬼模样,有机会一定要教训教训那小子。
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乳白色,门框上雕了一些极其古朴的花纹,给人看起来感觉非常舒服。
“咚咚咚,凤小姐,人带到了”,带路的使女说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娇媚的女声。
门自动打开,使女向星月打了个眼色,然后转身离去。
星月惴惴不安地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是粉红色,非常温馨的感觉。
一张大床被轻纱红帐掩盖。
窗前摆的是一个巨大的梳妆台,台上摆着数不清的奇奇怪怪却又非常漂亮的五颜六色或晶莹剔透的瓶子和盒子。
一个高挑修长的大美人正坐在梳妆台前专心致志的摆弄着那些化妆品。
玉色高贵长裙下是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
一截修长细白的大腿从分叉的长裙下毫无顾忌的露了出来,实在有些儿童不宜的意思。
在星月头脑中拥有的二十三年记忆中可从没有过这种**的场面,不由憋得满脸通红,几乎忍不住要转身而逃。
“真的,真的要住在这里么?”星月忐忑不安地想着。
“还站着干嘛,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吧!”,那被称为凤总管的女人淡淡地说道。
星月扫了房间一眼,最后在凤总管背后的一座宽大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沙发非常的柔软,星月几乎不小心把整个人都陷进去了,一下子手忙脚乱,弄得狼狈不堪。
“噗嗤”,凤总管仿佛早就料到般,忍不住一下笑了起来,一边自言自语叹道:“这个商祯宇,还真会给我找麻烦!”,她缓缓转过了头,看向星月,然后,仿佛时间停止般,就那么顿住了。
星月迅速扫了凤总管一眼,脑子里深深刻下了她那妩媚成熟却透着一股冰冷意味的美丽脸庞和如火焰般熊熊燃烧闪闪发亮的双眸,然后就被她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垂下头去,不知所措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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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总管,如果不方便的话,跟大少爷说一说,我还是下去住好了”,星月不安地说道。
确实,让这样的大美女瞧一瞧都会脸红,如果还要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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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不敢想下去,更没有这个经验。
在过去的七年中,星辰虽是孤身游历天下,对男女之事却是一知半解,虽然如今莫名其妙变成了女孩,跟这样的大美女在一起还是很不习惯的。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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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总管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差点把星月吓晕过去。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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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星月看着凤总管眼睛里异芒连闪,正猜测这里人是否都有些不正常。
凤总管却突然从原座位上消失,同时出现在星月旁边,看到一个新奇玩具似的拉着星月打量不已,一边还啧啧叹道:“那俩小子怎舍得把这么可爱的宝贝往我这送了?”“凤总管对两位少爷好像不太尊敬呐?”,星月终于将这憋了这许久的问题问出。
大陆上的生存规则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看清楚属于自己的位置。
而位置与实力是成正比的。
像星月如果还有原来的功力,决不至于被人贬为使女,左一个少爷又一个少爷的叫。
这种情况下纵使心里不屑,表面功夫必须做到。
处于低位偏到处表现得老子一幅铮铮傲骨,决不像任何人低头的样子,那纯粹是在找死。
像凤总管这样身为人下,却偏偏不把主人放在眼里的,必有其特殊原因,只不过这原因星月一时想不到罢了。
“那俩小子!”,凤总管不屑地撇了撇嘴,接着转而又兴高采烈地对星月道:“你叫星月是吧?我是飞凤卫队队长凤舞,大家叫我凤姐,以后我们睡一起好了,我一个人正闷得慌,天天抱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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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了!自己送上门来的抱枕!凤姐暗叹道。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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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跳了起来。
“为什么?”,凤姐饶有兴致地瞧着星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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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喜欢一个人睡”,星月脸都急红了。
“那我保证从今天起,你会摆脱这种坏习惯”,凤姐贼眼嘻嘻地低声道。
星月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感觉被一只手一楼,倒进了凤姐怀里。
触碰到凤姐惊人的身段之时,便被一阵热气喷在颈后,正被那温暖的怀抱和热乎乎的香甜气息弄得晕晕乎乎时,突然凤姐一下轻轻咬住在耳垂,犹如触电般,体内气息乱窜,头脑轰得一热。
星月的身体一下完全软倒在凤姐怀里,再不能凭自己的力量坐起来。
凤姐性感的红唇一边轻轻呲咬着星月如同最精美的白玉打造而成的的小巧耳垂,一边用极尽**的语音含糊不清的在星月耳边呢喃着:“小宝贝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不行呐!”星月脑子里一片混乱,几乎连眼皮也睁不开了,然而还是强自压下心头的难以忍受的悸动,吐出来的却是颤抖着的声音:“风,凤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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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有一件事要想你说”“噢?什么事?”,凤姐好像被引起了兴趣,虽还是死死搂着星月不放手,嘴却已不再咬她的耳垂。
这种情况下,星月就像在狼抓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什么时候被吃掉完全靠大灰狼来决定。
星月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发觉如果不趁现在将秘密说出,那结果将非常悲惨。
如果真的让这位凤姐乱来,还不知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呢!特别是,在她并不准备永久的接受现在这个身体的情况下。
在星月心里还一直隐藏着一个念头:这一趟从死亡到再生的过程从头到尾都有点莫名其妙,那块引起半天霞光的怪玉想必同样不是普通之物,那么,是否有可能有一天可以恢复呢?特别是,恢复成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