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话说太绝(1 / 1)

说这句话的时候,柴云菲白了南宫炎一眼,她最了解宁卿卿的性子直,当宁卿卿肯定没有办法这么容易的跟南宫炎如此亲密,肯定是南宫炎在从中作梗,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俘获宁卿卿的心,这可恨的居然让他这么轻松的得逞了。

宁卿卿听了这话,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知道自己沦陷的会很快,可是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沦陷的这么快,到时候柴云菲给看了个笑话,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柴云菲解释。

“好了,好了,看你这么窘迫的样子,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们两个能重新在一起,这一路走来真的非常的辛苦,而且刚才南宫炎在台上的表现我还挺满意的,至少把你交给他,我不会太担心,毕竟他等了你这么久,你也等了他这么久,也该是要有个结果的时候了。”

柴云菲安抚的拍了拍宁卿卿的背,她遇到宁卿卿最在意他们这些朋友说的话,所以肯定也不能把话说的太绝,而且打从心底柴云菲也是支持这宁卿卿的,没有必要让宁卿卿如此难堪。

宁卿卿感激的看着柴云菲,而在这个时候,南宫炎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来,一把将宁卿卿揽到了自己的怀中,而且钳制住宁卿卿的肩膀不让宁卿卿挣脱开。

“怎么样,你们两个聊天应该聊到现在也差不多了吧?柴云菲,你来找宁卿卿也总不可以把我晾在一边吧?毕竟我们两个也是朋友不是吗?你这叫厚此薄彼呀,更何况你现在占用了我们夫妻俩聊天的时间该当何罪?”

南宫炎明显是一脸不满的样子,明明刚才跟宁卿卿才是这么好的气氛,他还想趁机占个便宜的,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切又被柴云菲的到来给打乱了。这个柴云菲就是喜欢破坏气氛,还有破坏他的计划!

听到南宫炎这话,还没等柴云菲开口,宁卿卿率先不乐意了,她最不喜欢听到别人贬低自己的好朋友,就算是南宫炎也不例外,因为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柴云菲的话,恐怕自己都已经熬不过去了,就是因为柴云菲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守护着,自己支持着自己才会有今天的成绩。

“云菲本来就是我的好朋友,今天过来肯定也是主要来看我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只不过之前是你的同事罢了,你连云菲都要吃醋吗?”

被宁卿卿这么一呵斥,南宫炎顿时气势软了下来,他发现在宁卿卿的面前,他的男子气概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变成一个乖乖的小绵羊,任由宁卿卿欺负。

看到南宫炎吃鳖的模样,柴云菲仰天大笑,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果然是一物克一物,现在的南宫炎简直就是像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宁卿卿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南宫炎,看样子日后南宫炎再也没有办法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继续在后台这里聊天也不是回事。我现在肚子也有些饿了,不如我们找个餐厅边吃饭边聊吧,反正我也很久没见到你们了,很多话想要问你们。”

于是南宫炎做为车夫,载着两个美丽的女性到了附近的一家中餐厅,一路上南宫炎看着宁卿卿跟柴云菲聊天,聊得这么愉快的样子,心里不由十分嫉妒,他现在一刻都不想让宁卿卿从自己的身边离开,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想把宁卿卿藏到口袋里面,随身带着,再也不让任何人看到,就算是女的也不可以。

三个人到了餐厅之后,点完了餐,宁卿卿便开始跟柴云菲分享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她告诉柴云菲这段日子以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变故,先是南锦辉被打倒,在后来就提到了他们两个在小巷子里遇到袭击的事情。

柴云菲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说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南锦辉的儿子做的,他们两个人就是狼狈为奸,父唱子随,只可惜,南锦辉这个人做人实在是不可靠,到临终之前他儿子都不愿意去看他一眼,我想在他九泉之下估计都会记着这个不孝的儿子吧。”

宁卿卿赞同的点了点头,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南锦辉的儿子已经得到了南锦辉这么多的宠爱,可是在南锦辉落难的时候却不愿意去帮助他。

就像一开始,宁卿卿虽然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却还是会看自己的父亲可怜,愿意给予一些帮助,直到后面,父亲把宁卿卿所有的信任和耐心全部都给消耗光了,宁卿卿才狠下心来,坚定了放弃自己父亲的决定。

假如自己的父亲也是像南锦辉这样疼爱自己的话,宁卿卿肯定不会想着要跟父亲断绝关系,也不会想着要做的这么绝,这一切有因必有果,都是父亲积攒下的孽。

“我只能说是南锦辉做坏事做的太多了,被很多人所忌恨,他估计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突然之间倒台,所以之前也没有为自己攒一攒人品,待人处事都是那个样子,以至于到最终关头落难了,也没有人相助,反而是很多人落井下石,你踩一脚我踩一脚,所以才这么顺利的将南锦辉送进了监狱。”

南宫炎听着两人的对话,一直沉默不语,他虽然之前很恨南锦辉,可是他也知道死者为中现在的南锦辉,已经完全没有回天返日的机会了,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个将死之人。

对于这样子的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管怎么说,血脉那一层关系还是在的,南宫炎在某种程度上也要感谢南锦辉给予的这一份基因,所以南宫炎已经下定了决心,在南锦辉入狱之后就不要再多次谈论关于南锦辉的事情。

只不过南宫炎没有想到的是南锦辉,虽然进了监狱,他的儿子却一点都不安分,既然这样,就算是他不想谈论,也必须得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