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暧昧的拉住米小白的手:“亲爱的,其实我觉得我们准备的时间已经够长了,为什么我这么淡定?因为我觉得即使是明天举行婚礼,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我想要尽快公开我们的关系,这样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当着你的面说三道四,诋毁你的身份了。”
“可是我们没准备好呢……”米小白委屈脸,眼珠子若有所思的转着,“我还想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减减肥、护理一下皮肤、和朋友们开一些单身派对……总而言之,我有好多好多事情没准备完呢。”
炎瑾瑜闻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只要有我们两个在,其他的其实根本都不重要,不是吗?”
炎瑾瑜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米小白的脸颊:“小白,我觉得以你的紧张程度,就算给你一年,你也会说还没准备好,但其实,我们已经领证两年,有了两个可爱的宝宝,还收留了韩念,我们该做的都做得很好了,我们早就是老夫老妻了,这只是一场盛大的婚礼仪式,它唯一存在的意义是我要向全世界公布我们之间的关系,再其他的,根本无所谓,不是吗?”
听炎瑾瑜这么说,米小白脸皮略有些发红,轻轻抓着炎瑾瑜的衣襟靠在他的胸口:“我好像……的确有些太慌张,乱了手脚……是啊,我们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我还矫情什么,噗。”
炎瑾瑜扯了扯米小白的脸,坏笑道:“不是矫情,而是因为你即将告诉所有人你占有了我这个好男人,你很紧张,怕被疯狂的女人报复。”
“哈哈哈。”米小白闻言,心情开心起来,“对啊,我家炎大大那么帅,那么英俊,又那么好,我一下子成了千万少女的公敌,所以才很慌张啊,我要不要婚礼那天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呢?万一有刺杀我的怎么办?”
“那可能炎家的脸真的要丢到银河系了,家族继承人的新娘在婚礼上被刺杀,想想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呢,不过你放心,我就是你的防弹衣和头盔,不会让你被情敌们刺杀的。”
米小白狗腿的笑道:“炎大大现在这么肉麻会哄人,多优秀啊,不过炎大大你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泡妞把妹了,你最好也要想清楚,婚姻是坟墓。”
“嗯,我愿意和你生同寝,死同穴,所以如果婚姻是坟墓,就让我们一起变成僵尸吧。”炎瑾瑜得意的飚着浪漫的情话,自觉自己确实越来越会说话了,“但是你也要想清楚,以后会有千百万少女和狗仔队警觉你的一举一动,只要你敢有任何红杏出墙的信号,他们绝对会比我发现的还早,然后将你公之于众,给你贴个大字报,到时候你就完蛋了。”
米小白刚想笑,突然想起什么,拉住炎瑾瑜的衣袖:“对了,关于你和伊丽莎白之前婚姻的事情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公开吧,会不会很麻烦?”
炎瑾瑜淡定的笑了笑,叩了叩米小白的手:“安心,亲爱的,这件事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完全不用去管,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我会给你真正的名义,不会让任何人有诋毁你的机会。”
然后眼中闪过一抹腹黑:“我为诺顿家族隐瞒某些丑陋的事实如此之久,也该讨回成本和利息,达成下一次合作了,放心,他们从开始就不会成为我们的阻碍,我会处理的妥帖,不会出现麻烦。”
米小白听到炎瑾瑜这样肯定的口气,瞬间就比较安心,不得不承认,炎瑾瑜在大男人安全感方面给人的感觉总是很踏实温柔——他说不用担心,那么就一定不用担心。
米小白想通之后,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明天炎瑾瑜处理完工作立即一家五口飞往蓝镜之泪,她也决定少思少虑,以后变得更加开朗一些,炎瑾瑜其实有句话说对了,再给她一年时间她是不是还是会觉得没有准备好?
她的答案是:对的,没有准备好。
因为要嫁给心爱的男人,告诉所有人他们的关系,一辈子和他白首不相离,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而他也只属于自己,和他有着属于自己的小家庭,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一起养育小孩,一起出行和互相照顾,这么浪漫和令人心动的事情,不紧张才怪呢!
恋爱是甜蜜的,但是婚姻却一定是神圣的,而她,米小白,即将走入神圣的婚姻,和新的家人过上最幸福的生活。
……
直升机到达蓝镜之泪,这里温度比较高,大家都换上了轻松地夏装,小金穿着一个小吊带裙高兴地落了地就飞奔而去了,韩念第一次坐直升机,一直很怕的样子,整个人在飞机上都很懵圈,不过落了地看到小金跑没了影子,也反应过来,焦急的跟上去,像条小尾巴,小鱼是最淡定的,跟在爸爸妈妈身边,不紧不慢,非常有魄力和定力的模样。
三个孩子性格完全不同,却一直玩得很好,这实在是难得的事情。
米小白看到炎瑾瑜快走两步去拎小金,看着他的高大背影,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来蓝镜之泪市他臭屁的大少爷样子,于是坏心眼起来了,飞奔跑到炎瑾瑜前面,甩了脚上的凉鞋,大叫道哦啊:“好久没来了,还是这么漂亮!好高兴!”
米小白看到鞋子很给力的在炎瑾瑜眼前飞过,斜眼瞟着看炎瑾瑜有什么反应,炎瑾瑜盯着她的赤脚丫看了一会儿,俯身将她的鞋子捡起来,握在手里,走上前几步,严肃的对她道:“穿上。”
米小白立即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炎瑾瑜:“不会吧,以前来蓝镜之泪你不让我在这里踩沙子,我还觉得你是讨厌故意惹毛我,原来不是啊,为什么不让我脱鞋子啊,沙滩踩着真的很舒服呢!”
炎瑾瑜抿了抿嘴:“可以脱,明天才可以。”
“明天?为什么?”
“因为明天蓝镜之泪封岛,只有我们一家人。”
“但这和我脱鞋子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