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珑听到那些口供,整个人都不好了,听了半天没一句是有用的,便吩咐宫女,让他们带着她进去看看雪儿谁的床铺是哪个,她要亲自去看看。
李姑姑闻言,立刻马屁的上前,亲自领着夏玲珑来到宫女们居住的地方,将雪儿住的铺位指给夏玲珑看,道:“回禀太后娘娘,这个就是雪儿姑娘的床铺。”
那是个集体宿舍,床铺很窄,一床辈子代表一个人睡。
钟明艳的那一床被子叠的很整齐,让人看不出是昨晚就没睡,还是今早又叠的。
夏玲珑看着那个床铺发了会呆,总觉得钟明艳不会住这样的地方,加上之前那个派来监视辛者库的小太监不见了,她总觉得辛者库透着一股子古怪,这点古怪是什么,他又说不出来。
这个床铺确实不是钟明艳睡过的,钟明艳睡的是李姑姑的房间,而这个铺位则是李姑姑在睡,可是李姑姑哪里敢老实交代。
心里只期盼着钟明艳能被那个白发老者给弄死,或者留在那永远不放她离开才好,她李姑姑才能捡回一条老命。
眼神有些闪烁,一直避着直视夏玲珑。
夏玲珑注意到了,只觉得是李姑姑害怕她而这个样子,丝毫没想到李姑姑在骗她。
侍卫们还在搜索着整个辛者库,可是搜了半天都没看到雪儿的影子。
夏玲珑有些纳闷,不明白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息,总觉得她还在这辛者库内。
也明白,要是在在这里查下去,也终究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要吩咐海公公,她们回去,吩咐李姑姑若是发现了雪儿的踪迹,就一定要裂开通知她。
雪儿不死,嫣儿就不能恢复正常。
李姑姑立刻恭敬的回答“是。”恭送夏玲珑离开。
夏玲珑一走,她立马就来到了那个破旧的房间内,挪开柜子,朝着地道内走去,想偷偷看看钟明艳有没有被那个白发老者抓到。
经过漆黑的地道,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隐约看到前边有亮光,刘姑姑的脚步放慢了许多,就怕那个白发老者发现了她。
这个地道的出口好巧不巧的直通白发老者的房间,李姑姑偷偷的看向前方,发现钟明艳真的被白发老者给抓到了,而且两个人好像在聊着什么。
李姑姑看到这个结果,暗自松了口气,赶紧调转身子朝辛者库走去。
钟明艳跟个奴隶一般伺候好白发老者,心里气得要是,脸上却平淡如水,这一辈子她唯一学会的就是演戏。
白发老者看起来俨然就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她还是小心为上。
自己本准备逃出皇宫,没想到走出了地道口,居然碰到了这个疯婆子,还被她抓住,非得让她一个堂堂的皇后当奴隶。
钟明艳深觉自己不是这个白发老者的对手,只能听命于她。
然后被白发老者吩咐着不少去这就是去干那个,事情累还不说,每天还得取点血出来给那白发老者。
钟明艳越呆越觉得恐怖,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转,想着有什么好法子能弄死这个老婆子。
好不容易逃脱了夏玲珑的魔抓,这一不小心又掉入到了另一个魔窟。
她不直达白发老者要血做什么,李姑姑过来的时候,她正在问白发老者要血做什么。
白发老者也不瞒着她,道;“我在做时间最狠毒的毒药,需要一种能解百毒的奇血。”
钟明艳没想到老者这么好说话,一问就告诉她了,她漆黑的眸子在眸眶里贼贼的转了几转,忽然诡异而得意的笑了。
“婆婆,您不是要解百毒的血吗,我知道哪里有这么好的血,虽不能解百毒,但跟那也差不了多少了。”
白发老者的眼睛陡然冒出了一抹精光,显得有些兴奋,看着钟明艳质问道:“说,哪里有这种血,不然我仙子就要了你的命。”
钟明艳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赶紧道:“曾经现在的皇太后娘娘在雪山上带回了一只特别罕见的雪貂,那个雪貂极具灵性,是个罕见的宝贝,那个雪貂的血也一定非常珍贵。
若是婆婆您需要解百毒的血液,估计没什么比这只雪貂更适合的了。
这只雪貂现在太皇太后手里,一直陪着她老人家,若是婆婆你能去将那只雪貂给抓来,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白发老者听得两眼直冒精光,看着钟明艳,有些不敢相信。
“你说的可是真的?”
雪貂何其的珍贵和罕见,很少有人能碰到,白发老者不相信夏玲珑有这么好的运气。
钟明艳见老者不信,立刻发誓道:“婆婆,我敢发誓,我说的话千真万确,我说出来也是有目的的,若是婆婆你找到了这只貂儿,而它的血也十分适合婆婆你,婆婆你能不能将我给放了。”
白发老者的眸子陡然射出一道凌厉的冷光,勾唇冷笑了下。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得在我实验成功之后。”
赶紧拿出一条粗粗的绳子将钟明艳给绑住,又喂了她一颗药丸,这才放心的朝着破旧的宫殿外走去。
平时她就爱穿白色的衣服,加上她的那头白发,在整个皇宫里显得特别的显眼。
一路走过,迎来不少人好奇的眼神,她也不管不顾了,只想立刻去太皇太后居住的宫殿内,将那只雪貂给带走。
没多会便来到了太黄太后的宫殿前,雪白的广绣一挥,两个守门的侍卫就倒在了地上,她则霸气的朝着宫殿内走去。
太皇太后因为钟明艳的事情后,整个人都颓废了,裹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
看到白发老者过来,惊讶又害怕,最后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可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坏事做绝,居然还活着,你来哀家这做什么?”
白发老者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我说过,你们都不在了我还在的,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所说的结果。”
眼睛一直盯着太皇太后,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着太皇太后怀里的那只毛色极其好的雪貂。
雪貂非常有灵性,感觉到了面前男人的杀气,它立刻蜷缩了下身子,继而从太皇太后的凳子上跳了下去,直接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太皇太后有些纳闷,不明白一向安静老实的雪貂怎么忽然就变得胆子小了,难道是感觉到了自己遇到了危险?
忌惮的看向不远处的白发老者,“你今天来就是打我身上的这只貂儿的主意的?”
她直言不讳,白发老者也直言不讳的道:“是的,我就为这个小畜生而来,所以太皇太后,您是拱手相让,还是非得逼我来抢。
你是知道的,主动给我的,和我去抢的结果可是区别很大,太皇太后娘娘,给个准信在说吧。”
白发老者的直言不讳让太皇太后惊讶,不明白她何时变得这般的直白了。
反驳道:“这只貂儿不是我的,是当今的皇太后娘娘的,还请你三思的好,这个女人可不比其他的女人,可不是你好对付的。
而且哀家在想,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允许你带走这只雪貂的。”
白发老者不理会她,直言道:“哦,是吗,多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你现在还会成为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