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冽念着她昨晚上实在是付出得太多了,也就容了她这次的任性,顺从地说道:“是,你快喝点。”说着,用旁边的小勺子给她舀了一口。
安然故意为难,尝了一开口,“太烫了,你会不会做事啊!”哼哼,昨晚受尽欺负,今天她怎么能够不讨回来呢?
慕泽冽尝了一口,耐心地吹了吹,“现在不烫了!”
安然瞄了一眼,“你吃过的,我不吃了!”
慕泽冽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将勺子里面剩下的粥都喝干净了,才问道:“用不用我把勺子也洗洗?”
安然一见他那神情,立刻识时务地摇头,“不用,不用,你重新给我舀一勺吧,只要不是太烫就行。”见好就收,安然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慕泽冽点头,重新舀了一勺子,吹了吹,才送到了她的嘴边。
安然满意地将粥喝下,得意万分,心里得瑟得不行,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这世界上能够奴役慕泽冽的,恐怕她是仅有的一个了吧!一想到这个,她就忍不住继续得意,尾巴差点翘到了天上!
都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安然这一得瑟,就有点收不住了。
她见到慕泽冽还在慢腾腾地舀了吹,就忍不住喊了声,“你倒是快点啊,我可要饿死了!”
“太烫了。”慕泽冽看看勺子里面的粥,原本就温度恰好,但她非得说是太烫,也只能够耗费一些功夫制冷。
安然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笨啊,现在都放了好一会儿了,早就冷了,做事情动点脑子好吧!”哼哼!
慕泽冽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还看我,我就是在说实话,你……你干什么啊!”安然正打算端着架子继续教训慕泽冽,就见到他顺手将粥放下,竟然直接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你觉得我干什么?”慕泽冽脸上表情依然平静,但下面是如何的波涛汹涌,就不得而知了。
安然立刻蔫儿了,“你,你别,我,我可是伤者!伤者最大!”
“就一点小伤,既然都要养,多一点也无所谓!”慕泽冽镇定自若地回应。
安然明白要是再坚持下去,他肯定做得出来!她可不受不了了,只能够低头认错。
“我,我错了,你别来了。”再来一次,她肯定直接去黄泉了!
“刚刚看你不是挺有精神么?”慕泽冽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滑动着,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安然却怕极了,“我,我只是在强装坚强而已。你,你别想多了,我,我现在可弱了。你看看,这个伤口,都还在渗血!”安然虚弱地指着自己肩膀处,努力提醒着那位罪魁祸首,饶了她吧,别再让她伤上加伤了!
“哦?”
“是真的。”安然怕他不信,继续解释道:“我刚刚就是生气,你昨晚上那么过分!”
慕泽冽突然失笑,“就是这样?”
安然算是明白了,对方就在吓唬自己呢,想想,又觉得有点委屈了,“你伤害我这么深,还不许我闹腾一下啊。”太过分了!
慕泽冽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凌乱,但是却柔顺的发丝,“你现在知道生气了?我还只是对你这样做,要是我对其他女人这样做,你会怎样?”
“你敢,你要是这么做,我,我肯定阉了你!”安然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肯定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慕泽冽这下满意,之前因为她的所有生气都消失殆尽。
“那你能够体会我昨晚的感受?”
难得听到慕泽冽说理,安然又不是个笨蛋,了解地点着头,“我明白了。”
“先把粥喝了。”慕泽冽说完,又拿起了粥碗,慢慢地喂着她。
安然因为发生的这一些事情,心突然就放了下来,之前的小性子也都消失不见了,乖乖地喝起粥来。
慕泽冽喂完一碗粥,问道:“还要吗?”
安然摇摇头,“我饱了,等下,我要吃好东西补补。”
慕泽冽点头,将碗收拾了,按响了墙上的铃声,吩咐了人来将碗带下去,才将想要继续躺下的安然拉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啊?”安然一看他那架势,似乎有些不好。
慕泽冽也不多言,拉开了她的被子,皱着眉头。
“你,你刚刚不是说了不做么?”安然紧张地用手臂遮盖着自己隐秘的部位。
慕泽冽看着她,一本正经地答道:“我刚刚有说过吗?”
安然努力地回想,发现他还真是没有说过,也就是说,之前的推理都是错的!
