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很疼?(1 / 1)

当她看到楼道口出现的身影,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意料之中的出现,莫柔,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

“颜锦萱,你这个贱|人!”莫柔一路跑到颜锦萱的面前,嘴里痛恨的骂出声,右手高高的举起,准备朝颜锦萱的脸上挥。

颜锦萱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人,脑袋一偏,躲过她的巴掌的同时,顺手抄起了水果盘上一把小水果刀。

“你要干什么!”莫柔看到刀具,眼睛里露出几丝惊慌。

颜锦萱冷笑道:“原来你也会怕?”随即,话锋一转,她又嘲笑宫凌,说道:“你说他是有多蠢,竟然不知道你当着他一套,背着他又是一套,这么蠢的男人,难怪你要一直巴住不放。”

“贱|人,我不许你这么说宫凌!”莫柔睚眦欲裂,一双漆黑的眼瞳渗出毒蛇般的恶毒,她看着颜锦萱比以前还要美艳三分的脸,嫉恨道:“不过就是一只无用的花瓶,你还想和我斗?上一次是让你去坐牢,这一次,信不信我依然有本事能够刮花你的脸!”

莫柔的威肋,颜锦萱并不放在心上。

只见,颜锦萱的目光含满浓浓的讥讽,冷笑道:“刮花我的脸?呵呵,我拭目以待!”

手里的水果刀不经意的转着,窗外的光线射在上面,反射过刺目的光芒,颜锦萱的眼神遽然骤变,拿着刀子划了一下自己的右手臂。

轻轻的‘咣啷’声,水果刀掉在地毯上。

“贱……”莫柔的声音猛地停住,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令她一下子收起脸上的凶狠,换上一副楚楚可怜,慌乱不知所措的表情。

颜锦萱捂住手臂上的伤口,殷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溢出,甚是夺目。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宫凌的怀里抱着一个旧铁盒,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颜锦萱的面前,完全无视了一边的莫柔,他的剑眉紧锁,眼中露出分明的担忧:“颜锦萱,疼么?”

“凌……”莫柔正想示弱,但是,颜锦萱又岂会给她机会?

只听,颜锦萱口吻强硬的从中截断她的话,十分宽容的口吻,她说:“我没事,莫小姐是不小心伤的我,以后还是不要把水果刀放在这么当眼的地方了,她神智不清醒,再伤了别人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旁边的莫柔几欲呕出血,趁着宫凌的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她朝颜锦萱阴狠的眯眸,神情狠戾,充满恶意的警告。

颜锦萱直接无视,在她的眼里,莫柔从始自终都不够资格成为她的对手,她不过是懂得示弱,懂得依附男人,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毁掉这个男人对她的信任,失去了宫凌的佑护的莫柔,不过是一只任人揉|捏的蚂蚁,她想掐死,就掐死!

“小柔,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刀子不能玩,你伤到人了你知道么?快跟颜锦萱道歉,然后上楼呆着去!”

宫凌的语气异常严厉,一开口便是定了莫柔罪的训斥,他压根没往颜锦萱会自己伤害自己的这方面想,实在是,颜锦萱不像是动用心计的人,潜意识里的一种信任,已经注定了莫柔的失败。

莫柔百口莫辩,急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咬着唇,委屈道:“我,我没……不是我……”

“宫凌,你不要怪她了,莫小姐毕竟不是正常人,她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是没有记忆力的,做过便忘了,我这伤也不是大伤,就算了,铁盒子给我,我想回酒店把伤口包扎一下。”

颜锦萱的目光看向宫凌怀里的铁盒子,美艳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对于手臂上的伤,她倒没有几分上心。

“我送你回去。”宫凌道,见她指缝间殷红的血,眉宇一皱再皱。

闻言,颜锦萱感觉“为难”的看向莫柔,莫柔立刻哭了出来:“凌……”

“你先回房间,就这样。”宫凌不想多说,避开莫柔伸过来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见颜锦萱还发愣的站在原地,他喊道:“颜锦萱,走了。”

“好。”颜锦萱应道,转身之际,她的眼底透出凉讽的笑意,尤其是在注意到莫柔身侧紧紧攥住的双手,她眼中的笑意更浓。

这只是一次小小地“偿还”,怎么,你这就受不了了么?莫柔,只希望接下来你的表现,不会让我失望。

几秒后,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宫凌和颜锦萱离开,而无法挽留的莫柔,发泄的将茶几上的果盘甩在了地上,红彤彤的苹果滚了满地。

“颜锦萱……颜锦萱……”

她的嘴里呢喃着颜锦萱的名字,眼中的恶毒几欲破体而出,十分强烈。

真想不到,这个贱|人居然还敢卷土重来,她竟然还没有记住教训,如果是坐牢的教训太小,那她可以再给她一个永生的纪念。

那张脸……

莫柔一回想起颜锦萱那张美艳如妖的脸,她的心底便升出强烈的想要毁掉那脸的阴狠,她就不信了,没有了那张脸,颜锦萱还怎么在宫凌面前装可怜!

……

……

景悦大酒店

颜锦萱的房间在十二楼,房号1208,宫凌在路上坚持送她去医院,她不愿意,所以到了酒店后,宫凌又一路跟着进了她的房间。

“医药箱在哪里?”宫凌问道,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

颜锦萱不愿间跟他有过多牵扯,但如果太早让他走了,只怕莫柔会高兴坏了,她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莫柔的得意。

伸手,指向电视柜的抽屉:“在那里。”

“你先坐下来,手上的伤我给你包扎一下。”

宫凌拿了医药箱,坐在颜锦萱的右边,清洗伤口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时不时的,还会用嘴吹吹气,似乎这样能减缓一下疼痛。

由始至终,颜锦萱的表情都很漠然,她并没有露出半分欣喜,眼睛定在墙壁上的挂钟上,数着时间过去。

“嘶……”

沾了碘酒的棉签触到她的伤口,她一时不察,皱眉低叫出声。

宫凌缩收了手,紧张地问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