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小幽与九头蛟龙(1 / 1)

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求着他道:“师傅师傅...你快快救救它吧,它就要死了,它好可怜的,被好多好多的妖兽欺负,还带着我到处逃跑,你快快救救它,救它...”

凌云被她摇到都有点烦了,另一只没有被她抓住的大手放在她的头顶上揉了两下道:“你再不松开为师,它就真的没有救了。”

闻言小幽赶紧松开手,退到一边,让凌云过去救九头蛟龙。

凌云走过去,把九头蛟龙的身体扶好,认真的打探一番才发现这个小东西比肉眼看过去伤得还要重上好几分,连忙掏出止血丹,疗伤丹等药物给塞进它的嘴里让它吞下,又拿出些绷带和止血药粉,金创药等处理好它的伤口。

只是它的伤口较多,又伤得重,等凌云处理完的时候天色早就暗下来了,不远处还发出好几声妖物的吼叫声,幽暗的山林里,依稀看到好些荧荧的绿光,无比的诡异。

小幽害怕得往他身边靠了靠,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一个消失不见了,徒留自己在这里担惊受怕。

凌云感受到小幽的恐惧,把她拉到身前,笑了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乱跑。”

本以为小徒弟这次真的会受到教训了,结果她还天真道:“可是师傅,若是小幽没有乱跑,就看不到小龙龙被别的妖兽欺负,那小幽就不能及时去救它,那它可是会死掉的,小幽不想它死掉!”一想到若是自己没有出来,那自己就不会看到这条九头蛟龙被妖兽欺负,那它就被被它们给咬死,杀死,给吃了,以后自己都没有机会看到它了,小幽就忍不住伤心起来,眼眶里瞬间挤满了泪水,欲有一发不可收拾的状态。

凌云可为谓是天不怕地不怕,连他的师傅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的,可他偏偏就怕他的小徒弟向他撒娇,害怕她的泪水,眼下又瞧到她准备要哭了,立马投降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若是我们再不回家,可就真的有事了!”

小幽听到他的话,又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不安的往四处看看,越发的觉得恐怖,妖兽的嘶叫声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凌云把九头蛟龙抱在怀里站了起来,对着小幽道:“抓紧为师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当下小幽赶紧抱着他的大腿,连牙齿都紧紧的咬着他的衣袍,深怕自己会被遗留下来。

凌云看到这样子的她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抬起一只手在面快速的结了几个手印,同时嘴巴念了几句复杂的术语,瞬间周边的场景变了一个样,他们回到了山上。

小幽看到熟悉的景色,松开凌云的大腿兴奋的绕着他跑了好几圈,接过凌云递给她的九头蛟龙,开心道:“那师傅,我现在就带小龙龙去休息了。”

萧不凡宠溺的笑了一下,点点头道:“去吧!注意点,别碰到它的伤口。”

而回答他的却是她早已跑远,飘过来的声音,“知道啦,我会好好照顾小龙龙的...”

凌云也只能把自己的担忧挥出脑子里,任由她折腾去了,起码有这么一个深受重伤的小东西在,她也不会到处乱跑,省了自己整天担心她,想到这里才发现自己又忘了在她的身上施个秘法。

提起脚往她的院子走去,进了她的房间看到她蹲在床前悉心的照顾那个小东西,而此时的它也已经醒了,正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还有这个陌生的环境,连小幽不停对它说的话也不怎么理会。

凌云在外间对着他们施了一个法,没有现身在他们的面前就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正如凌云所想的那般,小幽对九头蛟龙万分的好奇,不停的摸索着它身体的构造,尤其是那九个头是怎么长出来的,也对它百般的讨好,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拿给它,摆在它的面前。

那段时间可谓是九头蛟龙过得最开心,最快乐,最无忧,也是最高高在上的日子了,有小幽在它身前身后忙着,什么也不用它动手,简直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幸福时光,也不用像以前那般整天害怕有什么东西威胁它的生命,一个不小心就被别的妖兽给吃了。

但好景不长,等它伤势好了之后,小幽就原形毕露了,各种摧残它,其实小幽对它做的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要命的是要跟随着她上天入地,事后还必须帮她擦小屁股,事情暴露的时候,还要陪着她受罚,关键时刻还要替她挨打,那才是真心的要命啊!

“笑得这么开心,梦见什么呢!”萧不凡侧躺着,用一只手撑着头,眼神锁定着她,见她带着微微的笑容渐渐醒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发现,其实他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的。

安诗语一醒来就看到他满是温柔的脸色,还有那双让她无比沉迷的眼睛,心情就更加的好了,淘气般的眯着眼睛朝他坏笑道:“不告诉你!”说完后还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小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

萧不凡看着这样的她,心情也很愉快,撤过一边被子钻了进去,抱着她跟她一起打着滚,滚着滚着被子从床上掉了下来,他们两个人像婵宝宝一样缠在一起,不知不觉唇齿相依,彼此坦诚相见。

四目相对,里面装的满满都是对彼此的爱意,放下一切伪装,抛开一切烦恼,把自己交给对方,全心全意的感受来着对方的爱意,他的温度,他的抚摸...

突然萧不凡停止一切动作,满身杀气,扶着满脸通红,鲜艳欲滴的安诗语起来,快速的替她穿好衣服,自己也胡乱的披上一件衣服,穿上鞋袜就打横抱着她往外面走。

安诗语的脸被衣服给遮住了,看不清他的脸色,但也知道肯定是非常难看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只能什么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