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英尺的云端,窗舱外,一片漆黑。
许念犯困,窝在宫澈的怀里眼皮耷拉着,昏昏欲睡。
长臂举了起来,一位空姐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踩着婀娜的步子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么?”空姐看了眼被美男抱着的小女人,眼中露出分明的羡慕。
宫澈的声音冰冷无温,命令十足道:“取一块毛毯过来,麻烦快点。”
“好的。”空姐维持她的职业素养,转身时,她那像花儿一样的笑脸,无声凋零了。
绒绒的毛毯盖在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她迷糊的掀了眼帘,下一刻,头顶响起他温柔似水的嗓音。
“乖,睡吧,明天上午才能到呢。”
宫澈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身子,让她安全的坐在他的腿上,不用担心会滑下来。
许念‘唔’了声,像只慵懒的波斯猫,额头在他的颈肩间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才沉沉地睡下。
他的眼睛里尽染醉人的笑意,低首,薄唇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
宫澈一直撑着精神,隔一段时间眯一会,权当休息。
晚上的时间一分分的过去。
毕竟不是柔软的大床,许念坐他腿上坐久了,身子不舒服的动了动,一动,人醒了。
下意识的看向窗外,还是一片雾茫茫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
惺忪的眼眸抬起,映入眼帘的一幕,美好的令她差点忘了呼吸……
头等舱内,晕黄柔软的灯光,映在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宫澈自然的垂着头,墨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暗影,肤色白皙,五官线条棱角分明,神情却又柔软放松,很早就觉得,他美好的像一幅精致的画,每一处都刻画着难以复制的魅力。
许念的心情就像这飞机,飞扬在了云端,无法言说的喜悦,充荡在她的心间。
“阿澈……”她出声,极轻的唤。
他一动不动,好像真的睡熟了。
脂粉未施的小脸露出窃笑,许念的手从毛毯里伸出,抚|摸上他的眉眼,细致的刻画着。
看着他,在她的身边露出孩童般不设防的模样,心里涌动着一股冲动,怎么也压抑不住。
屏着呼吸,她的手轻轻的按在他的肩上,微闭了眼眸,仰起下巴朝他的唇贴近。
轻轻的一触,浑身好像荡过一阵电流,她宛如偷|腥成功的小猫,轻轻地又坐回了他的腿上。
臀|部在碰到他的大腿时,许念的笑脸莫名僵凝,抬眸,眼神充满了控诉。
“阿澈!”她咬牙道。
腿|间的炙热,像擎天柱一样,硬硬地顶在她的股间。
原来,他早就醒了,是她傻呼呼地以为,他真的睡熟了!!!
宫澈十分平静的睁开眼帘,半点被抓到的心虚都没有,墨眸锁住她羞成了桃花瓣的小脸,眸光顿时激射出强烈的渴|望,落在她腰间的手掌,猛地加重了力道。
许念脸一皱,说道:“疼……松点……”
后面还睡着林青城和苏棠,她的声音压的很小,担心吵醒别人。
她有的顾虑,宫澈全然没有。
“不松。”
声音紧绷极了,两个字丢出来后,他蓦地俯身,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的唇。
许念用力推着他的身|体,‘唔唔’的躲闪个不停,就怕头等舱的其他几个人听到声音,看过来,那她真的会想从这窗口直接跳下去算了。
好不容易,他换气离开了小会儿,她立刻出声阻止:“阿澈……别……”
“不准再说话!”宫澈凝眸,看她的目光全是难以熄灭的火焰,身体紧绷的好像随时要爆炸,随着声落,他又低首,轻轻的触着她的唇,哄道:“乖乖的,不闹。”
许念恨呐,宫先生,到底是谁在闹啊,(#‵′)凸,不带你这么倒打一耙的!
结果,她一恍神,原本只是箍在她腰间的那一双大手,偷偷地从她的衣底钻了进去。
纤细的娇|躯宛若通了电般,猛地颤了一下,绷的紧直的,贴着他的身体。
“阿澈……”许念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求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快点停下来……”
宫澈开口,实事求是道:“你先主动的。”她张口,正欲说话,可他居然抢声道:“我现在奖励你。”
遮在她身上的毛毯,起到了一个遮蔽的作用。
只看得见一只手的形状,在一拱一拱的动着,她想伸手阻止,却又奈何不过他。
半响,她的柔软被他一手掌握,她放弃了,小脸埋进他的胸前,小嘴像脱岸的鱼儿一样,张口呼吸。
迷糊中,许念感觉到自己抓着他胸前衣服的手,突然被他的手紧紧包裹着,一路往下拽。
她一激灵,顿时清醒过来,用尽了力气,拖着不动。
“宝宝……”
暗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宫澈的眉宇拧成‘川’字,她迟迟不愿意,他忍的难受极了。
“那,去洗手间?”他说出另一种解决方法。
许念的脑袋闷在他的胸前,使劲摇头,打死她也不去。
恼怒的低吼声,隐忍不住的冲喉而出:“那你想把我逼疯么!”
她的手捂上他的嘴,眼神里有着后怕,比着‘嘘’的手势,示意他看向周围,好几个人呢。
“他们在睡觉!”何况,还有毯子挡着呢!
“……”
许念默默无语,睡觉没睡觉的,都不行,她过不了自己心理上这关。
宫澈真的是快要被她逼疯了,禁了半个月,本以为她回来了,能好好的温|存几晚,结果好死不死的,他的身体竟然脆弱的病倒了,之后的两晚,她死活不让他碰。
刚才可是她先主动偷|亲他的,当了近二十天的和尚,他身体上的渴|望立刻被她小小地一吻点燃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可我难受,很难受,你摸摸……”他又在拽她,表情十分的可怜,盯着她看的眼神,就像盯着主人给一点肉吃的小狗眼神。
他这是在发动柔软攻势!
许念心知这一点,但女人似乎对男人的示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手腕被他拽住,万般辛苦的,终于覆到了那滚烫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