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儿虽然走了,魅丽的日子却还是要过的,只不过方法和最终的目的有所不同。首先先要拿回属于魅丽的东西,然后……
秦劲吐着烟雾想着自己的计划,不知道容姐知道后会不会怪罪自己。
“不管如何,善始善终。”他苦笑着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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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大早,昌达路中段的一栋别墅中便传来了激烈的喝喊声,紧跟着是嘭嘭剧烈的碰撞。
二楼健身房内黑虎赤、裸着上身挥汗如雨,精壮的肌肉在阳光下散发着古铜般的色彩与坚硬,一块块菱形的肌肉如同钢铁。
一个小时的晨练结束,黑虎走进浴室舒舒服服的冲了个冷水澡。任何的成功都不可能不劳而获,他也一样。外表上看起来他虽然贪恋女色,性格嚣张,但对于自己的功夫他却从未放下。
他不仅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是一样。
冲完澡回到房间,两个样貌相同,身材姣好的女孩儿在被窝中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床边的地板上零散扔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场面看起来一片靡靡。
“虎哥,怎么早就起来了呀。”一个女孩儿声音嗲的能酥到骨子里,说完她翻了个身再次闭上眼睡觉,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被子顺着白皙的腿露出一条缝隙,无限春光可见。
经过刚才的运动黑虎正是热水沸腾的时候,嘴上嘿嘿骂了一句“小骚、货”,双脚一震已经猛虎下山般扑到了床、上,两女齐齐发出一声尖叫,顿时靡靡的房间更加的不堪入目。
两女轮流上阵,又是一番运动后黑虎让人把早餐送到了房间,随着早餐一起被送进来的还有一张白色的请柬。
“虎哥,这是魅丽刚派人送来的。”手下道。
黑虎愣了下,冷笑说:“容玉儿那疯婆娘又想搞什么?”
说完他拿起请柬看了一眼,发请柬的人并不是容玉儿,是秦劲。
“嘿,有趣了,大姐头不说话,一个打手都能当家作主了?滨海市商业研讨大会?卧草,这是什么玩意?”黑虎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清楚,不过送请柬的人说到时候滨海其他大佬也都会去。依我看魅丽这是想约大伙好好谈谈。”
“哼,这还用猜?难不成她容玉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商场精英不成?扯特娘的淡。不过既然容玉儿要召开大家,为什么上面挂的是秦劲的名头?”黑虎疑惑问。
“呃……虎哥,容玉儿和秦劲是一条船上的人,写谁的名字不都一样吗?”
“废话,一个人和一条狗的份量能特么一样?”
“哦,我懂了。既然他们想请虎哥,当然得一把手出面,现在用秦劲的名头发请柬,他们这是在故意恶心咱们,看低虎哥您。虎哥,您这意思咱不去?”手下恍然大悟道。
“这还用说?”黑虎甩手将请柬扔给了出去,不过突然又想起什么目光紧紧地盯着那飘飘下落的白色请柬,白色?不是红色?
按照华夏的老传统,红色才代表喜庆,白色则意味着丧事。秦劲那孙子竟然给每个人发了一张白色请柬?他是什么意思?
忽然间黑虎就想到了魅丽开业当天,屠夫在魅丽门前撒纸钱的画面,那些纸钱正是白色。
难道这小子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黑虎紧皱着眉头思索起来,片刻后他仍然不明所以,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喂,我说假和尚,你是不是也收到魅丽的请柬了?”
“什么请柬?哦,你说那张白纸啊?收到了,扔了。真特么草了,大早上就接到这么不好的消息,晦气。”假和尚不爽道。
“呵呵,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去了?”
“去特娘,让他去死,他算个什么东西。”假和尚继续大骂。
“那小子在魅丽的地位可不低,而且功夫不弱。”
“功夫再好也是个替人卖命的打手,就他?有资格给咱们发请柬?行了,不说了,我特么还困着呢,睡了。”
啪!假和尚扣了电话。
黑虎拿着手机在掌心旋转了两圈,眯着眸子仍是一脸茫然,其中更多的是冷意,他实在搞不明白秦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
“艳姐,这秦劲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怎么会大早上给人送请柬,还是个白色的,太不吉利了吧。”童艳办公桌上同样放着一张白色请柬,童艳盯着上面的“秦劲”二字忍不住有些好笑。
这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这么不要命!不过这么霸气的男人还真是令人不忍心拒绝呢。真是个勾人的混蛋啊。
“阿嚏!”早期的秦劲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嗯?一思二想三感冒,这是容姐想我了?嘿。某货的感觉相当自我良好。
“这你就看不明白了吧?这叫先声夺人,重在一个势字。”童艳娇笑道。
“先声夺人?不懂。”眼前的女孩摇了摇头。
“笨蛋,意思就是秦劲那小子在向整个滨海市地下世界的大佬宣战!白色为丧,寓意着今天的事没那么容易解决,最轻估计也得见见血吧。”
“啊?他一个人向所有人宣战?我没听错吧?”
