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让我有种会死的感觉。我一下站了起来,对自己说:“不能坐以待毙!”
我看着这个房子里所有能用的道具,一边走着查看着,一边说:“就当这是密室逃脱,我要想办法。”
没有手机!床单变成绳子这个,在十二楼不现实。丢下钱的话,反射弧太长。对了,我可以丢下一下能立竿见影的东西,比如,小物件。
找死!这东西从十二楼丢下去,万一砸到人,那是要出人命的事情!那就找个轻点的丢。例如,枕头,被子!
好主意!我佩服着自己的聪明,赶紧去卧室中找出了枕头。找个房间应该是刚买没多久的。四号之前应该并不住在这里。房间的被子上并没有人使用的痕迹。那着枕头站在窗子前,才发现,枕头那么大,根本就不能从防盗网的缝隙里塞出去。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脱下枕头芯,把枕头套丢下去。我想我把床上的枕头套,被套,床单都丢下去,要是还没有人来救我的话,我就把枕头拆了,把里面的棉花丢下去。
想象总是美好的,实现起来,却很困难。在我丢下第一个枕头套,正准备拆第二个枕头套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我赶紧把还没有来得及拆下来的枕头藏在身后,瞪着大眼睛看着走到房间门口的四号。
m的!那年代那个什么特殊技术人员,真是牛逼得厉害。能让好几个人一模一样,就连记忆都一样。我现在看到四号有点犯傻了。
“很聪明的求救方式。但是你就没有注意到每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吗?”
他这么一提醒,我抬头看了天花板,在房间的角落里,安装着一个正在亮着的监控摄像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原来我还真的是试验品呢。都用上监控了。”
四号走到我身旁,伸手把我身后的枕头扯了过去,丢在了床上。看着我,不动。
有问题!他绝对有问题。我灰溜溜的打算离开窗子边,回到客厅坐好。但是在我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直接把我丢在了床上。
这个突发事件人,让我惊慌得大声喊叫着。“啊,你干什么?放手!放手!我是实验品,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压在我身上,熟悉的秦花气息笼罩了我。“我和三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你就坚守着他?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我们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他做过你。过了今晚,对于你来说,我们两就是完全一样的了。”
他的唇,亲在我的脖子上,热气扑在我的耳背。我惊慌地在他身下扑腾着,但是他这个大男人真的很重,不管我怎么扑腾,都逃脱不了他的控制。
他的手甚至已经绕到我的身前,正在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我的妈呀!再不想办法,就真的要被做掉了。
“江黎辰!江黎辰!江黎辰!你快来!”我是急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
四号的动作一点没有停留:“我就是江黎辰,一直都是!而他,早就是个死人了。银湘婷,别反抗我,我喜欢你。我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经历的点点滴滴,我恨不得冲上去,把你从他身边抢走。”
“你放屁!”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要你,我要成为你的男人。”
“我呸!你去死!”我继续扑腾着。妈呀!他的手,他的手已经解开裤子扣子,拉下拉链,碰触到了我的小腹。“停!停!我们结盟!我们结盟!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信息。我可以告诉你,秦花正确的植入活人体内的方式。”
我提出的条件有用了,四号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过他的身体并没有离开我。“哦,诚意呢?”
“诚意?你对我有过诚意吗?你们他妈的都是禽兽!你们那什么破组织,把你们训练成了,随时随便哪个女人都能翘起来的禽兽!没有爱,这样也能亲得下去。你恶不恶心!”
四号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放开了我。走出房间的同时说:“结盟!给你几分钟时候,整理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四号还知道帮我关上了房门。我扑在床上,哇地大声哭出来,全是委屈,全是不甘心。心里把江黎辰骂个一千遍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我真不是当特务的料!我要反水了。我要当叛徒了。江黎辰,别怪我。
哭完了,洗个脸,整理好衣服裤子,走出客厅。
沙发上四号捧着茶缸等着我。那动作,跟江黎辰一模一样。看着我更生气。
我揉揉脸,坐在他对面,说:“结盟,相互尊重。下次再有这种事,我让你知道什么叫阳痿!”
