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挑战力(1 / 1)

李擎仓在自己的寝宫中怡然自得地看着最新的奏折,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他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虽说在秦城的王府中什么都没有做了,但是他已经能够确定一点,关于这个女人什么也不知道!

现在还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如何让秦城彻底相信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秦城只能从侧面一点一点的去削弱人的能力,但是在这一点上,李擎仓所做出的牺牲远远比其他人都要更加巨大。

就在这个时候寝殿外忽然间传来了嘈杂的声响,李擎仓本能的抬头却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这里,他满脸怒容的看着人,看到这副模样,李擎仓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淡淡的说道:“什么事情能让你发这么大的怒火。”

对于这个人忽然间闯入自己的寝宫李擎仓感觉很是意外,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宫,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随着李擎苍不断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让他的脸色逐渐发生了变化。

谁都知道秦澄目前的能力在京师没有人可以随便撼动,同样对于李擎仓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需要积蓄力量的时刻,在没有任何确切证据的前提下他们并不打算动手,同样,他们需要承担的代价也是相当庞大。

祭璃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怒火出奇的大,李擎仓看着人的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用带着调侃的意味说:“怎么?你打算一整晚都留在朕的寝宫?”

虽说只是个玩笑话,却也从间接中告诉祭璃墨现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事情,都比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她们或许会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但是没有什么比性命保留更加让人觉得很珍贵。

关于在祭璃墨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不是危及性命的事情,他不会主动出现在自己的寝宫中,想了半天也实在找不到一个比较好的理由,李擎仓也不着急,就在这里等待人主动告诉自己到底因为什么事情。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祭璃墨总算是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一字一句地慢慢说道:“我收到消息风无忧出现在北境一代,但是关于这一点也只是个猜测,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来找你。”

风无忧的下落已经成了李擎仓心头永远无法磨灭的一个伤痛,只要一天找不到风无忧这个人,他就不可能恢复以前那个从容镇定的帝王,祭璃墨之所以会将这个消息大半夜闯入皇宫告诉对方,也是希望人能够理智对待每一件事情。

李擎仓只要发现任何关于风无忧的事情,就没有办法保持理智,按在小几上个手骨节发白,竭尽全力的保持理智,好半天才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定定的看着祭璃墨,像是在确定人不是在欺骗自己,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消息?”

已经失踪一年的风无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尽管他知道这个消息也许是假的,但是对李擎仓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奇迹,也许凭借这一点能够确定风无忧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至于能不能找到她的踪影李擎仓并不奢望,现如今能够确定人还活着,他就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在听到今天的消息之后已经有了觉悟。

在祭璃墨的眼中男人最终还是保持了镇定,强行克制住内心对于知晓风无忧还活着的喜悦,平静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也该没有后顾之忧的继续我们的计划。”

一直以来李擎仓都被名为风无忧的枷锁牢牢禁锢着她,没有办法去脱身,更加没有办法去选择自己今后的生活,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如今这个枷锁已经被解开,他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哪怕是牺牲了这条性命。

李擎仓做出的觉悟没有人能够知道,当初制定的计划也是因此而诞生,话锋一转李擎仓眼睛里重新凝聚了名为狡黠的光芒,他静静的看着面前沉默的男人,淡声道:“也许有件事情告诉你会比较有趣。”

接着李擎仓就把事情的始末大致的告诉了祭璃墨,但是关于火凤的事情绝对没有任何泄露,这关乎他们两个人之间制定下来的计划,在一切都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绝对不能透露给任何人。

没想到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有点担心起来,现在他们谁都知道秦澄处在一个非常不稳定的情况之中,况且人手中到底有什么手段他们没有办法知晓,一旦秦澄彻底被激怒,就有可能造成没有办法挽回的损害,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大的不稳定因素。

祭璃墨稍微迟疑了一会儿,才那么说道:“事情都已经发生最近最好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关于这点他们知道的都很清楚,危险总是伴随着各种各样没有办法预测的事情,同秦澄搏斗的每一场都像是一场赌博,不是赌上自己的所有就是被对方一网打尽,现在的李擎仓已经没有办法再用这场豪赌去拼搏自己的未来,必须要在有很大可能性的前提下,一点点的去瓦解属于秦澄的一切。

就像是在朝堂上没有一个朝臣能够从一而终,他们总是抱着观望的态度去进行选择,往往这样对他们来说其实是损失最小,兰陵王已经拥有了目前所拥有的一切,但是在他身上都不确定因素更加让他们为之担心。

祭璃墨简单的诉说了今后的计划之后就抓紧时间离开了皇宫,李擎仓脸上努力维持出来的正点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喜悦,也许这是他长久以来唯一一次能够露出的真心笑容,这个笑容到底属于谁只有他内心最清楚,至少最重要的那个人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