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以后,我回头看着唐沉:“换好了,可以了,开门。”
唐沉这时候终于是没有再说什么,顺从的把门给打开了,我正在想终于正常一点了,脚刚下地就发现门口并排站的几个人,我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不是老八他们吗?
“又被派来保护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老八看到我下车忍不住张口就开始怼我了,旁边的老二伸手撞了老八,提示他在车内还有唐沉。
唐沉看到这一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盯着站在车门口的我说:“不要让我刚才的力气都白费了,处理完手里的事情,给我赶紧回家。”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面无表情点点头以后就关上了车门,唐沉很快就离开了我的世界,然后我看着老八他们三个人,问他们:“你们几个这是?”
老八无奈地耸耸肩:“没错,我们又被派来保护你了。”
我看到他们尴尬的笑了一下,本来想回绝他们,但是一想到刚才在夜莺遇到的那些事情,还是任由他们跟着我了。
距离刚才进入那个门也就是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再次进里面已经,开始欢歌夜舞,人多的数不清。
我奋力挤进了人群,他们三个人一直护在我周围,免得让周围的人靠近我的身体,我跑到前台问那个前台上的服务员说:“请问薛佳在吗?”
那个前台看了我一眼,显然听到了薛家的名字时,眼神中飘过一抹轻蔑的神色。
“你找她啊,去化妆间看看吧!”
我点点头,朝她道了谢以后直奔化妆间。
因为化妆间都是只有女生职员才能进入的,所以她们三个人不方便进去,只能在门口等候的我,我推门而入,大致扫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叫了名字也没有人回应,只好一个一个的敲门进更衣室看看,第一个没有人,第二个没有人,直到推开最后一个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更衣室里面薛佳赤身裸/体地坐在地上,身体颤抖,双眼无神,脸上惨白的神色吓到了我。
我忙蹲下身扶着她的膝盖,问道:“薛佳,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话,我只好伸手在她眼前挥舞着问他:“你认识我吗?”
她缓缓的抬头,眼神中依旧没有神色:“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好吗?”
我晃了下她的膝盖,试图让她清醒的认识到我是谁:“薛佳,我是林安心,果果啊!”
她就像是根本听不到我的话一样,一直重复着那一句:“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好吗?”
看到她这副样子,我不忍心再追问他什么东西,出去拿一件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
既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想要杀小文的就根本不是她了。
但我听到了化妆室有人进来的声音:“妈妈桑,763的客人全部都这样了,我们怎么处理?”
妈妈桑?是曾姐吗?我忙走出更衣室看向外看去,看到了一个颇为丰韵的老妇人穿着旗袍,不是曾姐,那女人正在对身边长相鲜美的小鲜肉说着:“那个包房客人无所谓了,唉,随便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那都是一些穷鬼。”
“那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反正现在也疯疯癫癫的,只能够接那种房间的客人,长的漂亮又能够怎么样?和那些长的丑却还是要当小姐的人是一个地方。”
我走出去问她们:“打扰一下,你们说的是薛佳吗?”
两个人一起从上到下打量了我很久,最后那个年轻的女人先开口,问:“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这个年轻女人,而是转身看着那个年长的丰韵女人,问:“您是新来的妈妈桑吗?请问曾姐去了哪里?”
“夜莺整个都翻新了你没有发现吗?原来那个女人把这里管理的这么垃圾,不被我替换掉才怪,你看看在我的管理下这里欣欣向荣又恢复了生机。”说要她又轻轻笑着:“想要应聘可得走正规渠道,自己直接进来可是没有用,不过你这副模样倒是生得不错,面试的时候是很容易过的。”
居然连曾姐都被换下来了,看来夜莺是真的不行了,不知道曾姐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里?算了这些事情还是等以后再问,还是先问问眼前的吧。
那个老女人的指尖划过了我的脸蛋一下,我身体的颤抖一下,忙躲开:“我不是过来这里应聘工作的,我就是来这问问薛佳的事情。”
那个老女人听到薛佳的名字,又打量了我一番问道:“你问那个疯婆子干什么?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以前的同事,我就是想要问一下,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
“时好时坏而已,好多时候性格变了,沉默寡言,看着很精明,但是,更多时候都是像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样子,谁也不认识。对了,你说你们两个是以前同事这么说,你也是在夜莺工作的?”
我点头:“我以前是这里的服务员。”
“让长的这副模样的小妞去当服务员,怪不得夜莺要被她搞得快倒闭了。”
曾姐当然也有想让我出台的时候,但是她一直大部分时间都很尊重我而已,听到她这么说曾姐,心里有些不舒服,以前还认为曾姐有几次计划想让我出台的行为太过阴险狠毒,现在经过了对比才发现,曾姐是有多么仁慈。
“希望您不要这样说曾姐,她是我很敬重很感谢的一位领导,最后问一下您,这两天她有没有正常的时候,还有她有没有出去过夜莺?”
“她现在每天除了在7字号接客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晚上都会躲在更衣室或者是有些空包厢,一躲就是一晚上。这两天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根本没有见她清醒过。”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但是为什么她都这样了,你还要让她接客?”
“我们这里可不养废人,我们天天供她吃饭,也算是给了她住的地方,她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做,就呆在这白吃白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