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嘴里说着要放弃,但行李,和身体却骗不了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还一桌,都是南宫炎喜欢吃的。
宁卿卿又想到自己当初为了选个南宫炎喜欢吃的东西分多少精力,毁掉了多少块牛排,她曾经也是不善于厨艺的人,但是我的南宫炎她真的改变了很多。
或许自己这种改变在南宫炎里面,并没有什么意义吧,宁卿卿在心理想到,毕竟南宫炎心里面一直有的,也只是姜静和一个人吧。
已经完全认清了这一点,她也不怕承认,也不怕面对,南宫炎,一直以来都没有把她当回事,就算她做的再多,在南宫炎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傻乎乎的女人做的一些傻事罢了。
宁卿卿看着眼前的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于是她把饭菜放到锅里面热着,自己一个人上楼,经过客房的时候,宁卿卿想到今天早上姜静和把自己的木盒给弄得一团混乱,她顿了顿,便走进了客房。
看到自己所珍爱的东西,散乱的掉落在床上和地板上宁卿卿感到一阵心痛。
宁卿卿慢慢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这里面的每一件都是和南宫炎有关的,她,不管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一直珍藏着,却被姜静和给翻了出来。
想到姜静和,白天说的那些话,宁卿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要再去管姜静和说的那些有的没的讽刺的话语,她想让自己知道,现在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小木盒已经被姜静和给摔碎了,宁卿卿捡起1块1块碎片把它们拼在一起,就算睡了,她也想要小木盒变回原来的样子,她还想一直保存着。
宁卿卿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傻,明明已经决定要跟过去的一切划清关系了,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把往日的一切全部都给丢干净,她不是这么硬心肠的人,她还想保留着过去的那份美好。
把小木盒装好之后,宁卿卿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似乎一直没有开机,于是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手机拿出来,一把手机开机,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屏幕上亮起了两个熟悉的字眼,是南宫炎打来的电话。
看到那熟悉的名字,宁卿卿本来以为自己的眼泪在医院的时候已经流干了,但是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会哭的,不由自主的大哭了起来。
手机铃声一遍遍的响起,宁卿卿知道南宫炎,是不会放弃一直打电话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接,听着那个铃声,她一直忍不住嚎啕大哭着,手里也不停的在拼着小木盒。
把小木盒平好之后,宁卿卿已经停止了哭泣,手机铃声也不再继续想着她觉得自己应该,完全放下这一切了结这一切不要再有太多的纠葛,毕竟她还想实现自己的梦想,就像柴云飞说的,她继续这样下去,伤害的只会是她自己。
但是你宁卿卿又觉得自己如果这样无缘无故突然之间离开南宫炎可能会生气,而且宁卿卿也不想背着,冤枉的帽子,以这种形象一直活在南宫炎的心里,她想把这一切告诉南宫炎,以一种别样的方式。
宁卿卿想了想去书房拿了一句笔和一张纸,就开始载,桌子上写着什么,最后她神情复杂地看着写满了,字的纸张,把她,小心的折起来,放到了小木盒的底部。
她想说的一切都在这个小木盒里,因为这个项目何时装载着,宁卿卿,从年少的时候到现在一直以来的美好的梦,她希望这几个智障也能成为,解答南宫炎内心疑问的一个梦。
而另一边,因为宁卿卿一直不接电话,南宫炎心里感到不安,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就有一个什么重要东西,要离开自己的感觉然而他却有些无能为力。
南宫炎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但是直觉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被姜静和给牵绊下去了,他必须回家,回去看看宁卿卿,看看宁卿卿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
心里的不安让南宫炎决心一定要回家看看,当看到姜静和在哭泣和忧伤的样子,南宫炎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姜静和说,但是心里的冲动让他没有办法再顾及到姜静和的感受,他必须要回家看看。
“姜静和,我现在有点事情,必须要离开了,你一个人在医院好好休息,等我忙完了就回来看你。”南宫炎对姜静和安抚的说道。
听到南宫炎说他要走配角十分惊慌,她不知道南宫炎现在要去哪里,是不是想去找宁卿卿,姜静和自然是不会给南宫炎这种机会,于是焦虑地问道:“你就要这样子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又走了吗?你不是答应我要陪我的吗?你现在要去哪?我要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想让你照顾我。”
说着,姜静和用力的抓住了南宫炎的衣角,她不想放南宫炎走,南宫炎见姜静和死死地缠着自己不让自己走,也十分为难,毕竟姜静和现在重病在身,他没有办法那么无情的甩开她,还是顾及着她的身体。
但是南宫炎在说完要走的话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姜静和怎么纠缠,他还是要离开,他现在必须要回家去确认一下宁卿卿的情况,也想确定一下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生病了,就在医院好好休息吧,我既然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你,那我就会做到我承诺的事情,你也没有必要继续再这样拦着我,我相信医生一定能照顾好你的。”南宫炎皱着眉头,轻轻推开了姜静和拉着自己衣角的手,轻声安慰道,随后果断地往门口走去。
见南宫炎把自己的手推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姜静和狠狠的瞪着门口,紧紧的咬着牙,她想这一定是因为宁卿卿的缘故,南宫炎才走的,这个宁卿卿,就算是病了也不肯放过他还要死死纠缠的南宫炎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个贱人,总要给她一些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