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只好自己到事发地点去看,找了一圈,除了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之外,并没发现自己的儿子。
他生气的一脚踢倒炼丹炉,里面一团黝黑的东西滚了出来,已经辨不出形状,但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人类的骨头。
盟主用了好长时间才可以消化掉这个消息,他的儿子竟然被人扔进炼丹炉,活活烧死了!盟主在极度愤怒和伤心的状态下,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用了好半天才恢复神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盟内所有成员,前去寻仇!
一众人马集合完毕,恰好赫连君清从池子里悠悠的走出来,打算去看火夕颜。
下人见到他,大声对盟主禀报:“就是这个人!”
盟主气的鼻子都要歪了,没想到杀他儿子的凶手竟然猖狂到这种地步,还敢留在府里过夜。且神态平静悠然,根本没有一点杀人后的紧张感。即使见了他们气势汹汹地前来,也无一丝特别的反应,只是靠在门边,懒懒的看着这些堵住自己去路的人。
盟主上前一步,挥剑指向赫连君清命令道:“生擒他!我要让他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面对杀死少主的凶手,这些人也是群情激愤,挥舞着各类兵器冲向赫连君清。赫连君清动都没动,冲向他的那些人在离他一米左右的时候纷纷变得面色狰狞,哀嚎不止,然后整个身体突然拉长,断裂成几节,其死像犹如五马分尸。
可是没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造成这一切的男人依旧是一脸慵懒的表情,大片迸溅的鲜血和碎裂的尸体都入不了他的眼。
冲在后面的人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浑身都瘫软了,巨大的惊恐让这些人什么也不顾,疯了一样的往回跑。但无论他们跑到哪里也避免不了与前人一样的厄运。
风云盟集毕盟之力,不过转眼之间,就只剩下盟主一个人还活着。
盟主哆哆嗦嗦地,“噗通”一声,竟然跪到了地上,眼见着赫连君清踏过一地惨烈,朝自己走来。他心里早就没有了什么杀子之仇、羞辱只恨,只有恐惧,铺天盖地的恐惧。
赫连君清轻松地制止住他无谓的挣扎,轻声说:“你们父子二人去团聚吧。”然后就把盟主扔进了之前炼化少主那鼎炼丹炉,送他上路了。
在赫连君清在炼丹房大开杀戒的同时,赵小姐从侧门潜进。她心里恨毒了火夕颜,所以一大早得到火夕颜被抓的消息后,一大早就跑来,想要亲眼看看她是如何被炼化的。
到了炼丹房一看,遍地都是鲜血和肉块,赵小姐吓得晕头转向。转而想要到卧房所在的后院,找少主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径直来到少主屋前,推门一看,里面空无一人,觉得很是奇怪。又接连看了几屋子,全都没人。赵小姐想起之前自己见到的那些破碎肉块,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难道那些死尸是风云盟的人的?
但这怎么可能?风云盟高手如云,什么厉害的组织能在一夜之间歼灭整个风云盟?
赵小姐还不死心,又往其它的屋内探查,刚好来到一间前,听见里面有隐隐的说话声,赵小姐很高兴,终于让她见到个活人,正要推门,骤然分辨出那声音不是火夕颜的吗!
原来火夕颜竟然没有死,她既然还好端端的活着,那死了的人……就只能是风云盟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赵小姐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惊慌的后退两步,正好在台阶上绊了一下。
这轻微的动静立刻吸引了火夕颜,她厉声问道:“什么人!”
赵小姐哪里敢答,扭头就跑,可是火夕颜已经从门内出来,轻易地拦住了她。
火夕颜倒是没料到会在这里看见她,沉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小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路过而已……”
火夕颜轻哼一声,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把她踢了个四脚朝天,重新重复了一遍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小姐知道在火夕颜面前说谎没有,只会死的更惨,捂着肚子,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我听说你被抓了,所以过来看看。”
这话里明显另有玄机,少主自从抓住火夕颜之后就一直和她待在一起,这赵小姐消息怎么会如此灵通,马上就赶来查看情况呢?
这其中的原因赵小姐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的,但她不说,火夕颜也能猜出个大概,“你二人合伙算计我。”她淡淡的说出自己的结论。
“不是,不是!”赵小姐连忙否认,“所有的计策,包括求婚、下药都是那少主一个人想的!我只不过告诉了他你的身份而已!我没有跟他一起算计你,你千万不要杀我啊!”
赵小姐在火夕颜脚下哭的凄凄惨惨,期望能得到火夕颜的一丝怜悯。
火夕颜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看她那张故作无辜的脸,突然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她竟然真的点点头,痛快的说:“我不杀你。”
赵小姐欣喜若狂,从地上爬起来,犹豫着说:“那,那我走了。”
火夕颜轻笑着,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淡淡的补充完她刚刚那句没说完的话,“那样也太便宜了你!”
赵小姐不知火夕颜口中的不便宜倒地是怎么个不便宜法,直到她被强行拖着来到了青楼,再也抑制不住的崩溃了,她死命的挣扎,用手抠地,扒墙,无论如何也不肯进去。
于是火夕颜便折断了她的手脚,不让她挣扎。又捏碎了她的下巴,绝了她企图自尽的可能。
青楼里是有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但肯配合满足他们这种癖好的人少之又少。毕竟即使给那些妓女大把的钱,她们也不会愿意在这里丢了命。
这时,这些客人一见赵小姐长相不错,还不会挣扎,免费送来给他们玩,一个个高兴的不亦乐乎。
他们很快把赵小姐扒的一丝不挂,有的用皮鞭抽她,有的用刀子割她的头发,剩下的则在她身上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