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结果(1 / 1)

在风无忧的示意下男人还是选择了没有一同随行,在人提前约定好的地方等待人,只要风无忧得到线索回来,他们就利用不多的时间抓紧离开这里,如果真被那个人给抓住了很有可能就再也没有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了。

对风无忧来说这次也是充满了危险性,必须要谨慎行走每一步,她不知道藏在大汉身后的那个头领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出于小心考虑人还是带上了那把匕首,在傍晚时分人准时来接自己,风无忧跟随他们离开了驿站。

走之前所有的一切都跟开始时一样,甚至为麻痹这些人,还将自己经常陪伴的那匹马儿也留在了驿站,种种信息都透露给他们自己暂时并不打算离开,这样应该也能麻痹他们一阵。

不多时人很快的就来到了一个地方,在这里有好些地方让风无忧发现了很多东西,前面带路的大汉表情也是出奇的严肃,脑海之中充斥着的是人对自己话语的质疑,显然是对这个来自大漠的女人的身份很是怀疑,让他们去接人的路上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查探人身上存在的问题,若真没事就把人带来。

大汉心中腹诽,对于这个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会知道,也只是知道这个匕首和女人身份到底代表什么,至于其中到底有什么详细联系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试探出来,怎么可能还能给人一个肯定的答案,让自己试探根本就是强人所难,怎么可能会有任何答案。

人一路上也是小心非常,旁敲侧击的想要从人口中询问处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惜这个女人还真如手中的匕首一样冷硬的什么也不说,这让人根本无法从人口中知道什么真相。

大汉讪讪的笑着,总有种感觉身后的人知道自己是在试探对方,说话时候心里也多了一些小小的恭敬,毕竟这个人的身份自己实在是招惹不起,最好的办法还是小心躲避过人不要触碰到人的眉头,或许这样自己也能幸运的逃过一劫,但是到底应该要说什么人也觉得尴尬非常。

却听身后始终保持安静的风无忧冷漠的开口:“你主人是谁。”

人言简意赅的直奔主题,反让正思考怎么跟人拉拢的大汉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却听身后的女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自言自语道:“算了,知道就没意思了。”

对风无忧来说今天晚上的见面就像是一场游戏,随时随地充斥很多东西没有人能够给与回答,到底在什么时候才能知晓人的真实身份倒也是觉得奇怪。

沉默依旧继续维持了下去,直到大汉带着人来到个相当偏远的地方总算是停下了这次的带路,声音嘶哑,道:“到了,我家主人让我把你带来这里,有什么事你自己去见他!”

说这根本就不愿意进入,站在原地看着人,眼睛里充斥着奇怪的东西,让人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人的话,同时也觉得很是奇怪,这人到底在遮掩什么事情,根本就不跟自己进去,风无忧也没有再说话了,因为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这个房间里,只要进去后就能从人话中知晓了。

随着人进去之后渐渐的发现了什么东西,尤其是在这个时候里到底涉及了什么东西,暂时性还没有人能够给自己回答,不过这样也算是不错能让人知道跟这里的东西也有千奇百怪的联系。

里边的环境跟周围比起来截然不同,目光看也没有看站在外边人那诧异的眼神,仿佛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变得很是尴尬,在人眼中的目光透露出来的复杂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看起来也很是奇怪,但是对风无忧勾起了一丝笑容,在这笑容之中到底充斥了什么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渐渐也有人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想知道一切最好依靠双手能力才好。

“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响起,风无忧本能的抬起头到处看,因为这里昏暗的光线什么也看不到,对于这种情况人也没有太多的要求,依稀能够看到些许的光线并不影响自己正常行动。

正准备要说话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人很淡漠的一句话,没有再说话可是到底在什么时候能够涉及这些东西暂时还没人说。

有人淡淡道:“把象征你身份的刺青和匕首拿出来。”

风无忧知道人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心里也很清楚,很自然的卷起袖子就着昏暗的光线渐渐露出手腕上清晰的刺青,同样拿出的还有把匕首,脸上表情很是坦然根本没有被对方给影响到,似乎是在等待人确定自己的身份。

心中的疑惑同时随着这个神秘人开始渐渐的涌现出来,自己早就自豪道人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凭借一把匕首就相信自己的身份,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的仿照,还好风无忧还清晰的记得当时在杀手手腕上亲眼见到的刺青什么位置,并且什么形状,再来之前就已经仿造了一个在身上,这样一来也能用来遮掩自己的身份。

隐藏在黑暗不愿意露出自己容貌的人顿了顿,似乎是在仔细辨认沈芜菁的身份,这个时间持续了大概有好一会儿功夫,人从喉咙里低低发出咳嗽声,半天才道:“你们各自有各自负责的地域,来我这里作甚!”

这个人虽然没有露出自己的真实相貌但是从话中也渐渐明白了些许东西,并且还有一点点的认知正在逐渐的展开,看来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他们这些杀手有自己负责的地域,那那个主动送死的杀手是不是就是在小镇上负责的人。

沉了沉,将匕首收好,人也是保持那种沉寂的感觉没有再说下去,将更多的表情都隐藏在了麻布下,根本没有办法让人察觉到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平静道:“因为任务,风无忧。”

想来想去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可以确定这些事情,不能想起的就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