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韩苗苗的年纪不大,胸却不小。
这女人最多二十七八岁,却自称姐姐。完全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她跟翠花一样,都是乡下出来的野丫头,而且两个女人的胸都不小,站一块,完全可以一个赛着一个……挺!
而且她俩都很漂亮,有着山村女孩那种天然的野性,敢做敢爱。
她的口音没变,张口闭口自称俺。
城里的女人一般不会称呼自己俺的,那样显得特别土。韩苗苗虽说早就是城里人了,可仍旧脱不去一身的土。
跟翠花不一样的是,她家距离城市近,属于郊区,所以接触新鲜事物比较早。
女人特别时髦,头发是时髦的,衣服是时髦的,故意露那么多出来,也是跟着撵时髦。
特别两条腿,春夏秋冬穿一条齐逼短裙,白光光站人前乱晃荡,就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腿白。
翠花就不行了,把自己裹得很严实,她比较矜持,身体只会给自己男人看,外人根本看不着。
两个人一比较,韩苗苗就显得吸引人多了,谁让她露那么多?
如果有一百个女人让男人选择,男人往往先择的都是……脖子下面最大的那个。
我杨初九不是神仙,纵然对翠花爱得刻骨铭心,可瞅到韩苗苗这样有料的女人,也难免被耀花眼。
现在我的眼睛就被耀花了,不由自主捏了一把。
完全是身不由己,就捏了那么一小下,脑子里说不要不要,危险。可手就是不听使唤。
感觉真不错,一手不能把握。
刚刚捏一下,祸事就发生了,因为病房的门吱呀被推开,翠花走了进来。
眼前不堪入目的场面把翠花吓一跳,她呆立了:“你们俩……在干啥?”
我窘迫地不行,赶紧把韩苗苗推开了,说:“没事,没事,我在帮着她抓痒痒。”
韩苗苗也赶紧回到了轮椅上,说:“翠花,你别误会,俺身上生虱子了,您家初九在帮着我抓虱子嘞。”
翠花哼了一声:“你那么干净,身上也会生虱子?”
韩苗苗说:“是,这不腿受伤了嘛,半个月没洗澡,就生虱子了。”
翠花眼睛一瞪:“那用不用俺帮你挠?姑奶奶用铁扫把,抓烂你全身?摸俺男人,表脸!还不快走?”
韩苗苗窘迫急了,满脸通红,无言以对,赶紧推着轮椅开门走了。
我不知道咋着跟翠花解释,说:“别生气,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翠花抬手揪了我的耳朵,怒道:“趁着我不在,就摸人家的乃,杨初九你好没出息!”
我的耳朵差点被她扯成猪八戒,说:“不是我非要摸的,是她拉着我摸的。可能她痒痒,让我帮她挠,我是助人为乐啊。”
翠花说:“屁!分明是想占你便宜,她让摸你就摸啊?小心俺剁了你的狗爪子!”
我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还想有下次?”
我说:“你这人很奇怪,不跟我做夫妻就算了,我摸别人你又不行?到底想咋着?”
翠花说:“俺怕你犯错误,就算咱俩做不成两口子,也不能看着你犯错误,毕竟俺跟香菱是姐妹,要代替香菱红霞看着你。”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些东西,她们很想要,却心口不一。
别人占有的时候,她又舍不得,毁掉也不会给外人。
翠花只是答应伤好以后跟我回家,没有答应继续跟我做夫妻。回到仙台山,估计也会躲我远远的。
也可能是敷衍我,根本没打算走。
我也一直在成全她,所以说:“算了,我对韩苗苗没兴趣,只是对她的工厂有兴趣。我已经注资了五百万,答应帮着她留住那些工人。后天,你就是服装厂的总经理了,以后工厂咋着运作,你说了算。”
翠花一愣:“你用五百万,帮俺换了一个总经理?”
我说:“是,以后服装厂赚钱,你是要拿干股的,这五百万,加上一个总经理的位置,等于是提前投资。”
翠花问:“你打算咋干?五百万只能解决燃眉之急。没有两千万,这服装厂救不活的。”
我说:“你只管做你的总经理,钱的事儿我发愁。”
“你打算从仙台山拿钱注资?”
我说:“对。”
“那这个总经理应该有你来做。”
我说:“算了,我还是做我的保安,区区一个服装厂,还用不着我出手。我知道,你说跟我回家,只不过是一个安慰,我想在这儿给你安个家,帮着你闯一番事业,有天我走了,也安心了。”
翠花竟然抽泣一声哭了,说:“初九,你对俺真好,咋就一下子说到人家心里去了呢?俺真的没脸再回村子了……有个家,真好!”
我一下把她又抱怀里,帮她撩起前额的秀发:“别管你咋着对我,不认也好,躲着也罢,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媳妇,我爱人,我的小嫂子……永远,永远。”
“初九……。”翠花抽泣地更厉害了,我脑袋一低,又开始亲她。
这次翠花依然没躲闪,就那么让我亲了,但是她没主动亲我。
刚亲一下,房门又开了。执拗,二毛手捧一束鲜花走了进来。
这小子是来探病的,发现我跟翠花亲,上来就将俺俩掰开了,怒道:“别亲了,杨初九,你狗曰的不够意思!”
我不耐烦低问:“咋了?翠花是我老婆,难不成你也想来一口?妄想!!回家亲你陶二姐去!”
