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来访(1 / 1)

他们刚刚在这个郡县这种安稳脚跟,很快就有县衙的人亲自上门,他们都穿着捕快的衣服,并且手中还佩戴着武器。

看到这幅架势着实让李擎仓暗中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县衙打人还算是有些能力,尽管这个郡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是从这一方面已经足够展示出了这个人在做事方面很注意细节,现在看来或许没什么。

但是能在第一时间就掌握这里人口的还是第一个见到,或许这里的县衙老爷是因为没有办法彻底对抗那些劫匪,只能利用这种办法来实施布控,为的是不让这些劫匪闯入郡县之中为非作歹。

这样一来也算是保卫一方百姓的安危,也倒真是让人觉得这个县衙老爷有些能力,但是在李擎仓看来这位还是稍微有些欠缺,倘若能够把事情做得再不留痕迹一些就更好了,因为在一个时辰他们刚刚进入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他们,从进入这里之后就被人给盯上了,告诉这个消息的自然就是墨白。

任何人对于他们的监视都不可能逃得出这位的能力,但是一直以来并没有对暗中观察他们的人做什么,也是因为墨白发现这些人对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有危害的事情,只是就在暗中观察他们,墨白也不想让不必要的麻烦牵扯到自己的身上,也就没有去管。

李擎仓则想趁着这个机会去拜访一下这位,谁知道墨白却冷声道:“你是堂堂皇帝,哪有让你去拜访一个小小的县衙老爷。”

人笑笑没说话,就安心的坐在房中等待事情的进展,可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听到轻微的敲门声,并且还听到了一个很年轻的男子的声音:“里面的外来客人麻烦你们出来下,正常巡视。”

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之后,李擎仓倒是对这些人并没有什么敌意,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明明也知道好些麻烦的事情,李擎仓想了想还是道:“请你们县衙大人来一趟。”

站在门外的几个捕快一时间没有说话,其实他们心里多少都是有些不大愉快的,毕竟这几个外来人怎么看都是具有嫌疑,尤其是在跟那个马夫一样的人交涉的时候,人在说话时那种傲气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些捕快放在眼中,这让他们心中很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大人交代下来的任务。

不论任何人都必须要第一时间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历,并且还要核对他们的身份,只要稍微有点可疑处,可以直接把人给扣押,等到身份弄清楚之后再做决定也都可以,但是在这几个人的面前就已经彻底的没有了任何办法。

捕快还是不愿意走,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想要踹门把他们都给抓起来的冲动,理智的说:“抱歉,在没有确定你们身份之前,我们是不会随意离开,为了你们好还是主动把门打开,都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也不想去县衙大牢做客吧。”

虽然说岭南的事情闹得非常的大,但是从这里经过的客商还是有很多,并且长期也是在这里居住,并且他们之前的那种态度也是相当的缓和,可以说这几个人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人。

要不是早就规定了不要做什么没必要的事情,就不要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可是现在来看分明是在跟他们做对,这种事情如何能够放任他们随意行动,必须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去做反抗官府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墨白这一路上也没有怎么休息,后来还陪着李擎仓在路上询问岭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人现在也是相当的烦躁,本以为马夫可以打发掉这些太过见此的捕快,谁知道他门市已经打定了主意,在没有确定那个他们身份之前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经过两次威胁墨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不耐烦来。

李擎仓则是坐在凳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对于门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无论如何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既然是这几位不知道懂得什么是进退,自己何必还要去额外提醒他们。

有些事情在规矩方面从来都不会主动的泄露什么东西,并且先来看这些东西也是再清楚的告诉他们有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什么好事,面前的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小小的捕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到底有个怎样的进展暂时还没人能说什么,捕快还记得当时看到那个人时候那种很傲气的表情,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至于去询问来历人也不可能告诉他们,并且还跟他们说,要是想让他们还保留这个饭碗最好就收敛起来。

他们其实内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自从接手这个工作之后基本上每天都是在做这种招惹人的事情,还是吃力不讨好,就连郡县之中的这些百姓都无法理解他们的这种行为,根本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或者可以说他们认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你现在想尽办法来确定这些刻意的人,可是那些劫匪要真的是想要进来怎么可能没有办法进来,就会这样大摇大摆的闯进来让你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同样也是觉得他们在浪费没有必要的时间,与其在这里怀疑任何来到这里的人,还不如重新集结力量去对付那些麻烦的劫匪,这样一来才能算是真正的结束一切,可是事情要真的是有这些人幻想的那样好就轻松了,那些劫匪并不是寻常的捕快们就可以解决掉的货色。

他们充分的利用岭南上那种易守难攻的特点,不断地去讲这些要剿灭他们的官府捕快都给打压了下去,如今一来还有谁敢去做这种没有成功性的事情,也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就这样白白浪费了性命,也不想去做什么没意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