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敛对那侍卫友好的笑了笑,便就跟着凌进去了,触目而及的只有那微晕的烛灯在跳跃,凌又拿着那枚令牌给里面狱卒看了看,那狱卒便也打开了们,令着他们进入那关押君瑾夜的地方。
君瑾夜似乎被关押的房间比较里面,走啦大约有两三分钟的样子,才看见有一个被铁棍阻隔的房间。
君瑾夜躺在那床上,似乎在睡觉,还似是在想些什么,一动未动。
沐紫敛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眼中忙是激动,却硬压了下来,装作平常。
“虽然你们是大人派来的,也切勿耽搁太久。”
“是,是,是。”凌连忙点头笑道。
说罢,那狱卒便也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邃有锁紧了门,一个人走了出去。
沐紫敛走到那床边,看到那闭目的人,浅浅一笑,“君瑾夜,再装睡就太不识相了。”
“敛儿。”话语刚落地,待沐紫敛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君瑾夜早已一把手的拉过沐紫敛,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胸前,贪婪的吸允着她的气息。
“君!瑾!夜!”沐紫敛想大叫,却又碍于外面人听到,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那依旧紧闭双目的人,看了眼凌,凌却早已转过了身子,一副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不由的面色一红,“你给我放开,还有人在的呢。”
“不放。”君瑾夜睁开双目,有些孩子气的对着沐紫敛,一副我打死也不放手的样子,抱着沐紫敛的手不由更加的曲紧,“凌可以无视的。”
“君瑾夜,我过来是说正事的。”沐紫敛瞪着眼前这幅孩子气模样的人,他到底分不分轻重的啊!她此番过来可是为了他的事啊!
君瑾夜看着沐紫敛一副认真的模样,心中是知道她来的原因,可是……他真的好想抱着她啊!无奈的松开了手,让她从那木板床上起来,自己也跟着站了起来。
“敛儿,今早百姓间的流言是你弄得吧。”
“嗯。”
“为何?”
“还不是为了你不在那皇宫中受那君瑾轩的欺侮。”一想到君瑾夜每年都要被叫道皇宫中,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心中就不免泛起心疼之情,望着君瑾轩的面容也满是疼惜。
手抬起,拂过君瑾夜的面容,“君瑾轩是否有难为你?”
“还好就是问了我些东西。”
“真的?”沐紫敛一副不相信的神态,“你可答应过我不会骗我的,这君瑾轩已经知道父皇留给你圣旨的事,怎会不采取行动。”
君瑾夜目光牢牢的锁在沐紫敛身上,好久好久之后便是叹了一口气,“敛儿,他不过是用药来逼我,只可惜他忘记我还有凌这个制毒高手。”
一句话说出,两人便已惊呆。
沐紫敛惊讶的是君瑾轩如此狠毒,竟然用毒!外表看不出什么,可伤的都是内在啊!
凌惊讶的是原来主子让他研究各抵御毒的药丸竟然是这个原因。
“君瑾夜。”抚上君瑾夜脸颊,沐紫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看着眼前那人,心中早已布满疼惜,似乎他所受的痛也在自己身上,他说的轻描淡写的,可是里面的疼痛想来非常人所能想到的,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紧张拉着他的手,问道:“那他昨日是不是也给你下毒了,要不要紧,我来帮你解毒!”
看着她那着急的神情,君瑾夜不由轻笑出声,抬起手把她握着他双肩的手牢牢握紧在掌心中,“没事,凌他早已研究出了百毒不侵的药,虽不能抵御万千毒药,可也能抵御个七七八八。”
“百毒不侵。”沐紫敛眉头一皱,这好像?想起了什么,双目不由的睁大,怒气腾腾的盯着那旁边勾着笑的人。
凌看到沐紫敛那生气的面容,不由心中一紧,夫人不会想起了那件事吧?
“怎么了?”君瑾夜看了看两人,有些不解。
凌连忙挥手,干笑着,“没事没事。”
“没事!”沐紫敛咬牙切齿的盯着凌,百毒不侵!哈~当初是谁骗她说君瑾夜中毒要制作解药,这事不能怪香影,香影根本不知情,这人倒好,明明知道君瑾夜不可能中毒,还诱使她浪费心神制作解药,很好~如今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她不去计较,但是!这笔账她记着。
沐紫敛狠狠的瞪了一眼凌,邃转过头去,看着君瑾夜,“你后面想到了什么吗?”
“敛儿,你应该知道这百官中已有三分之一的人被我收买,其余多多少少也握着些把柄。”
“嗯。”沐紫敛点了点头,这事她早已听凌他们说过。
“所以,要他们背叛君瑾轩不是难事,主要的是……”
沐紫敛看着君瑾轩的样子,脑中微微一转便也知道是什么,“兵权。”自古以来,天下要坐稳必须要手握兵权,方能保卫天下。
“对。”如此说着,君瑾夜便也叹了口气。
“这玉玺拿来,想来也是为了这兵权之事,是吧。”
君瑾夜看着沐紫敛,果然知他者非敛儿莫属,点了点头,“是的。”
“我去帮你夺得兵权。”
“不行。”沐紫敛话语刚落,便遭到君瑾夜的强力反驳,“敛儿,我不能容许你有事。”她是他最在乎的人,他决不允许她去做这件事,成功便好,如果不成功,那便是!
“君瑾夜,我们是不是夫妻。”
“是。”
“夫妻是不是要同甘共苦。”
“是,可是……”
沐紫敛食指抵住君瑾夜那想继续开口的双唇,“没有可是,这件事便听我的。”
“敛儿~”他知道如果说了这事,她肯定会义无反顾的去那边境为他骗取兵权,所以他才不愿告诉她这玉玺的用处,他真的不愿她冒这个险。
“君瑾夜,待我回来之时,你一定要从这牢中出来。”
“敛儿。”君瑾夜看着那张面容,那张面容不熟悉,可那般的神情,他不由心中一紧,心仿佛被什么牢牢锁住,双手张开,用力的抱住眼前的人,似要把她融入骨髓一般,“好,但是记得如若有什么危险,保命要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