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司徒月露转了一个圈继续道,“都不知道被人当枪使了多少把,最重要的是连嫁衣都帮别人做好了!”
司徒月露看着她陷入沉思,安诗语趁热打铁道:“你就真的有这么无聊吗?这样做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司徒月露有些委屈道:“诗语妹妹你在说些什么,姐姐听得不太懂。”
安诗语靠近她小声道:“没听懂没关系,我自己听得懂就好,现在落月樱伤重只怕还在炼狱城里躺着吧,就你一个人,你以为我还对付不了吗?”
司徒月露一点没被挑衅到,依然表现依法委屈不懂的样子。
忽然一道琴声由远渐近传了过来,众人纷纷疑惑不已,安诗语对着大殿大声道:“表哥大婚这么大件事,作为前未婚妻及表妹的我,当然有所表示,外面传进来的琴声,正是诗语请来的琴师为大家表演的。”
有点奸笑的样子问司徒月露道:“不知道表嫂对这样的安排满意否,这琴师所弹奏的曲子喜欢否。”
司徒月露刚笑着说满意,高位上的皇后娘娘突然勃然大怒站起来道:“这琴声有问题,月露不要听,小心中计!”
可惜时间已经晚了,司徒月露越是听着这琴声,面目越是狰狞起来,眼神凶神恶煞的盯着安诗语看。
安子诺紧张的把安诗语拉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看着司徒月露有些愧疚道:“月露,这件事跟诗语没关系,我说过的,我做过的事,我会负责的。”
安诗语在后面拉着他的衣裳小声道:“负责你个猪头啊,你不记得有没有做过的事,那么勇于承认干嘛,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戏吧!”
安子诺语塞,还想继续安抚司徒月露,可是司徒月露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依然很狰狞的看着安诗语,皇后娘娘命令道:“安诗语,本宫命令你速速去叫外面的琴师停止弹奏!”
可惜安诗语不仅不听令,还反道:“皇后娘娘一直深居后宫之中,鲜与人接触,可是诗语怎么看皇后娘娘好像跟司徒月露很熟啊,还百般的维护她。”
皇后面色冷峻,直接道:“因为本宫从来就不赞成你和子诺的婚事,以前要不是看在你娘就要病逝的份上,哪里还有你的位置。现在难得有一个他肯娶,本宫又欢喜的女子嫁给他,本宫自然维护。”
花蝴蝶实在是忍无可忍冲出来比她还生气的指着道:“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呢,我女儿人这么好,长得又这么漂亮,肯嫁给你儿子是你儿子的福气,你还敢嫌三道四的。”
皇后看着花蝴蝶无理的样子,嫌弃道:“真是一个刁民,山林野夫。”转过身来又对着皇上行礼道:“回皇上,这琴声有魔力,是引人入魔的,还请皇上速速把那人抓回来。”
“这?”皇上一时也搞不清楚事情的发展,疑惑问,“皇后是不是把事情弄错了,大家都听着这琴声都没事,怎么这司徒月露会变成这样了。”
花蝴蝶也附和道:“就是,为什么我们大家听着都没事,就她一个人变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而且这琴声悦耳好听得很,是这个女人心中有鬼吧!”
安诗语看着花蝴蝶这般嘚瑟的样子,带着些赞赏的目光看着他,更让他傲娇起来。
安诗语道:“父亲说得不错,的确是司徒月露心中有魔,因为我家表哥跟她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我说的对吗,司徒小姐。”
安诗语越过安子诺,站在司徒月露的面前,此时司徒月露的面色已经缓和下来了,只是表情有点呆愣,目光也很空洞,像是没了魂魄一般,整个人呆呆的。
司徒月露木然道:“对,月露没有跟子诺太子发生过任何关系。”
安诗语继续问:“那天晚上的事是如何发生的,你给我详细的讲讲!”
皇后怒气冲天道:“安诗语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你到底给司徒月露施了什么法,还不快去叫外面的琴师停止弹奏。”
安诗语看着她的眼轻笑道:“皇后娘娘没注意到吗?外面的琴声早就停止了,其实那也只不过是我请来的一个普通的琴师所弹奏的曲子。”
看着呆然的司徒月露笑道:“司徒小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不过是吸了我精心研制出来的真心话大药丸药粉,把她心里的真心话说了出来罢了,过一会就会醒过来的,而且这药粉对人体一点害处也没有,所以还请皇后娘娘安心。”
而这个时候,司徒月露慢慢把事情说了出来,“这几日,我知道太子殿下为了叶小姐和安诗语的事,很是烦躁,特意观察留意了很久,终于发现有一天,太子殿下在樱花雪喝了很多酒。晚上我趁他喝醉在樱花雪留宿的时候,躺在他的身边。第二天就被发现了!”
皇后瞪了安诗语一眼,有些责备她多管闲事,也不知道她对司徒月露做了些什么,渐渐的,司徒月露清醒了过来,有点虚弱的按着脑袋,身子也摇摇欲坠的。
她掏出一颗丹药吞下后,才恢复了点,含泪看着安诗语道:“妹妹好厉害,是姐姐望尘莫及的。”又微微低下头咬着下唇,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看着安子诺欲言又止。
那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连安诗语看着都觉得心疼。
安子诺心情无比复杂,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司徒月露已经忍不住落下泪来了,但依然强忍着,也不说话。但安诗语知道,那只是她一个人的表演。
安诗语快刀斩乱麻直接道:“问那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好,你的心上人若是不信,你可以拿着这个给她看。”
安诗语右手上现出一把幻影镜,递给安子诺,“这是那天晚上的所有录像,回去你自己也可以看一下,有了它你就安心了吧!”
大家纷纷看着那把幻影镜,百事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