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偷听(1 / 1)

风无忧对于这里的环境并不了解,加上又是晚上,基本上宛若一个瞎了眼的残疾人,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暗中隐藏在这里。

人想来想去总也是觉得,这样隐藏下去不是个事,毕竟一整晚自己都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必须要在夜深之前做出点什么事情来,也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事情的顺利进行,至少她可没有打算在林安的府衙之中耽误太多的事情。

想来想去人干脆就尾随在那些是侍卫的身后,他们总也不可能是随心所欲的在这里巡逻,定然是有一定的路线,然后为了什么人在这里不断进行换岗。

也就因为这样的行动导致了风无忧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知道的事情真相,正好这些侍卫经过后花园的一个凉亭,此刻争优两个人坐在那里随意的品茶聊天。

风无忧本来还没有太过于在意这两个人,大晚上不睡觉品茶聊天这种事情非常常见,可是在听到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的人说的话之后就没有办法继续保持镇定了,因为这二人聊天的内容偏偏就是跟这件事有关的,不要自主停下了脚步,想弄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

或许去找那位身份神秘的人,并不能直接从人口中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反而从这两个没有防备的人口中能够知道不少非常重要的信息,也就是这些信息能够让风无忧认为能给自己提供不少的帮助。

若不是这件事,人如何还能对于这件事有太多的关注,毕竟在这方面人并不是专业,自然也对这些事情没有太多的了解,从根本上能够明白此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能够让这些当官的都主动的为人提供这样的帮助。

风无忧真的很不愿意去往哪方面联想,对于他们来说任何的见面都有可能造就悲剧的发生,努力拉开距离,并不是为了让两个人没有重新想见的机会,就是因为在乎彼此才放弃了能够厮守在一起的可能。

对于这种牺牲或许平常人并能够明白,但是对于风无忧来说其实这种折磨也并没什么痛苦,一旦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的话,其实也会觉得孤单是一种很好的东西,它能够教会人学会很多东西,也能让人更加明白珍惜的可贵。

林安给苏老倒了一杯茶,脸上全部都是羞赧的表情,至少在这一方面自己的觉悟可就没有苏老好了,尽管也是想要为百姓们做更多的事情,可是在种种事情方面总是会不自觉的退缩,导致了现在自己这种很尴尬的局面,也不知道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的选择是否正确。

苏老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老师说自己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印象还算不错,有能力也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比起那时候的自己可要强上很多,宽慰的说:“现在的你很优秀了,老夫像你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觉悟,一直都没办法弄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人不禁陷入了对于过去的回忆,那种记忆在任何时候对苏老来说都相当重要,也因为这些宝贵的记忆才能让人有如此多的阅历,要是没有那些过往得经历自己如何可以做到现在的荣辱不惊。

任何年龄段的事情都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这些重要的经历,造就了一个人不可磨灭的记忆,同样也给了苏老很多宝贵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人究其一生有也不愿意放弃的宝贵财富。

林安对于苏老对自己的肯定表现的很是不好意思,苏老的能力在所有人之中都很清楚,并且这个人的一些能力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尝试,同样那些东西到底在什么方面能够给人提供足够多的帮助。

林安很真诚的说:“苏老,您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东西,那些财富足够我一辈子都受用,如果可以我想拜在您的门下学习更多的东西。”

苏老一听后也是正愣了片刻,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最终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婉拒了对方想拜师的想法,连道:“你我官职相同,不过就是年龄上有些差别罢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何必进行这种繁琐的事情,况且老夫也不是个能够教导学生的人,还是不要在浪费了这个机会,普天之下比我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你何必要找老夫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人话已经很清楚,就是在拒绝自己拜师的想法。

拜师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才形成的,只是一直以来林安都欠缺一个能够说出来的机会,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虽说所有的事都是自己来负责,可时速老也是自告奋勇的留下说帮助自己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随着他们两个人不断的深入交流,渐渐林安也发现了问题,苏老这个人当真是深藏不露,一直以来,在他们面前表现出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人的真面目,至少在处理事情方面的圆滑足以让林安清楚地看到,若是一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同样那些事情到底在什么程度下才有了这样的改变,并且那些东西真正会牵扯到什么,林安本人并不清楚,以至于苏老来这里隐藏真实身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说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人想要逃离曾经的生活,不愿意在接受过去的那些东西。

这些东西都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得到解答,就像是在拜师的事情上,林安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了,这并不是自己的性格,况且自己还想要学习到更多苏老身上的本事,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郡县百姓的安危。

其实自己的性命并没有那么的重要,这些百姓才是自己能够继续坚持下去的重要动力,若是连他们都不能保护住,林安当真不知道自己如何还能保证所有一切事情的发生了,也没有办法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