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月彻底懂了,“就是为了追寻偷晴的快感和刺激是吧?”
他点点头,“对,慕总说对了!”
她不禁冷笑,“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是真话,怎么能是玩笑呢?”韩非轩一本正经,俊脸俨然的看不出有一丝的玩笑。
“不是玩笑的话,那我就奉劝韩总一句,您也不小了,趁早收心吧!没必要被外面的女人迷惑了,像聂繁朵那样能几十年如一日的追随你身边的女人,才是你最该珍惜的!”
“那你呢?”
“我?”慕十月一怔,这个男人,怎么说来说去又绕回了她身上!
她皱皱眉,只好故意贬低自己,道,“我已经老了,比不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女孩了,再说了,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韩总平日里和非宇的关系很好,应该多体谅照顾弟弟,不是吗?”
“老了?”韩非轩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如果说二十九岁的她老了,那三十九岁的他算什么?老头吗?
他深呼吸,看着她展开温柔的微笑,“不,我觉得慕总一点都不老,很年轻也很漂亮,正是我所喜欢的类型呢!”
慕十月尴尬的脸颊更红了,这个男人,大晚上的是真的疯了吗?
“而且若论岁数,繁朵反而还比你大几岁呢!”他又说。
“是吗?可年纪大代表她有阅历啊,经验丰富又老练,不是更好?”
这句话说完,慕十月就后悔了!
因为她看到了韩非轩脸上那抹灿烂的坏笑,然后就听他说,“如此一来,在床上相比,慕总还比她更加诱人呢!”
慕十月险些一口茶水没喝好,呛进了嗓子,狼狈的咳嗽起来。
许久,才稍微缓了缓,看着他,“韩总说话还真是一针见血啊!但如果我没记错,韩总阅人无数,身边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怎么会流连我当初的那点功夫呢?”
韩非轩微笑的说,“你不是男人,不会懂得男人喜欢的是什么,其实男人就喜欢慕总这样的,在床上那种娇羞妩媚的样子,还很单纯,简直一想想,就让人忍不住的魂牵梦绕呢!”
言犹在耳,慕十月好像听到了天下最大的一个黄色段子,木讷的愣在那里,完全笑不出来,只是呆呆的注视着他,看着他脸上温柔的微笑,不含半分玩笑的样子,倒真心有余悸了不少。
“韩总真是会说笑,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她简单的敷衍着。
这些话,如果是在四年前,慕十月肯定面红耳赤的拍案而起,还要痛骂韩非轩是大混蛋,竟然说这种话。
但四年过去了,这人啊,不仅长了年纪,也长了很多的经验和阅历,岁月的浸泡洗礼中,在一点点的蜕变着,此时的她,明白语言不过是一种沟通方式,说什么不代表就会做什么,谈笑风生而已,没必要真的当真。
“虽然是过去的事了,但确实一段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尤其是每当想到你那炉火纯青的诱人功夫,想想就浑身燥热,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他说的很无下限,越说越有点低俗下流,但好在话锋一转,又马上说到了其他,“不过,你现在和非宇交往了,他……很厉害吗?”
无数的长脖子小骆驼科的动物从慕十月心头呼啸奔腾而过,她真想直接好好的问候一下他,可那样做的话,实在有失风度,好歹看在慕氏唯一合作商的份上,暂时忍了。
她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茶,稳住了焦灼的内心,好脾气的和他周旋起来,“你和非宇根本没有可比性。”
韩非轩目光一动,“怎么?他比我还厉害吗?”
“也不能这么说,只是……他比您年轻,比您有精力,又比较精力充沛的,您懂得……”
既然他这么无下限,慕十月又岂会怕他?反正大家都是旧相识老熟人了,又是前妻前夫的关系,胡乱调侃一下,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顿了顿,慕十月担心他听不懂,还加了个形容词,说,“您呢,是实力派的,他是耐力派的,不一样。”
韩非轩眸光冷寒了几分,“这么说,你们睡过了?”
慕十月端着茶杯的手紧了两分,这个可恶的男人,非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无奈,她也只好配合着,说不定还能断了他的念想呢!
就说,“我这个年级的女人,不都是如狼似虎的吗?再说了,现在的恋爱交往,如果不小睡一下,同个居什么的,太不正常了吧?而且我和非宇在国外一起生活了四年多,韩总问这种问题,太小儿科了吧?”
韩非轩的手指攥的更紧,注意到她脸上的无所谓,倒是微微的松了口气,有的时候,越是否定什么,其实越是肯定什么,而像她这样,直接承认的,倒还可能并非如此。
他脸上仍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如狼似虎啊,也对,马上就三十岁了,不过光他一个人能满足了你吗?他又不经常在你身边,如果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也会看在过去的情分上,照顾一下你,不过保你满意就是了!”
“啊……”慕十月吃惊的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韩非轩凛然的看向她,“你那是什么表情?”
“韩总现在都饥渴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承包做牛郎的工作啊?是因为聂繁朵的腿伤了,不方便满足你吗?看来也真是,听说她的两个腿都动弹不了呢,生活自理都费劲,还别说‘伺候’一个男人了,啧啧……”
这回调侃的换成了慕十月,她几乎用他刚刚相同的表情和声音,又重新说了一遍。
韩非轩放声大笑,“我就说嘛,还是慕总最懂我了!”
“看起来,韩总是完全想拿我满足生理需求啊!”她反问。
他连连摇头,“怎么会呢?我是为了慕总考虑的。”
“哦,让我拿您当发泄工具?”她又说。
他却说,“怎么能这么说呢?身为一个男人,还是你的前夫,看着一个正直芳龄的女人每天欲.火焚身,欲求不满的生无可恋,就像现在这样,非宇不在,你可能还得寄托于各种工具,多难受呀?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你也知道的,我可比那些工具好用的多呢!”
慕十月淡然微笑,可能是这种调侃久了,一些银色的话语完全是手到擒来,不费劲也不脸红。
她说,“您是想当牛郎吗?”
“那你需要牛郎吗?”他反问。
慕十月皱起眉,“给我张名片,如果有需要再给您打电话。”
说完,韩非轩还真的从钱夹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她,“诺,有需要就言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