四号把一个保温盒推到我面前:“诚意!”
我打开了保温盒,里面是一袋血浆。刚才他明明是空着我进来的。我在房间里哭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不够他去医院取血浆的。而且医院的血浆都是冷藏的,这个血浆却是还带着温度的。这是刚抽出来的鲜血!
血浆袋是平时无偿献血时见过的那种。可以推断出,他就在这附近,甚至就是隔壁,有着一套房子。用于监视这边的情况。那边还有医疗设备,让他能抽血。
“我要的诚意是,告诉我,那个接头地点,一直在等的是谁?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四号靠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军绿色T恤。江黎辰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他露出了手臂,手臂上没有针头的痕迹。也就是说,隔壁的房间还有他的同伙在观察着我们,那个同伙才是抽血的人。
四号低头笑了下:“那你也需要给我一点诚意吧。你要看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大不了,我再等两天,等到你发疯一般的跟我要我的这份诚意的时候。”他点点那个保温盒。疯狗的实验,让他确信,我也会像那些疯狗一样,疯狂的想要咬人脖子。
“也许,我并不需要你的这份诚意呢?我觉得,我提出的就是最好的诚意。”
四号犹豫了一下,才说:“咖啡馆的原址,是在民国时候就建立的一个诗社。一开始是打着给那些富家太太和小姐们玩乐的地方,后来被组织渗透,成为了组织的接头地点之一。”
“我想要的是它最后的任务是什么?”
四号看着我,停顿好一会,才说:“扑杀秦花行动所有相关人员。”
扑杀?!就是不计一切代价,都要弄死,一个不能留的意思。
他继续说:“包括,没有收到消息的所有实验品,联络员,特务。甚至作为组织的最高指挥官。把秦花行动,完全掩盖在历史文件中。”
我吓得坐直了。之前我们是考虑过,组织有可能回杀了江黎辰,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杀了所有秦花行动的人。他们组织的行动,却要连自己人都杀了。
“为什么?谁来执行这个命令?你吗?你自己就是行动的特务之一,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自杀吗?”
我的一连串问题,换来的只是四号的一个微笑。“银小姐,我已经给出了我的诚意。你呢?你的诚意在哪里?”
“我艹!小妞都被你亲了,摸了,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我没诚意!亲,别这么贪心。先说说,你怎么去死呢?”我说得特别尖酸,让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你是女人吗?把话说成这样!我可记得,我没对你怎么样。”
“你还要怎么样?你去死吧,完成你们组织最后的任务吧。你们这些特务不是说为了国家,忍辱负重吗?怎么自杀没胆量?拿你枪来,我有胆杀了你,助人为乐嘛。”
“银湘婷!”他的语气冷了下去,“你别这么胡搅蛮缠的。真以为我不能让你说实话?我对你以礼相待,那是年代变了,我也不再是组织的人。要是你一直这样,我可以考虑用点手段在你身上。”
“你是想要我银湘婷呢?还是想要下一个胡珊珊。说起来胡珊珊死得真可惜!”
看着四号那副很生气,却不能对我怎么样的样子,我就嘚瑟。“那就先告诉我,最后这个任务的执行人是谁?你吗?”
“不是!我是在得到这个信息之后,就背叛了组织。要不然也不可能跟你坐在这里说话。”
“果然是个叛徒!我就知道是你!”当初被他忽悠江黎辰的叛徒的时候,我就有点不相信。现在看来果然。叛徒是四号!
“哼!叛徒?!是组织先背叛了我们!我们这些特务,放下家人朋友,甘愿为它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时候,它是怎么给我们安排的。扑杀!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任务还没完成呢,就要杀了所有人。只因为这个行动会危及国家,成为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就要我们全都死来保守这个秘密。那当初把我们推上这条路的,不也是它吗?它把我们这些为它出生入死的特务的命当什么?”
“如果你还能见到三号的话,你也可以问问他,被组织下令,让我杀了他的时候,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就不信,他没有恨过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