二毛说:“我说的不是亲不亲的问题,是开厂的问题,你王八蛋注资服装厂,咋不叫上我?说好了,开厂一家一半的。”
“咋?想注资?你有钱吗?”
二毛说:“咋没钱?老子身上有张卡,里面有一千五百万呢。”
我生气了,怒道:“王八蛋!你有一千五百万,还整天蹭老子哪儿不走,吃我的喝我的?”
二毛说:“两码事儿!一句话,我也要在服装厂注资,占股份,跟着你发大财,不带上我,老子就不让你跟翠花亲!”
这小子一只手掰着我脑袋,一只手掰着翠花脑袋,还真不让俺俩亲。
我觉得,是时候拉这小子一把了。正想跟江百岸打电话,弄一千五百万过来,现在二毛竟然冒出,省事儿了。
这等于是瞌睡送来个枕头。
我说:“不行!万一赔钱了咋办?你小子还不到俺家闹事?”
二毛说:“不会!赔就赔了,再说跟着你杨初九,想赔钱都难。”
我说:“既然不怕,那行,大后天我出院,到服装厂去,注资入股,韩苗苗的工厂……活了。”
二毛这才松开手道:“这还差不多,那你俩亲吧。继续……”
我眼睛一瞪:“亲个毛,你眼瞅着俺俩,咋亲?还快立正稍息,向后转!滚蛋!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二毛说声:“了解。”将鲜花放桌子上,屁颠颠出去了,还帮我跟翠花带上了门。
翠花噗嗤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说:“初九,你真有本事,十年的时间,终于把二毛驯服,你俩又成了朋友。”
我说:“朋友归朋友,不过你以后跟他做生意要小心点,这孙子不简单。一肚子弯弯绕,别被他坑了。”
翠花说:“放心,有你给俺撑腰,吓死二毛也不敢。”
我是三天以后出院的,虽说出院以后身子还很弱,没有恢复元气,可仍然参加了韩苗苗的董事会。
服装厂扩大了,这次的注资,对她的震撼不小。
董事会上有两件事需要讨论,第一件事,就是那四百万丢失的问题,主犯是谁?那四百万如何追回来。
而且工厂一定有内奸,要不然那伙劫匪不会那么顺利把钱劫走。
时间掌握那么好,动作那么麻利,一定是内奸帮着他们计划好了。
查出内奸,抓捕归案,让公家把四百万追回来是当务之急。
第二件事,就是注资以后的股份问题。
这次注资,翠花是五百万,外加一个总经理的职务。需要占一成的股份。
二毛投资一千五百万,也只能占据一成。韩苗苗的钱最多,占所有股份的八成。
这可把二毛气得不轻,跳起来说:“不行!你们服装厂正在困难时期,没有我们的注资就完了,我最少要占三成。”
韩苗苗坚决不同意,怒道:“我们服装厂虽说濒临倒闭,可工人是现成的,仓库里有大量的囤货,而且市场有我们掌握,加上占据的这座大楼里的设备,最少总资产在八千万以上。我们不占大股谁占大股?
想占大股,追加投资啊?再弄一千五百万,让你占三成的股份。”
董事会话不投机,都变成了吵架,差点一拍两散。
最后,我站起来说:“这样,翠花再注资一千万五百万,这样的话,蛋糕就更大了,她跟二毛占六成的股份,每人三成,韩小姐占四成。你仍然是大头。
可以的话,就这样,不行的话,我们立刻开新厂,三千五百万,开一个新厂,绝对不是问题,市场我们自己可以开辟。”
这句话的分量很重,韩苗苗害怕了。
如果我跟二毛开新厂,那无疑是对通明服装厂的巨大冲击,两家还会成为对手。韩苗苗的工厂也难免倒闭的命运。
女人没办法,只好点点头答应了,说:“行!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就这样了。那你跟二毛的职位?”
我说:“职位就算了,你是厂长,翠花是总经理,我跟二毛还做保安。”
“啥?保安?你俩可是大股东啊?”
我道:“谁说股东不能做保安的?我跟二毛就喜欢做保安。”
二毛也站起来道:“初九说得对,我就喜欢做保安。”
韩苗苗说:“可惜了,既然乐意,那你俩随便。”
散会以后,别人都走了,韩苗苗没走,反而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关上门,女人就往我怀里扑,抱了本帅哥的脖子,亲了本帅哥的脸蛋。
一边亲一边说:“初九,你个没良心的,咋不向着我?偏偏向着二毛跟翠花?就跟你们仙台山人关系近?”
我赶紧推开她,道:“你说对了,这是生意,生意场上无父子。我当然向着仙台山人的利益。”
韩苗苗说:“你真傻?我的股份还不是你的?不如咱俩联手,一起拿大头。”
我说:“你算了吧,搔首弄姿这套在我这儿没用,我媳妇翠花可比你的胸大多了。二毛是我兄弟,更不会让他吃亏。”
“这么说,你把俺当外人?”
“废话!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外人,不可能你衣服一解,炕上一躺,我会背叛翠花。但是你放心,利益是平等的,两年的时间,我会让服装厂盈利两个亿。到时候大家都有钱赚。”
韩苗苗说:“得瑟,接着得瑟,别管咋得瑟,你也逃不出老娘的五指山,早晚把你快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