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最后一个原因,他决定立刻以身作财,直接将她压床上办了!
“你敢!”许念娇叱道,但因为气息微喘,一点气势也没有,瞪着他的眼眸,怎么看都满含媚人的酥软。
宫澈掐住她腰间的痒肉,低下头,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想要试试我敢不敢么?”
他的话音一落,许念瞬时感觉到了后臀抵上来的坚硬物什,当即,她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半响,她抬眸,看着宫澈绝美的俊颜,笑嘻嘻的讨好道:“阿澈……你最爱我了对不对……周翊说我这胎要好好养,可不能胡来啊,你也不想小心儿受到伤害的,对不对?”
几句‘对不对’,便将所有的问题踢给宫澈,理她占着,选择权丢给他,不过,所谓选择,其实就一种选择。
宫澈黑沉着脸,不言不发的埋在她的颈侧,闻嗅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暗自压下体内的邪火。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
“啊……”许念猛地痛叫一声,随即骂道:“宫澈你属狗的啊,你咬的是肉,我会疼的好不好!”
“你活该,明知道我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吃掉你,可你竟然还敢来撩|拨我,你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宫澈不甚清晰的埋怨声从她的颈子处传出,十分之哀怨。
咬她一口还算轻的了,天知道,他有多想连肉带渣的全给吃干净了!
“好,是我调皮了,我的错,你快点放开我!”许念确实知错了,禁|yu的男人伤不起,她是不该……想了想,她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神情十分之得意。
自己的老公能被自己一些无心的举动弄的yu|火肆起,她作为女人,这可真是件自豪的事情。
女人怀孕之后总免不了怀疑这怀疑那的,不管双方的感情多坚贞,可她一胡思乱想起来,也会担心宫澈会不会受到安娜儿的盅|惑,现在看来,完全是她多心了,心中那块悬起的大石可以安全落地了。
她的男人,显然只会为她一个人轻易着了迷。
“你在笑什么?”宫澈好不容易压制住了,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先前只听到她的笑声,这会儿一看到她的表情,顿时便知道了她的心思,薄唇便也忍不住往上一翘,开口道:“知道我只为你一个人硬,这么高兴?”
这话说的……-
_-|||,许念华丽丽的黑线了。
“宫澈,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卖掉的……”她无奈道,这人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了,什么话都敢说,不害|臊。
宫澈却是哼了一声,显得不依不饶的再次问道:“是不是很高兴?”
“废话!”许念沉吟了三秒,然后毫不犹豫的甩给他一记白眼,呛问道:“我只为你一个人绽放热情,只因为你一个人……那个,你不高兴么?”
“那个是哪个?”宫澈又是凑了过来,逮住她话里的敏|感字眼,眸光灼|热的盯着她。
许念一口气哽到了喉咙口,脸色不豫道:“能不能拜托你听话听重点?我的重点是最后的那句反问。”
“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那个”,快点说出来,我要听!”宫澈凶狠着神情,逼迫道。
“……”
“……快点!”两个字,明显裹挟了命令的语气。
许念无语的瞪他,随即伸手去掰腰间一双修长的手臂,可却是白费功夫,她压根就掰不动。
“你快别闹了行不行,都有大半个小时了吧?还让不让我去洗澡了!”她哀嚎道,一张清丽无双的小脸苦兮兮的垮着。
宫澈对她的话却好像没听到般,墨眸微眯,微微露出了洁白牙齿的薄唇再度倾近她的耳,同时嘴里威胁道:“快点说,说完了我就让你去洗澡,不然……我咬到你说为止!”
宫先生,你这是明摆摆的威胁啊我擦!
许念望天,不是,望着天花板,心里道着,尼玛的自已招的祸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颈侧,她顿时回神,捂住自己的左耳,看着他的目光充满警惕。
“宫澈,你还真打算咬啊?”许念用着一副‘你若咬了,就是罪无可恕’的口吻讲道。
宫澈优雅的勾起了唇,冷冷的笑道:“你试试看……”
言下之意便是,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他真的会咬!
许念忍不住握拳,真的好想一拳头砸碎他这张可恶的笑脸,尼玛的,太会顺着梯子往上爬了!
“不好?”宫澈低低道,张开了嘴,牙齿碰到了她的莹白耳坠,肉肉的,他一向喜欢得不得了,正准备往下一咬,听到她急声喊停的声音。
“停停停停……”许念连声道,这一刻她真的毫不怀疑了,他是来真的!特别无语的送了他一推白眼,嘴唇微掀,吐出的声音细若蚊呐:“……高、潮……。”
宫澈凑过耳去,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实在没听清楚,高声道:“你说什么?”
“……”
许念恨恨地瞪着他,打死她也不再说了,他没皮没脸惯了,难道也非得拖着她一起么!
还有木有天理了!
“只有我们两个人,又没有别人笑你,大声点说又怎么样。”宫澈笑着,温热的指腹在她的脸上游|移,流连忘返。
她懒得再理他,推着他就想要进去浴室躲一躲,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真是够了,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叩叩——”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康伯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
“少爷,少夫人,吃晚饭了,老爷正等着你们呢。”
闻言,许念一脚踩在宫澈的脚背上,嘴里怨道:“都怪你,我澡还没有洗呢!”
“一天两天的不洗,又没什么。”宫澈环抱住她,又在她的耳边低声吐字:“我不会嫌你臭。”
“滚……”许念怒不可遏,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如玉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一瞧,顿知自己用的力气大了些,咳,原本觉得对不起来着,但一想前因后果,全是他活该啊,也怪不得她了。
挺直了身板,一点也不心虚的瞪大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