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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墨渊挑眉,虽然他在闭关,可是烈天谕整治他们几个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果然,他话一落,几人脸色都变了。连城墨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我听说会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你们若是完不成他交给你们的任务,到时候要惩罚你们……”

几人一想到烈天谕每次训他们的样子,浑身一颤,紫胤率先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说道:“一定要告诉主子我们在等她啊!”

紫胤说完,便一溜烟的逃了,剩下几个人见状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的逃走了。

连城墨渊一笑,这烈天谕挺有办法的,能将这几个训成这样。

连城墨渊却是不知道,他们几个原本是不服烈天谕的,可是他们可是不懂修炼啊,烈天谕一个手指头便能将他们戳飞了,他们自然不敢放肆,以至于他们现在看见烈天谕就害怕。

连城墨渊借着出来的这段时间,好好洗了个澡,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却是有些意外的看见了墨雪。

墨雪静静的坐在院子里,低头看着地上的叶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是坐的时间有些久了,她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僵硬。

连城墨渊眉头轻皱,走了过去,“墨姑娘怎么在这儿?”

墨雪闻言,手指动了动,连城墨渊一怔,“墨姑娘?”

墨雪缓缓地抬起头,那满脸的泪痕,让连城墨渊怔了几怔,“怎么了?”

墨雪看着他,嘴角轻动,声音极小,“我知道你们要离开,我想和你们一起走。”

连城墨渊眉头一皱,“为什么?”

墨雪脸上露出了一抹许久没有露出的笑容,但却是苦笑,“这世上已再无我容身之处……”

连城墨渊一愣,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说道:“随你吧,外面风凉,回去吧。”

说完,连城墨渊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墨雪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不可说,不能说,不知道怎么说。

次日,连城墨渊问了阿青才知道墨雪的事情,他看着墨雪的眼神有些复杂,却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回了结界,继续修炼。

时间过的飞快,离炼药大会结束已经过去了又大半个月的时间,中央大陆已经是深秋了,院子里,烈天谕和蔚衍寻正在煮茶。淡淡的茶香,从杯子中溢了出来,蔚衍寻拿起一杯,有热气冒了出来,他轻轻抿了一口,眉头一皱,“还是晗儿煮的茶好啊…”

烈天谕摇头失笑,“你当谁都能煮出来那样的灵药茶,有的喝就不错了。”

蔚衍寻一笑,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快两个月了啊,他们倒是真耐得住性子。”

烈天谕一怔,“是啊,都快两个月了,除了墨渊那家伙中间出来了一趟,那几个可是半点踪影都没露过。”

蔚衍寻点头,“这段时间就连阿宝那小家伙都不出来了,无趣啊,无趣……”

烈天谕一脸无语,“你每天管着那么大一个家族,还有时间无趣,我这段时间都快忙死了,各处所需的丹药,药材什么的都得让人安排。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让人心烦。”

蔚衍寻忍不住失笑,“你倒是牢骚不少,对了,最近怎么也不见那几个小家伙?”

烈天谕一笑,“自然是让他们跟着副会长出去历练了,将来要接管公会,自然得出去练练。”

蔚衍寻一脸无语,“你倒是会算计。”

“又要晋升了?”

蓝易商和连城墨渊看着蔚清晗头顶上浓郁的冥力,有些惊讶。

连城轻玥皱眉,“这气息不对,不像是要晋升。”

穹阳也是眉头一皱,只见原本盘旋在蔚清晗头顶上的冥力突然猛地一动,穹阳暗道一声:不好!

“噗—”

蔚清晗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连城轻玥脸色一变,连忙将蔚清晗抱住,“晗儿?怎么回事?”

穹阳用神识查看了一下蔚清晗的情况,一脸凝重,“别忘了,她身体里可还是有着封印的,当初穹苍只是为她解了一小部分,如今随着她冥力的晋升,另一层封印禁不住力量的冲击松动了。”

连城轻玥一脸焦急,眼角蔚清晗意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怎么办?她似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穹阳眉头紧皱,没办法只得把噬魂珠收了下来,放到蔚清晗的身上,“没有办法,这一切只能靠她自己,有噬魂珠在她身上,便能护住她的心神。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她完全将那一层封印冲破。”

连城轻玥眉头紧皱,看着蔚清晗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中一抽,“晗儿,坚持住,不要放弃,我等你……”

蔚清晗似乎听到了连城轻玥的话,眉头皱了皱,脸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连城轻玥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想要让她舒服一些。

穹阳看了看她有些恢复了的脸色,“差点忘了这一茬,她与主人的体质一般,血脉还未完全觉醒,等觉醒了应该就不会这样了。”

连城轻玥将她额前的乱发拂到耳后,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儿去。

素倾和君越刚刚晋升过,正在巩固,穹阳见状,将噬魂珠上的两缕黑气送到了两人身边,连续修炼了几日,几人都有些乏味。

蓝易商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了一些吃的,穹阳和连城墨渊随便吃了点,给连城轻玥,连城轻玥却是半点都没动。

蓝易商只得盘腿坐了下来,脑海中刚才捕捉到的灵感,让他隐隐觉得有快要晋升了的感觉。

见蓝易商开始修炼,连城墨渊也盘坐了下来,因为担心冥力不够,穹阳又从噬魂珠中抽出两缕黑气,索性有噬魂珠在,他们也不用担心冥力的问题。

而此时的蔚清晗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但这个梦让她很难过,痛,全身都在痛,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白皙的额间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忽隐忽现,忽明忽暗,她无意识的握紧了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脸上渗出了几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