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蟑螂(1 / 1)

血棺镇魂 青冥 1668 字 3个月前

女孩一听脸色也跟着煞白,她着急的绕过了桌子拉住了神婆的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爷爷他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

神婆的眼神忽然变得非常的毒辣,“没有做过坏事?没有做过坏事,报应怎么会轮上他?”

女孩子气的要命,但是也不好发作,收好了钱就离开,我看着那女孩子走的,这时候神婆好像才看见了我似得,朝着我招了招手。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了椅子上,跟神婆说我最近好像出了一些问题,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神婆让我详细的跟她说一边呢。

我一点都不敢漏下,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神婆越听眉头就越皱起来,随后说我招惹上的东西她也没办法解决,甚至可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

我说,难不成我就这样了吗?我再三询问了神婆,神婆跟我说让我睡觉之间,端一碗水放在靠窗的那桌子上,底下垫着一把刀。那水一定是要滴了生鸡血的。

说完之后就不肯继续往下了,我给了钱神婆,神婆依旧是不敢收,我只好忐忑不安的回去。

看着二楼房间,我心中犯怂,踟蹰了一下,我把席子抱了起来放在了我爸的房间。我爸房间一直空着,也没有用,装潢是非常的简单的。

这边也一样有一扇窗,我寻思着还是先弄好要准备的东西,省的那么被动。于是我就先去杀了一只鸡,留了鸡血备用,晚上就吃白斩鸡来着。

到了晚上,我按照那个神婆说的做,有些惶恐不安的,却也别无他法。但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效,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睡着的。

反正一觉睡到大天亮,只不过起来看见那碗水有些奇怪,里面是一个一个黑色的点,像是有人滴了墨水在里面似得。

因为神婆的这个办法,我算是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几天,今天我又要去买鸡,去镇上的菜市场转了一圈,结果一只鸡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边上有几个卖菜的农妇在说着闲话,忽然扯到了为什么没有鸡卖上。

“老李的那个养殖场,鸡一晚天光都死了,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另外一个农妇接茬,“发鸡瘟吧?不知道啊。”

怎么会那么巧?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总觉得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那些鸡都死了。

现在这个时候太晚了,没有去县城的车了,我家里也没有车,今天只好作罢。回到家我又觉得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似乎透露着陌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感觉。

晚上睡觉的时候浑身不得劲,总觉痒痒。我勉强的睁开眼睛,觉得悉悉索索的的,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

浑身上下都在发痒,我抓了一把,忽然抓了一点小东西,一捏就哔哔啵啵的响,我赶紧的开灯,好家伙!我身上爬满了小蟑螂!

吓得我当时鬼吼鬼叫,我赶紧的脱掉了上衣,奋力的抖落那些小蟑螂,然后把爬满在我身上去的小蟑螂都给刮下去,我弄完这些之后觉得左边耳朵嗡嗡的听不见了……

我心中想着夭寿了,这是被蟑螂给钻进耳朵里面去了!我赶忙用挖耳朵的掏,但是掏不出来,我又着急又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想着只能去医院了,于是逃跑似得离开了自己的家。

医院距离我家不算是太远,而且就算是晚上也有医生护士,我小跑着走,觉得耳朵都在发疼,心跳又急又快!!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刚从大门进去就撞上了一个小护士,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上次给我打狂犬疫苗的那个医生旁边的小护士吗?

我拉着小护士,几乎是哭丧着脸了:“护士,护士救命,能帮我把耳朵里面的蟑螂给弄出来吗?!”

小护士点点头,也没多问,带着我去了一间病房。病房里面的灯开的很足,亮堂堂的,我坐着不知所措,我总觉得能够感受到蟑螂腿划过我的耳朵壁通行的声音。

这边要是有虫子之类的钻进耳朵孔里面去,比较常见的办法就是关了灯,用手电筒引导那虫子出来。小护士对我用的方法也是这个。

我坐在凳子上,耳边都是“悉悉索索”的声响,一时大一时小,让人十分的不得劲。

过了没多久,小护士拉开了灯,我迫不及待的看着边上的托盘,一直断成两节,但是腿脚仍然在动弹的小蟑螂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见那小蟑螂的触须都在轻微颤动。

“夏天的蚊虫比较多,一定要多注意。待会去缴费吧。”小护士收拾好了,我赶紧又拦住她,“那能给我一点棉花吗?我怕我会再被虫子钻进耳朵。”

小护士写好了把单子一并给了我,我这才去交钱。

然而买好了东西之后我却不敢回家,思来想去,就在医院小厅里坐着,反正也不要钱。虽然那只蟑螂被弄出来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我自己的耳朵里面好像有什么在。

那种悉悉索索的感觉还是有的。我怀疑是不是我自己疑神疑鬼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却又担心钻进去的恐怕不止一只。我还麻烦了小护士给我看看。不过什么都没有。

我在医院呆到天蒙蒙亮,才回去,刚进家,就看见密密麻麻的死蟑螂在,我觉得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光了。

我强忍着恶心,把这些蟑螂都给收拾干净,家里的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这几乎用了我半天的时间才都弄好的。

也不知道我最近是走了什么背运,总是遇见这种那样的糟心事。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弄点吃的填一下肚子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叫,问有没有人在。我心中有些疑惑,难不成是有生意吗?

我放好扫把和垃圾铲,拍了拍衣服走出去,定睛一看,是一个男人,头发有些花白,面色不太健康。

我问他要干什么,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是来找您打一副棺材的。”他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