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打算给你们热热吃,既然都不吃,那就扔掉吧。”阮惊云从后面走来,抬起手把阮惊世手里的皮皮虾接了过去,随手打算扔掉,安然马上握住阮惊云的手:“别扔了,扔了可惜了。”
阮惊云转身看去安然把手松开了,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阮惊世:“吃不吃?”
“嗯。”安然答应了一声,阮惊世说:“我现在没事了,应该也没问题。”
安然看着阮惊世那边:“一人一半。”
阮惊世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阮惊云没好气的看了两个人一眼,拿起围裙,打开炉灶,重新给两个人把皮皮虾热了热,还要亲自端到外面的桌上,安然抱着一副碗筷,阮惊世抱着一副碗筷,在阮惊云的面前个个像是孩子,坐下一人一条皮皮虾,阮惊世直接填进嘴里,一边嘬里面的汁液,一边吃里面的肉,津津有味,安然用手剥皮,太慢了。
想要像是阮惊世那样吃,安然觉得下不去口,不是怕人笑话,是安然一看皮皮虾张牙舞爪的,她是怎么都下不去这个口了。
阮惊世则是不同,安然一条没吃完,他已经两条吃完了。
安然是真心着急,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嗯。”
安然轻声嗯了一下,阮惊云坐在一边正看手机,等着两个人吃完收拾。
听见安然闷闷的吭声,抬头看着安然,安然要面子,不肯表现出来,但嘴里面咬肉了。
阮惊云愣了一下,手机放下走去洗手间里面,没有多久阮惊云从洗手间出来,走到安然身边坐下,拿了一条皮皮虾亲自剥给安然吃,安然闷着头,感觉脸上呼呼发烧。
阮惊云一条皮皮虾剥好了,阮惊世两条吃完,但这样安然吃两条,他也吃两条。
安然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美食当前管不了那么多了。
半盘皮皮虾吃完,安然起身帮忙收拾,阮惊云叫她去洗手,安然去洗手阮惊云留下收拾。
收拾好了,阮惊世也去洗手,等阮惊云出来外面就剩下安然一个人了。
安然本打算解释什么,阮惊云反倒是说:“明天再做。”
安然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没说话。
关了灯阮惊云朝着安然那边走过去,拉着安然的手朝着卧室里面走,边走阮惊云边问:“刷牙了么?”
“刷了。”
结果,进门阮惊云立刻扑了上来,把安然的嘴堵上了。
安然睁圆眼睛,慢慢又闭上,抬起手搂着阮惊云的颈子,就这么牢牢的抱在一起,陪着他去天荒地老。
……
欧阳轩早上准备把昨晚的饭菜热热,冰箱打开皮皮虾已经不见了,盘子也都洗干净了。
转身欧阳轩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迹象,早饭没做去买了点现成的回来,等安然他们起来,欧阳轩已经把早饭每人一份准备好了。
安然洗漱出来吃了饭,跟着阮惊云去公司那边。
“晚上我可能不回来,有事的话你给我打电话。”安然走的时候和欧阳轩说。
“我能有什么事情,我这几天要忙医院的事情,这段时间还不会动工,我还要做规划,你周末回来帮我的忙。”
欧阳轩算是和安然约好了,阮惊云问:“你找好建筑队了?”
“还没有,建筑队我托人帮我物色了,还没有消息。”
“建筑队的事情交给沈云杰,他的人可靠,他在这边有自己的办事能力,你从外面进人,让本地的人对你会有看法,既然是造福于人的事情,那你不如在本地找建筑队,和沈云杰协商,这件事会容易办。”
“我考虑一下。”
“那我们走吧。”阮惊云转身拉开车门,安然看了一眼,弯腰坐到车里,朝着站在外面的欧阳轩摆了摆手,阮惊云随即上车,启动车子离开了这边。
这几次来阮惊云都是自己开车,欧阳轩看了看车子,也真是佩服了,阮惊云毕竟是阮氏集团的副总裁,为了做宣传把库存的车子卖出去,竟然自己开车,连司机都省了。
但事实证明,阮惊云的这一举措很实用,很快阮惊云开出来做宣传的这一组车,开始畅销,年前滞销的几万辆车,一个月内全都销售完,这在安然看来,阮惊云的影响力已经颠覆了正常人的价值观。
有报道称,有些女孩子,为了追捧和阮惊云的车子一样,不惜跟网上的一些不法借代挂钩,甚至拍裸照来换取贷款,从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利滚利终于承受不起,跳楼自杀,堕落风尘……
安然坐在办公室里面,一目十行的看着报纸杂志上面的报道,简直就不能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荒唐的事情,那些女孩是疯了不成?
“你不觉得你害了人?”安然忽然问对面坐着,正看着网上销量的阮惊云,最近安然觉得京城特别安静,安静的安然有时候觉得这里不是京城,而是围村。
上次刺杀的事情安然一直没等到下文,更奇怪的是后来阮惊世进去警局的事情也已经成了过去式,京城上下甚至没有人再提起过。
奇怪的是莫家也一直都没动静。
安然这段时间一直在阮惊云身边,白天的时候上班跟他游走在公司的各个部门以及基层。
晚上回去阮氏公馆那边,周末的时候两人从京城离开去围村,在围村那边帮忙,阮惊云甚至换上工人的衣服,跟着那些工人一起做事情。
沈云杰也说,阮惊云不像是正常人。
不过安然并不关心那些,而是报纸上面写的,阮惊云是隐形的谋杀者。
谋杀者?
安然不喜欢这个词,就算是那些女孩子为了阮惊云去买车,用身份证,裸体照做抵押,也不是他的错,是她们自己把持不住。
明知道那是一个无底洞,她们还要去跳,物质就那么重要?
阮惊云双眼离开电脑,朝着安然那边看去:“咎由自取。”
安然滞了一瞬,虽然知道他没什么好话,但没想到这么犀利刻薄。
“你太刻薄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同情他们,谁来同情他们的父母?他们的家人?一个人过十八岁就是成年人了,就算是诈骗,也不会勒索年纪太小的,法律也不会承认借代关系,她们每个人都超过了十八岁,有些甚至有三十岁了,丈夫孩子都有了,做事情还不经过脑子,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