“是的,你没听错,是那小子被驴踢了脑袋了。不过管他呢,他不是个冲动莽撞的人,从不打无把握之仗,只是现在咱们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底牌和底气而已。”
“艳姐,我怎么感觉他是在找死啊,要知道当初的岳天南也没像他这么嚣张过。”
“所以岳天南最后失败了呀,咯咯。”
“嘁,你怎么就知道秦劲一定会成功?艳姐,我感觉你是当局者迷。”
“呵呵,小丫头敢调戏姐了是不是?”
“哪有,人家说的是实话。”
“实话也好,假话也罢。宴会下午才开始,姐先去睡一觉,一晚上没休息困死我了。如果没什么特别的大事就别打扰我了,行了,你出去吧。”
手下离开后,童艳推开办公室一侧的小门走了进去,小门后面是一套并不宽敞的一室一厅,不过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很多时候童艳不想回家便会住在这里。
走进洗手间先是冲去了一身的疲惫,二十分钟后童艳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打开衣柜门随便选了一套睡衣套在身上,她躺在床、上一时却并没有多少困意。
最近发生的一连串的事彻底打乱了她以前的计划和布局,如今她的形势十分的不好,一不小心可能就会前功尽弃成为别人刀俎下的鱼肉。
“唉,要是姐身边能有一个他那样的肩膀靠靠该有多好啊。”片刻后她幽幽叹了一声,闭上眼睛渐渐陷入了梦乡。
生活难,难如上青天。这句话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真实和残酷。
……
……
一张白色的请柬在阳光明媚的清晨引起了一连串的反映,有的人冷笑,有的人不屑,有的人期待……
在众人不同的反映之中时间很快到了请柬上约定好的下午。
下午五点钟,魅丽敞开大门等待着各方人士的到来,今天的会议地点就定在魅丽。
从四点半开始一辆辆汽车相继出现在魅丽门前,最先到来的自然是童艳,她还未进门便已经开始调戏秦劲了,一如既往的风情无限,“小劲劲,快出来迎接你姐姐。”
秦劲听到声音从店内急忙走了出来,“嘿,我就知道艳姐一定是最给面子的,小弟感激不尽呐。”
“哈哈,那当然,姐不挺你挺谁。”童艳大笑。
“啧啧,就说艳姐仗义,以后但凡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艳姐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小弟万死不辞。”
“真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这句话姐可真记下了,放心吧,姐不舍得让你上刀山也不舍得让你下火海,只是姐现在那张床有点大,要不姐给你腾个位置?”
“哈,哈哈哈,艳姐的床咱可不敢上,回头我可以给你选个大笨熊让你抱。”
“嘁,刚才谁说的大丈夫一言既出来者?”
“嘿,实不相瞒咱是个小人。”
“就知道你会怂,光动嘴不动手的家伙,一边玩儿蛋去,玉儿呢?她的伤势怎么样了?”
“容姐今天不在,转院去燕京了。”
“嗯?怎么回事?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吧?怎么还去燕京了?”
“她没事,是她一个亲戚快不行了,想见她一面。”
“哦,这样啊,那这次的会议是……”童艳狐疑地看了秦劲一眼。
“放心吧,是我的意思也是容姐的意思。”
“好吧,我还以为你把玉儿踢了呢,看来姐是白期待了。”
“嘿嘿,艳姐你说的这么直白就不怕容姐回来找你麻烦?”
“她没你那么小气,人家有容,奶大嘛。”
“呃……咳咳。艳姐你真是没救了。”秦劲一脸尴尬,话说容姐的胸虽然的确不小,但这样形容真的好吗?
“没救了正好,姐又没想过要上天堂。说说,今天你整这一出是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幺蛾子谈不上,大好事倒是有一件。”
“哦?好事你用白色的请柬?”
“这个……买错了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