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别居用心(1 / 1)

此婚已殁 平安豆子 1754 字 3个月前

我几乎觉得她是疯了。

关明月疯了,她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这些问题,无疑在说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了苏谦,虽然后来想过要利用他,但毕竟也什么都没做,现在又几乎不与他联系。

她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来指责我的为人呢?

已经不想跟她说话了,起身往外面走去,然而她并没有想放过我的意思,竟然直直地跟出来,神色虽然看上去很淡定,但语句却异常狠辣。

“你怀着萧闵行的孩子,却又不告诉他实情,到底为什么?”

“我跟他性格不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想把孩子的身世告诉他,只是不想再有联系,不想再生麻烦,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事,跟苏谦没有关系,跟你更没有关系。”

“那你之前是不是也跟苏谦在一起过?还要跟他假结婚对吗?好像嫁给萧总的时候就是用这种手段,骗了一纸婚书,现在想用同样的手段再骗一个男人吗?”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怀疑她到底是心理医生,还是自己本来就有心理问题,明明我已经把事情说明白了,她自己一开始语言也很清楚地说知道我爱着萧闵行,怎么就硬生生的非要把苏谦扯进来?

现在我们两人已经站在路边,我想拦车上去走人,可是关明月却挡住我的去路,沉着声音说:“秋小姐,我叫你出来是想把事情说清楚的,你不能得到自己想拿的东西就转身走人吧。”

我看着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突然心生怜悯。

难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真的都应该这么悲哀吗?是不是我当初哭着喊着嫁给萧闵行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

我语气的缓和让关明月也放松了一点,她微微闭了一下眼,垂下头的瞬间,用手指压了压眼角,然后才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实在是最近发生的太多事。”

与世隔绝的我,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等着她往下说。

关明月跟之前萧闵行跟我说的情况差不多,她确实是苏谦的同学加前女友,而且到现在都还爱着他,但是苏谦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到处沾花惹草。

她在最初气过以后,也慢慢习惯了,甚至生出等他玩够了定会想起她的好处这样的想法,可是还没等到苏谦玩够,我就出现了。

我当然觉得自己是无辜躺枪的,但是关明月说的头头是道。

“他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身边围了太多女人,他也会满足她们的一些要求,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生出结婚的念头。”

“那是假的?他就是不想结婚,所以才想用假结婚骗过父母,而且最后我们不是也没结吗?”

关明月惨惨一笑说:“那他生病时,喝多时,喊着你的名字也是假的吗?”

听到这话,我几乎要跳起来,惊问她:“你说啥?”

关明月的表情是灰败的,眼珠滑到边角,斜斜看着被阳光拉长的树的影子,好久才说:“知道他车祸的时候,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

不知道,后来萧闵行和米娜都分析她是居心不良,再后来我看到苏谦妈妈的态度,也差不多相信了。

只是现在她又提出来,好像事情又变的复杂了。

关明月缓了一口气说:“因为他在抢救过来以后,还处在晕迷状态时就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刚开始他家里的人没有在意,可是他叫了几个小时,把嘴都喊干了,这个事情卓峰和米小姐应该都知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可是并没有人跟我说啊?

我不相信地看着关明月问:“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打电话给我的?”

她点头,很快说:“我比谁都不希望他见到你,虽然我没真正看到过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情形,但是我跟苏家关系较好,所以从他日常的行为中就看出了他的变化,而这种变化一定是有人改变了他。”

好吧,我把她说的话理了理,也就是说苏谦因为在受伤的时候叫了我的名字,所以导致苏家人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关明月就打了我的电话,所以就成了那天晚上我们去时的情形,所以萧闵行和米娜也顺势认为关明月就是一个别居用心的坏女人。

而她现在也同样这么认为我。

长长出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和缓地说:“关医生,我很抱歉以前让大家误会了,但是我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么一个男人,这个不会变,你也不用担心。”

“你不会变,他怕也不会变吧?”关明月一点也不乐观,声音悲哀。

其实我很想劝她的,可是自己脑袋里现在根本没有东西,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在苏谦的生活里还有这样的角色,所以心里也是乱乱的。

那个时候萧闵行让我离他远一点,我只认为是他太小心眼,又怎么会想到男人看男人应该是比我更准一些。

跟关明月的谈话注定没有结果,而她给我的文件袋里也不是真正我想要的东西。

回去后,我就把书房的门关上,然后打开,结果从里面掉出来的全是萧闵行与各类女人们在一起的照片。

看着花花绿绿的一桌子,我手都是僵的,搞不清楚关明月为什么要送这种东西给我?更弄不明白萧闵行是怎么了?

作为一个海城的青年才俊,有一两个女伴应该也是正常的,之前我们还有婚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而这些照片也没有很大尺度,都是很正常的拍射,有很多张还能看到围绕在身边的人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呀。

关明月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应该也能看懂,可是她为什么又装袋送我呢?

我是想不明白,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就打了个电话给萧闵行,让他下班以后过来一趟。

其实这段时间我们两个来往也很少,有的时候他会打个电话过来,可是差不多每次都因为话不投机,最后不了了之,再加上我现在有金可陪着,还有事情忙,也没有像先前那样患得患失,所以几乎没有主动给他联系过。

所以萧闵行接到我电话时,有些惊讶:“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