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要去改变一切棘手的问题现在来看基本都不能有太大的发现,却在这之中祭璃墨无形中得到了很多更为重要的线索,他们需要重新开始计划一番定然是有了更好的发现。
但在这光镜中也是变成了更加棘手的问题,若是真的能够有什么额外的想法,也还在这之中彻底变成了无法理解的部分。
至少现在来看这个时候之中人真正希望的是能够有了更大的影响。
本来祭璃墨想的非常简单,但是无法确定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招惹了墨白,在人帮助自己解开封闭穴道时候没少受到极端的痛苦,再一次清晰的记住了墨白是个不能轻易招惹的人,却还是心中忍不住仔细回忆了下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人。
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竟然真的让人察觉出有那么些许问题的存在。
墨白动作娴熟的抽去扎在人穴道上的银针,本着医者负责的态度平静的说道:“穴道封闭时间太长,对经脉造成一定程度损伤,虽然我已经用真气将你淤积的血液化开,但是为了经脉着想近期还是不要动用真气比较好。”
似乎对墨白来说,任何事情都没有现在这样让人觉得有感情的波动,尤其对熟悉他的人,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趴在软榻上的祭璃墨径自坐起身穿上半敞的亵衣,侧头看着一脸平静用特质液体清理银针的墨白,不怕死的冒出句:“如果有朝一日你吃饭的家伙被人给毁了,你是什么反应。”
墨白手中的活计都没有任何停留,听祭璃墨说话的功夫已经将银针重新塞回随身的软皮中,将那些用过的液体倾倒在小盘上,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可以试试,我保证让你后半生都无法调动真气。”
单纯因为觉得有趣才开口调侃人,可如今听来根本就是不想主动的变成更大的麻烦,也是在这之中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愈发麻烦的地方,祭璃墨正思考该怎么接话的时候,墨白已经从桌上拿起了人带回来的东西,在手中随意把玩了片刻,含混不清的道:“他拿人皮有什么用。”
正在思考的关键时候,只来得及听到人那一声并不清晰的话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墨白已经丢下了疑似人皮的可疑东西,再没去有任何的想法,抬起头略显茫然的看着人,根本无法确定刚才有没有听到人说的话。
但是在这之中,祭璃墨看到那样好容易从虎口夺来的东西,一下就来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拿起这样东西在手中仔细的研究,不过片刻的功夫人渐渐的收敛了刚开始的那种喜悦情绪,有些吃不准的伸出手指在这样东西的材质上不断的摩挲着,似乎是想要确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这一方面之中他比起身为医者的墨白来说直觉差了许多,却也是经过一段时间后察觉出些许问题来,仔细摸索似乎是在为了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制成。
片刻后,祭璃墨脸色微变,道:“很细腻的触感,应该是什么动物的皮子制成的。”
与此同时心中也有了一种隐约不好的感觉,但是并没有很直接的说出去,哪怕是其他方面的事情也没有很主动的说。
不过在这个地方之中已经能很清楚的弄明白,此物对秦澄而言有很大的帮助,不然人也不可能为了这样东西重新潜回秦王府,冒着种种危急就是为了找这样一件不起眼的东西。
可是不论祭璃墨怎样研究,除了能够看出这是个来历有点奇特的皮子之外,就不知道具体还有其他什么作用了。
忍不住开始猜测,难道这个东西真的是放在秦澄的手中才能发挥其真正的作用,到了他的手中就是没有意义的垃圾?
正在思考的功夫,墨白已经是抬脚要走出门口了,祭璃墨看到人马上就要消失的背影,连忙说:“你最近是去什么地方,这样神出鬼没,难道是找到姑娘了?”
说这人不怀好意的露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声,引得即将离开的墨白去而复返,伸手抢了人手中的皮子,不客气的扔在了桌上,指着那块皮子没好气的说:“你觉得这是什么动物的皮?”
至少是在这程度之中还能确保没有更大的问题,人就像看看这祭璃墨有没有能耐凭借自己猜测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经此一提醒祭璃墨心头的那种不大舒服的感觉再度涌了出来,眼中闪过狐疑,但更多还是在关注人的表情,想从其中看出些许的蛛丝马迹来,显然祭璃墨的这番打算是白费了,人根本不可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不论是经历怎样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在面前露出倒霉的模样来,自然是不能看出有用的东西,但是这并不影响还有多大的麻烦去产生,也在这之后能够变成无法理解的部分。
同样在这之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不断的去进行调整,也在这之中能让祭璃墨察觉到事情没有明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若是不存在问题,为何人能够在这个关口如此镇定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事情,若是真的能够引来更好的帮助的话,自然是希望这些东西是在人所期望的范围内能发生。
倘若不是,祭璃墨也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真的是弄清楚所有一切以后就无需担心还会出现更大的麻烦,只可惜在这当口上如何能够确定没有更大的问题。
“皮子细腻非常,和我们经常接触的动物皮毛有些不太相似,应该是狐皮一类质地比较细腻的皮子,皮毛被处理干净。”
祭璃墨想了想,说出心中的猜测,但是本人对于这个猜测并没有多少信服,甚至是还渐渐的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也想要从人的脸上判断出更多的东西,只可惜现在根本没有更好的收获,只能是仔细观察是不是如同自己说的那样,这真是简单的动物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