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念,你干嘛说那个爱哭鬼……”小念嘟唇。
“小念,你这是在害羞么?妈妈知道你喜欢一生,放心,我不会告密的。”许念一脸我说话算话的靠谱表情。
小念红着脸,气势汹汹的翻身,双手环着自己睡觉。
许念呼了一口气,别看人小小的,力气倒还挺大,幸好刚才没碰着肚子。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了还不成么,我关灯了,小念,晚安。”
关了灯,儿童房里安静的只听到窗外的风声,良久,小念闷闷的声音传来。
“你也晚安。”
黑暗中,许念高兴的弯了唇。
提心吊胆了一天,她也确实是累了,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小念也困,小声的呼噜像一首好听的歌,极具节奏性的响着。
时间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儿童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拧开,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抹黑走到床边,然后再按开床头边的小灯。
宫澈看到床上睡的正好眠的一大一小,顿时剑眉一皱,想着自己洗了澡,躺在全是她的气味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可她却睡的很好,非常好。
心里气闷,默默地不吭一声,伸长了胳膊便从许念的后颈和膝盖处绕过,腾地抱起她,毕竟还是怀着孩子,重量比之前重了不少,他刚抱起来的那会儿,还是感觉到了吃力,但顺手了之后,便很轻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许念看着睡的踏实,可这身体一腾空,却是猛地把她吓醒了,懵懵然的看了四周,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正走出房间,一抬头,映入眼帘的瘦削有型的下巴令她一阵犯迷糊。
“阿澈……?”
宫澈没有应声,大步流星,朝着主卧走去。
刚一被他放到主卧的蓝色大床上,许念算是彻底清醒了,抬眸看着也上了床的宫澈,一脸的哭笑不得。
“是谁答应的今晚让我陪儿子睡觉的?”
宫澈瞟她一眼,大手伸过去去扯身上的棉睡衣,嘴里振振有词:“我后悔了,那小子以后自己有老婆的,他不能仗着自己年纪小,就抢我的老婆。”
“宫澈,请问你几岁?”许念翻白眼,打开他的手,怒道:“你也真是不嫌丢人啊,居然和儿子争宠。”
大手被打开,下一秒又缠了上去,宫澈一边撕扯着她的睡衣,一边轻巧的扯过她的身子,让她侧身躺着,他侧身紧贴了上去,一刚一柔的两具身躯像叠汤匙一样叠在一起。
薄唇轻启,他说:“你是我老婆,当然要陪我睡!”
许念整个人像通了电一样的颤了几下,不知道是因为他在她耳边说的话,还是因为他的动作。
也不顾得生气,只觉好笑:“宫澈,你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这么急色真是丢人!”
话一落腔,许念胸前的两团车欠绵被他报复性的握住,她低抽了口气,柳眉紧紧的蹙起。
“变大了……”宫澈轻声呢喃,薄唇在她的耳后及后颈后游|移,声音闷沉的传进她的耳蜗:“我都一手掌握不住了……”
许念自认没他这么厚脸皮,手抬起,捏住他手背上的那点皮肉,其实是很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只关注那方面的感受,忽略了这样的疼。
“你别说话……”她喘息道,声音像涂了一层蜜糖,听上去甜丝丝的,带着媚。
然后,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抖了一下,他腿间的那个,似是有了强壮的生命力一样,昂着头嵌进了她的腿间。
“阿澈,你……”许念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咬着唇,漆黑的眼眸仿佛蒙了一层朦胧的纱,难以聚拢焦点。
宫澈扯下她身上最后一层屏障,他的手,他的吻,同一时间爱|抚她的身体,感受着身前的人儿或躲或缩,他的墨眸一片火热的光,红色的血丝染红了他的眼睛。
一场极其漫长而充满煎熬的前又戈,他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的说:“宝宝,我进来了……”
宫澈明显还是留着理智,顾虑她肚子里的宝宝,轻轻地试探着刺了进去。
许念抓紧了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她的耳朵,竟只听得到自己的如雷的心跳声,以及身下他撞|入的的声音,窗外的风声雨声,她全都听不到。
……
……
宫澈顾虑着孩子,所以只在她的身体里做了一次,后来退出来,硬是拽着她的手,又为他解决了一次。
等到一切做完,许念累的虚脱,垂着眼皮躺在床上挺尸,身上全是湿|泞泞的热汗,很是狼狈。
手肘撑起半个身体,宫澈从后面吻着她的唇角,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
“唔……”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缺氧而死了,双手齐用,推挤着他的胸膛。
他有很多的不满,薄唇一张,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刺痛袭来,她顿时睁开眼睛,满是控诉的瞪着他。
“还要……”宫澈却像个饿了却没有吃饱的孩子,沙哑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分明裹挟着谷欠望得不到纾|解的郁闷,十分之强烈。
饿太久了,这样的浅尝辄止,真心满足不了他!
许念‘额’了声,额角滑下三条粗粗的黑线。
“我真希望时间就跟电视剧里写出的字幕一样,写上‘五个月后’,然后你被推进产房,我陪着你生产,然后的然后,我就可以抱着你……一整晚都做……也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宫澈凝视着她的眼睛,说的正儿八经,真的好想。
许念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线,直听的心醉,可他所说的话,真心是让她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别人的老公是怎么样的,但我觉得在我怀孕这期间,你的所做所为真的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太幼稚了,我哪天要闲了我就往豆瓣上注册个马甲号,把你的种种都写出来,让所有人都瞧瞧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宫氏总裁是如何低智商跟老婆索|欢……”
宫澈闻言一笑,低下头去,啃了她的脸一口,啃的满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