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开棺(1 / 1)

血棺镇魂 青冥 1490 字 3个月前

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因为我们都没有能力,我们的懦弱无能才会导致这些无辜的人受到连累和伤害,我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比较强大的能力,那样就不会让这些人卷入到这些事情中。

可是我的内心里面一面的圣母,一面又在给自己宽慰着,这也不是你的错,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你用什么东西来维护这些人的权利呢?你没有任何的办法,你也不是任何的伟人。

就是因为这种缩头乌龟一样的思想,才让我躲在了最后面,不敢说话,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我对不起他们,但是随后我又想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王维。

这个老家伙一定要死,如果真的让他享受到了不腐棺带来的长生不老,那我们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他的手掌心,到时候我们距离死也就是一步半步那么长的距离而已。

向北接过了那个小小的盒子之前,我掂量过这个盒子的分量并不算是太重,但是盒子底下似乎是有一个什么东西在,像是在一个空盒子里面放一个略小一点的核桃,摇晃一下就会咔啦咔啦的响动。

连接,要是有一根透明的丝线,这根丝线就跟蜘蛛网实现差不多,如果不仔细的看,确实是看不到,对着光会有那么一点亮度。

向北作势要打开那个盒子的时候,王维还是很爱惜生命的朝着旁边去了,但是他躲并不算是很远,就在这副棺材的旁边。他应该是一分一秒都没有办法等下去,他必须要立刻马上的得到这个盒子里面的钥匙。

只有拔出来这根钥匙,才能够打开这个不腐棺上面精妙的机关,我看他好像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那双眼睛里面透出的光芒比任何人都要迫切,因为他需要这个棺材,需要这棺材给他续命。

向北的动作慢得让人有些焦心,我一面担心他的生命安全,一面又期望知道这个盒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令我那么强烈的不安?

向北看了我们这个方向一眼,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的复杂的神色,我不知道他的内心是不是责怪我的,因为两次我都没有选择他。

但是,也是他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保的能力,到自保的时候谁都管不了谁。

他摇晃了一下那个盒子盒子,想出了一些动静,这些动静在安静的环境下无限的放大,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回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吐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手里面拿着那个盒子。

本来我还以为他会稍微留下那么一点悬念,慢慢的折磨我们的神经,但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直接将这个钥匙给扯开了,随后飞快地将手里面的那个盒子丢了出去。

我都忘记了,逃避和趋于平安是人的本性,每个人都不会想要自己的性命完结,所以他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的。

要是明知道这个盒子里面有危险,他还傻乎乎的抓着这个盒子不放,那才真的是傻瓜呢。

这个盒子丢过来的方向非常的尴尬,就在我们两队人的正中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代太过于长远了,所以这个盒子并不算是很结实,对象得那样奋力的丢过来,竟然碎裂成了很多块。

在这边碎裂的木块之中滚出来了一个像眼珠子一样大小的东西,这个东西圆滚滚的,但是上面却有那么一个很木塞,上面画满了黑白色的纹路,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小圆球,但实际上是一个圆瓶子。

而这个木塞连接的部分正好就是钥匙上面接着的那根蛛网,我看这个木塞没有任何的松动,瓶子也没有被打碎,虽然不知道这个瓶子是怎么来滴,那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吧?

然而就在我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彦婴脸色严肃的拉着我,朝着后面又退了一步,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这瓶子不是还好端端的吗?为什么我们要后退?”

“这瓶子上面写满了符文,你看到的黑白色就是我们压制亡灵所用的那些符文,符文有黑白色的,有黄红色的,也有其他颜色,但是唯独这个黑白色是镇压非常强的亡魂的,甭管现在这个瓶子有没有裂开,后退一些,总是要保险的。”

彦婴本来说话就很慢,这一字一顿的听的我十分着急,但是我还是耐着心听完了她说的话,听到这里不用她提醒,我也自动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过了几秒钟之后,那想象中的爆裂却没有出现,我们寻思着会不会是我们小题大做了,看到这个瓶子就担心这个瓶子会裂开,虽然木盒子年就是失修,但是里面的瓶子应该还好好的。

我有点怀疑这个盒子会不会跟现在我们说裁判的这个水晶墓是一样的材质,要知道钻石非常的坚硬,摔的话很难才能摔的话。

王维看了一眼那个瓶子,冷笑了一声,“我还当是什么东西吓唬人呢?原来就只是一个小瓶子,虽然上面写满了符文,但是它也没有裂开。向北,钥匙拿过来。”

向北没有像之前那样拿着钥匙去威胁这个老东西,尽管我的心里面是期待他这样做的,但是这样做十分的有风险,因为他现在所以依仗的人根本就没有,而且位置也比较尴尬一些。

老东西要是想要害他,还不是易如反掌,只要催动他身体里面的蛊毒发作,那他百分之百就会死在王维的面前,王维轻而易举的就能拿到钥匙,所以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向北将钥匙乖乖的递了过去,王维我投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目光,大约是觉得他做得非常好吧?拿到要使得王维已经抑制不住脸上洋溢的欢喜了,尽管距离有点远,但是我还是看到他的手稍微有些颤抖。

这老东西期待这一刻想必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