“你竟然又骗我!”安然有些生气,自己怎么能够这么笨,一不小心就又掉进去了。
慕泽冽拉着她的手,“我发誓,绝不骗你。”当然,某些小情趣除外。
安然看着他认真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
慕泽冽见她没有任何地反抗,这才伸手。
安然瞪大眼睛挡着他的手,“你,你刚刚才说不骗我的!”
慕泽冽拉开了她遮住的地方,“让我看看。”
看什么啊,安然在心底咆哮,那种地方是能够随便看的吗?
不过,却怎么也抵不过慕泽冽的大力,她的挣扎半点用都没有。
“有些红肿,上点药就好了!”慕泽冽认真地拨弄那隐秘地地方,表情认真地说道。
安然一脸血啊,竟然肿了,竟然肿了!她肯定是第一个吧!太丢脸了!
“你竟然带了药上来?”安然来不及继续咆哮,就看到慕泽冽竟然从身上拿出了一管药来。
慕泽冽点头,“我自然不能够让其他人看你这地方。”
安然明白了,心里一暖,但又有些困惑,“那你这药是在哪里买的?”
“药店啊。”慕泽冽答道。
安然一顿,又问道:“你怎么跟那些人说的?”看那管药膏,绝对不是轻易就能够买到的啊。
慕泽冽被她吃惊的表情弄得有些茫然,“自然是实话实说!”
安然此时脸彻底红透,甚至连脖子也开始泛红了!
慕泽冽很无辜地看着她,“不说真实地情况,难道要让医生拿错误的药?”
安然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吧,随你。”心里郁闷得紧,卖药的人肯定很鄙视她吧,而某个男人,绝对是其他人震惊的存在!
“不说这些了,我帮你上药,会好得快!”慕泽冽说着,打开了药膏的盖子。
安然立刻摇头,“你,你别。我自己能够上药的啊!”
慕泽冽摇头,“你自己看不到。”
安然无言。
只能够任某人的手指,沾着药膏,不断地在伤处涂抹了起来。
一股冰凉的感觉传来,让她觉得稍稍地舒适了,可是那使坏的手指,让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只能够僵直着身子,等待着对方的结束。
这绝对是一种酷刑啊!
慕泽冽却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正常,慢慢地擦着药膏,一边还说着话,“这管药据说是最好的,按照医嘱,明天应该就能够好了!”
安然咬牙,“那,就,好。”
好不容易,慕泽冽终于抽出了手指。
安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慕泽冽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晶莹的液体让他发出了惊叹,“原来,你是这样想它啊!”
安然一听到他这样说话,立刻愤怒了,“你别乱说,那是药膏化了的原因!”
慕泽冽像是突然明白一样,点头。
“你快点去洗手啊!”那白皙的手指看得她面红耳赤的。
慕泽冽却突然勾下了头,“我明白!”
安然恼怒,“你明白什么?”
慕泽冽骄傲的部位靠了靠她,在她还来不及大骂之时,就转身走进浴室。
安然只能够朝着浴室的门大吼,“你这个禽兽!”就这样还有反映!
慕泽冽在浴室里面笑了,只是低下头看着那骄傲的部位,收了笑容,看来只能够委屈它了!
冷水被放了下来,才稍稍地浇熄了那升起的奇异感觉。
安然在外面碎碎念着,却还是觉得有点困,便躺回了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竟然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当慕泽冽披着一条浴巾走出来时,就看到了某个女人沉睡的样子。
他走过去,轻轻地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说道:“睡吧,很快就会好的。”
想了想,又拿出了手机,走到了离得稍远地地方打了个电话,说道:“智鹏,吃午饭之时,就不用叫我们了!”
听到回应之后,慕泽冽挂了电话,想着,掀开了被自己,自己躺了进去,将安然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住。
温暖地阳光透过窗子洒下,让这个房间都充满了金色的光芒。
照着床上温馨的一幕,更加地温暖起来。
安然舒服地蹭了蹭,找寻到好的姿势,又一次睡了过去。
他们倒是在这里睡得安慰,熟不知,在慕泽冽向安然求婚之际,娄秋语却陷入了大麻烦之中。
因为某个跟屁虫终于知道了,她根本就是骗他的!
“你为什么假扮安然?”唐宏辉眼神凌厉地看着娄秋语,显然是想要从中获得确定的消息!
娄秋语有些堵,怎么也想没有想到,安然和慕泽冽竟然这么不低调,唐宏辉还没走,就出来炫耀了!
“说!”唐宏辉见她不答,语气越加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