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手指疼惜的刮了刮夏玲珑的鼻子,“这宫里居然还要你玲珑害怕的人,不简单啊,你还怕朕?你真的怕朕吗?”耳朵凑到了夏玲珑的耳边。
夏玲珑不好意思的笑了,“怕,怎么不怕,皇上生龙活虎,一晚上都不让臣妾歇息,臣妾怎么能不怕,臣妾怕皇上长期如此,身子会吃不消,母后又得责怪臣妾了。”她嘟着嘴道。
皇上就喜欢夏玲珑的这个直爽劲,听到她这么说,整个人都笑了,“朕发现你是这个皇宫里最坏的一个。”
两个人在这好不快活,可是苦坏了一直站在柳叶斋门口的何珍珠,她看着满天飞舞的孔明灯,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甚至幻想起皇上为她做这一切的场景来。
“为何,为何我就是赢不了她?这宫里若是没有你夏玲珑,就一定是我何珍珠的天下。”
她的眼里又出现了一抹火光,在她眸子里燃得肆意而张狂。
“婉儿,夏家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何珍珠冷冷道。
婉儿答:“现在想动夏将军很难,但对付夏晓娴很容易,这个夏晓娴一直都十分喜欢云王,而且还一直想要嫁给云王。
皇后娘娘不是准备选妃吗,我们何必创造一个机会,让夏晓娴对云王死心,然后入宫成妃。
夏和安如此疼爱他的小女儿,若是两个女儿都入宫为妃了,夏和安一定会只帮着他的小女儿,不会在管夏玲珑了。
娘娘到时候就联合夏晓娴,将夏玲珑给整死,然后您在除掉夏晓娴,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如今因为夏玲珑在宫里独大,云王在背后撑腰,夏和安才对她有几分忌惮,但若是夏晓娴入宫了,夏和安就会跟云王成为敌对,娘娘到时候想干什么不都是手到擒来。”
何珍珠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她曾经考虑过,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挑拨夏晓娴和云王之间的关系,又如何劝说夏晓娴参加入选。
道:“婉儿,你心中可有什么好的主意,让夏晓娴对云王彻底死心?”
婉儿挑眉一笑,“有,而且非常简单。”
何珍珠道:“别卖关子了,快说来听听。”
婉儿道:“我们就以夏玲珑的名义,约云王到聚贤酒楼相见,然后再用云王的名义将夏晓娴也约到那,让她俩见个面,我们在安排人在那演上一出戏,到时候夏晓娴知晓云王不爱她,她一定会胡搅蛮缠的。
依照云王的性格,云王一定非常讨要夏晓娴,到时候势必会说出很多难听的话来,夏晓娴听多了,就会想着报复云王,到时候娘娘在去给夏晓娴扇扇风,点点火,还怕她夏晓娴不进宫来给娘娘您当棋子吗。
而且这聚贤酒楼也不会引起云王的怀疑,一般出宫的人都喜欢在那歇歇脚了在进宫,即使那里人多眼杂,云王也不会怀疑什么。”
何珍珠突然觉得婉儿变聪明了,她从来没想到过这种办法,此刻婉儿给她分析了个透彻,她十分开心。
笑着道:“婉儿,本宫的身边多亏有你,不然本宫连本宫自己都不知道在这后宫还能否坚持下去。”
婉儿难得看到何珍珠温柔的一面,心里特别高兴,温柔道:“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只要娘娘好了,奴婢做什么都值。”
何珍珠道:“婉儿,谢谢了,那这件事情本宫就交给你着手去办。”
夜深沉的可怕,这个偌大的皇宫中,今天又有不少的人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玲珑就忙活着准备午膳,她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而何珍珠则以夏玲珑的名义给了云王一封信,又以云王的名义给了夏晓娴一封信。
云王收到信后怀疑了下,想着是在聚贤酒楼,便没再多想了,准备准时赴约。
而将军府内的夏晓娴受到云王的信后,则高兴的在家蹦跶了半天,命丫鬟选衣服,打扮,倒腾了好久好久,生怕自己哪里不好看了,丫鬟都被她吼哭了好几个。
看到镜子里花容月貌的自己,她才满意的去了聚贤酒楼。
午间,阳光甚好,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云王为了不迟到,提前来到了聚贤酒楼,夏晓娴进来时正好看到他坐在二楼的窗边。
她踩着莲步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嗲声嗲气道:“王爷,久等了。”
云王一看夏晓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玲珑约本王来吗,怎么是夏晓娴?难道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的为了得到本王,故意借用她姐姐的名头约本王来到这里?
不行,本王得离开。
他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忽然有人提了好几个礼物过来,看到云王笑着道:“王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没耽误您将东西送给夏小姐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抱着一堆礼物放到桌子上,十分客气的道。
云王懵了,完全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晓娴一听是云王特意准备送给她的,高兴的完全不能自己了,连忙将东西打开来看了看,全是上好的胭脂水粉和绸缎。
她赶紧道:“谢谢王爷,没想到王爷待奴家会如此好。”亲自为云王倒了杯水。
很快饭菜就上桌了。
看到满桌子的酒菜,云王是又想哭又想笑。
他不明白到底是夏晓娴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还是谁在捉弄他,本来准备离开的他,索性坐了下来,他想看看着件事情背后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而此刻皇宫里的夏玲珑丝毫不知有人打着她的旗号约了云王,正满心欢喜的给皇上烹饪着菜肴。
正午时,她将饭菜都准备好了,皇上也很巧的赶了过来,还没进院子,夏玲珑就守在那让皇上闭上了双眼,她亲自牵着皇上来到了偏厅。
等皇上一到,她道:“六郎,可以睁开双眼了。”
皇上慢慢睁开了双眼,只见不大的房间里到处摆满了鲜花,屋内香气萦绕,特别的好闻。
房间里出了一张长方形的桌子,和两把凳子外,再无其它多余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