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实在是没办法,公司已经到了关健时期,再借个二三百万挪动了下资金,只要过了这关,赚了钱,我保证把以前的连本带息还给你。”严毅终于说明白了过来的目的了。
严肃嘴角挂满寒霜,满目的森严。
“我看你是赌搏全输掉了吧。”他厉声怒喝,“上次我就告诉过你了,那是最后一次,这次绝无可能了。”
严毅拿着他给的那笔钱并没有用心经营公司,而是与几个赌徒去了一趟奥门,然后,钱全部输到了赌场。
这是严肃今天晚上给妈妈打电话时得知的结果,当时听了,气得他怒目圆睁,恨不得把严毅抓来揍一顿。
刚刚开门见到严毅时,他的拳头就捏得出水了,待从淋浴间出来看到他这个德Xing,更是怒意勃发了。
“老弟,求求你,帮我度过这次劫难吧,我现在还欠了几百万赌债,要是不还,他们会打死我的。”严毅这下慌神了,苦苦哀求着。
那天他手气太差了。
把严肃给的那五百万输掉后,不甘心地他又找高利贷借了三百万想扳回本,可没想到血本无归。
现在的他被追得走投无路,除了严肃外,他真的找不到任何人了!
“告诉你,妄想从这儿再得到一毛钱。”严肃恨铁不成刚,断然拒绝。
严毅满脸失望的表情。
“老弟,你要是不肯借钱我,到时逼急了,就不要怪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严毅悻悻然地说道,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电光火石间,严肃的脑中急剧转着。
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厉喝一声:“严毅,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严肃的声音夹着愤怒,把整个客厅都震动了!
严毅的眼里闪过丝慌乱,抬头时,严肃震怒的面容已经逼近到了眼前。
“没,老弟,我……”话音未落,一记又狠又重的拳头已经打到了他的脑门上。
“快说,前晚,是不是你派人去劫持了木清竹?”严肃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脑门上。
严毅鬼哭狼嚎,抱头窜鼠,满脸鲜血乱溅。
“老弟不要打了,我招了还不行吗?”钻心的痛传进了严毅的肌肤里,骨头里,此时的严肃已经疯了,往死命里打着他,发泄着他的愤怒,他知道这位老弟的牌Xing,吃软不吃硬,因此主动开口招认了。
果然,严肃的拳头停了下来,踢了他一脚,怒喝道:“快点坦白交待。”
原来严毅输掉钱后,又不敢来找严肃要,这时的他已经知道了木清竹的身份,知道她可是个难得的金主。
此时不管是严肃还是阮瀚宇,都是深爱着她,绑架她捞点钱花花,其实是很简单的事,只是他没想到阮瀚宇的枪法会那么准,根本不费炊灰之力就收拾了他请的那些人。
这下,严毅彻底没辙了,只得又来打严肃了。
“呀。”的一声,严肃已经气晕了,怪叫一声,拎起严毅就狠狠揍了起来。
夜空里,是严毅的惨叫声。
第二天大早,阮瀚宇带着木清竹出现在酒店门口,此时的酒店门口保安林立,还有不少警察在巡逻。
应该是有什么大人物下榻在这个酒店了吧。
阮瀚宇这几天忙着照顾着木清竹,也没心情与时间看新闻。
这几天基本都是他们一家人难得的温馨独处时光,他们一家三口,每天亲密的呆在一起,早已忘记了外界的世界了。
“瀚宇,今天酒店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多了很多安保人员巡逻呢。”经过二天的休养,在阮瀚宇的精心保护下,木清竹的气色好看了很多,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当下看到这么多保安全副武装的站着,外面的警察全是真刀实枪的配戴着,不由疑惑地问出声来。
“老婆,我们玩自已的就行了,这些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阮瀚宇微微一笑,无所谓的答道,他也不知道来了什么重要人物了,但这些真的与他们一家三口没什么关系吧。
小宝在中间,蹦蹦跳跳的,一手拉着木清竹的手,一手拉着阮瀚宇的手,不时撑着他们的手掌跳起来玩着。
木清竹见阮瀚宇这样说,觉得也是,就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正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豪车从他们的前面驶过,朝着酒店停车场的方向走了。
阮瀚宇的凤眸眯了下。
“夫人,要不要我把阮瀚宇与木清竹请来与您见面呢?”酒店豪华的套房内,吴兰夫人正在喝着茶,满脸的红光。
因为脚巍伤了,还有点行动不便,因此刚到斯里兰诺,申秘书就把她们的住处订在了阮瀚宇与木清竹下塌的酒店了。
当然,阮瀚宇那天与吴兰夫人通话时,吴兰夫人并没有说要来斯里兰诺,因此也不知道吴兰夫人已经下榻在这个酒店了。
申秘书替吴兰夫人推掉了一些政要机关的接待,除了必不可少的仪式出现外,其它时间都是呆在酒店里,这样适宜于吴兰夫人养脚伤。
更何况,吴兰夫人是为了私事来的,公事只是借口而已!
“暂时不必了,有些事情我还要再了解下。”吴兰夫人摇了摇头,认真看着手中的报纸。
“好。”申秘书知道吴兰夫人向来做事缜密,也就不再多说了。
一会儿,门口有脚步声响起。
有人敲门。
申秘书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严肃清俊的面孔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些疲惫。
“严总,你来了。”申秘书看到严肃并不意外,今天就是她打电话让严肃过来的。
“是,请问下吴兰夫人在吗?”严肃温文有礼地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安。
“在,请进吧。”申秘书微微一笑,把严肃让了进来。
“吴兰夫人好。”严肃进到书房里,吴兰夫人已经正襟坐着在等他了,吴兰夫人脸上带着笑意,温和而慈祥。
“严肃,你好。”她朝他微笑着,招招手。“来,孩子,坐这里,这样讲话方便些。”
昊兰夫人指着身边的沙发和颜悦色地说着。
严肃顺从地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