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你跟我说说……你爸妈的感情怎么样?你小时候你爸妈是不是很疼你?按道理讲,他们只有你一个儿子,应该很疼你的,而且我觉得,别看爷爷整天摆着一张无上威严的脸,可他的心里肯定是把你当成命根子似的疼,我以前是不想告状,现在我真想告诉你,当年我嫁进宫家的头一个月,我真心觉得爷爷是个阎王,我过的日子就是地狱般的日子,太凄惨了……”
说起往兮,许念还是一脸悲愤,尼玛的,爷爷真心是对她的身心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啊。
闻言,宫澈失笑,一开口,瞧不起她这德行的打击口吻。
“不就是让你学了几个月的礼仪,要求稍微严厉了点,你至于就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了么?!”
“你居然知道?”许念张嘴,惊讶十足。
他伸手,合上她的下巴,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就算我不在家,康伯也会告诉我,而且你别忘了,那时候我已经是宫氏总裁,宫家的主人了。”
言下之意是,就算她没跟他喊苦告状,也有很多人偷偷对他打小报告,不过当时,他气恼她的闷不哼声,不肯跟他开口求助,傲娇的他就假装不知了。
“尼玛!你居然知道我那么惨都不帮我,而且你知道什么,就爷爷那脸一板,直接能把一生吓哭你信不信?我就纳了闷了,爷爷为什么对一生是如春风细雨般的和煦,对待我这唯一的孙媳妇怎么就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呢?”
许念想着,如果为这问题申请专利,怎么着也能成为国家级的悬疑问题。
宫澈斜睨她,问道:“那你当初怎么不跟他求饶?”
据他所知,某人可是倔强的很,再苦再累也没求过一次饶,而且,也没有跟他哭诉过。
蓦地,剑眉一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每次晚上我要你的时候,你都会哭得跟什么似的,该不会,是在借机发泄情绪?”他这么猜测,知道答案八|九不离十,表示十分的苦笑不得。
许念眼神飘忽,过了三秒,又强装理直气壮,挺脖子昂下巴,破罐子破摔道:“是又怎样?”
“没怎样。”只是他觉得无语罢了。
“我当时也不是不想求饶,只不过那时候刚嫁进来,想着爷爷可能是在给我下马威树立威信啊什么的,而且我看那些电视里不是都在演,越有钱的人脾气越怪作风越大爷么?然后就一直催眠自己,就当自己遇到了一个大爷,我忍我忍我再忍,然后忍着忍着爷爷就没再折腾我了,表示我首战告捷了你你知道么!爷爷毕竟是前浪了,哪能斗得过我这后浪,哈哈哈……”
宫澈瞧着她沉浸在自己“威风凛凛”的往事中,笑的嚣张的得瑟样,冷不妨的开口,还原了事情真相。
“是因为我受不了每次我一到兴起的时候,你就睡得跟只猪一样,才让爷爷停止的,你当真以为他的耐心就那短短的一个月?想法真是单纯啊。”
“呃……咳咳……”真相来得太突然,她杯具的呛到了。
然后,猛地一扑,跳到他的身上,双手掐他的脖子死命的摇晃,嘴里骂咧不止。
“宫澈,你妹的!不救就算了,救了我居然还是为了你晚上的福利,我掐死你,掐死你算了,为我报仇雪恨!”
宫澈反手一抓,轻轻松松的制伏她,反压在身下。
“我可以请求另一种死法么?”他扯出一记妖孽的笑,俯下身,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热气倾吐:“比如说:牡丹花下死。”
许念一脚踢过去,一字经紧跟而至:“滚——”
这气势,颇有点气震山河的影子。
“我起码要在英国留一个星期……”宫澈眸光幽邃的盯着她,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又是得七天禁荤,而且还是明天的航班,今晚不要补充七天的“能量”,他怎么忍过七天寒冬?!
“英国满大街金发碧眼的大bo女人,你可以找她们啊,反正我远在千里,又管不了你。”许念挑挑眉,故意气道。
“你再说一遍。”他阴恻恻的笑露白牙。
她心里犯怵,硬着头皮道:“你去找别的女人,老娘不伺候你。”
“很好,真乖,真听话。”他的大掌摸向她的头顶,一遍遍的来回磨娑,笑容越发璀璨,猛然话锋一转,他说:“既然你这么听话,我今晚绝对会身体力行,把自己的躯体和心都奉献给你的。”
“不要……”许念翻身想逃。
“不要也得要……”
宫澈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脚踝,像拖货物一样拖到身|下,见她居然挣扎,一巴掌打在她挺翘的臀|上,瞬间安静。
“胆子长肥了就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不给你点教训,指不定你哪天都能大闹天宫了。”
许念泪,大闹天宫之后不是也被如来佛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所以也就是说,反抗是无效的。
然后,在她累到脚趾头都懒得动一下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问他爸妈的感情问题,硬是一句话没问到,她这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
……
十月六日,钟泽和宋思思的婚礼如期举行。
一大早,许念手忙脚乱的替小念和一生穿好衣服,小念是男孩子好解决,脸上稍稍擦点防晒霜就好了,可一生就得化点淡妆,防晒护肤的都需要擦,从六点半忙活到七点四十,眼瞅着快迟到了,两只手各牵了一个,上车后,让司机抄近路直奔宋家。
宋家亦是忙的手忙脚乱,见到他们来了,忙将小念和一生往婚车里塞,他们是宋思思的花童。
许念则还是坐着宫家的车子,跟在婚车的后面,前往教堂。
……
另一所教堂,新娘休息室。
莫柔站在窗户边,她的助理提着婚纱裙摆,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
“张记者,这事就拜托你了,以后我有什么活动,我会让助理提前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