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看错人(1 / 1)

凌云躲在安诗语的身后,冷眼的看着这一帮人,想着怎么样一劳永逸,南海一星坚持奚落他躲在女人的背后,安诗语最烦听到他的声音,单手结了个手印给他下了个禁语咒,可惜堵住一个人的嘴,堵不住这么多人的嘴!

“就是,凌云上仙你贵为清流门……”一个仙风道然的修士提着一把剑走出来指着凌云就要说些大道理!

但安诗语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凌云亦然,在给南海一星下了禁语咒之后,安诗语已经化防御为攻击,甩着锁魂链打向南海一星了,凌云紧跟着她的身后,预防哪个不知死的偷袭她,给她排除外界的干扰!

但当安诗语跟南海一星交手后,凌云也被别的修士给缠住了,只能红着眼看着安诗语,分不开身来帮她!

“小幽,我们终于见面了,你想我吗?我可想死你了,前段时间我还在跟萧不凡提起你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能见上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南海一星欣喜的承接安诗语的攻击,脸上的笑容比路边开着的野花还灿烂,没一会就破除了安诗语下的禁术,一边承接她的攻击,还一边跟她调侃。

色眯眯的眼神直盯着她的脸,散射她的全身,“小幽,你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更加动人了,也不知道衣服下的肌肤,是不是也比以前更加水灵了……”

凌云听了南海一星的话,整个人都火冒三丈了,一掌打开了缠住他的修士,闪身到安诗语的身边,抓着安诗语往后拉,自己跟南海一星打起来,转头对安诗语道:“当初是师父给你选错了良人,现在就由师父来给你讨公道吧!”想起之前在山上的时候,安诗语就已经说过,她不想跟南海一星再有任何瓜葛,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可是他还是让她见到了,他做不了这一点,但起码这个人,他要替她解决了!

凌云的攻击不同于安诗语的,不是一味的厮杀死拼,柔韧中带着坚硬,更让南海一星招架不住。

“南海一星,当初我见你心性善良,对幽儿又好,本想把幽儿许配给你,但是你,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

南海一星一个搓手反攻击,狰狞道:“看错我?把小幽许配给我?别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了,别以为你们师徒的那些龌蹉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那个好徒儿心心念念都是你,你要怎么许配给我,你要……如何……许配……给……我……”

一想到以前每次他满心欢喜来到清流山的时候,小幽总是拿着她每天画的凌云的画像给他看,还笑得满脸灿烂的问他画得像不像,当时他回答的是什么?早就忘了,别说要回答了,要是他再狠一点,都要当众把那些画像都给撕个粉碎了!

他曾经想让小幽给他画一幅画卷,奈何他怎么去讨好她,怎么想尽办法讨她欢喜,她都柴米不进一粒,心里眼里都是她的师父,所以后来他也发现了怎么去抓住她的把柄。

每次都拿着凌云来说事,每次效果都非常好,例如他说凌云喜欢善良的女子,那种对同伴都非常友好的女子,所以小幽就对他非常的好,连每次的点心都有他的一份。

后来他还说,凌云喜欢能歌善舞的女子,可是这一方面的内容小幽完全没有接触过,他还非常友好的去教导她,在教导的过程中,随意侵占她的小便宜,像个世家公子一样,坐在一边尽情的享受她的歌舞,至于后面凌云有没有见过她的歌舞,那他就不知道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南海一星心里堵得死死的,看着眼前这个伪君子,真想直接撕了他。

凌云听到南海一星狡辩的话,心里更痛,虽他说小幽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他凌云,可是他却将小幽许配了眼前这么一个人,气结道:“别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揣测我们,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现在就替她除了你这个虚伪的人!”

“就凭你,也不知道是谁虚伪!”

山腰中的打斗声传到山顶上,把在房间等着安诗语他们等到昏昏欲睡的小九给惊醒了,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走到房间外发现整个天空都变成血红色的,尤其是那一轮血月,红得骇人,让人心生畏惧。

在血月的照耀下,整座山都像是被一层血红的纱幔给包裹着一般,呼吸都感觉困难了许多。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安诗语和凌云回来,而山腰上的打斗声越来越大,小九担忧他们会出现什么不测,不等发出去的传音符回来就连忙赶了过去。

一路跑过去的时候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更加浓,什么都不顾直往前冲,连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都不知道,直接将人给撞飞了出去,当然她也是跟着出去的。

梦魅抱着慌慌张张的小九,跌坐在地上,痛苦万分道:“你赶着去投胎啊,那么急着干嘛,眼睛哪里去了,长屁股上了吗?路都不看,撞死老子了!”话虽说得有点狠,但手上的动作还是轻轻的,轻轻将她推开,自己揉着被撞痛的部位,动一下便觉得痛到骨子里去。

原本小九撞进他怀里的时候,没看到他的脸但听到他抱怨的声音时,心里还感觉十分的抱歉的,但两人的距离隔开后,看到他的脸时,脸上那点歉意瞬间消散了,刮了他一眼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就想继续赶路。

但还没往前走,手就被紧紧的拽住了,狠狠的盯着他非常不客气的道:“放手!”

梦魅赖坐在地上不起来,死死的拽住她的手,笑得无比欠扁道:“我就不放,你能把我咋滴,打我啊咬我啊...住口住口,你还真咬啊,喂喂喂,住口啊,痛,你属狗的啊,喂,别丢了你龙族的脸...”谁知小九还真的一口咬了下来,任凭他怎么甩也甩不掉,咬得比她拽着她的手还要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