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走,回去吧,不能再喝了。”席雨轩收起了内心的种种渴望,忽然伸手抱起了她,温存地说道。
“不,我要喝酒,求求你,给我酒。”已被酒精刺激得失去理智的木清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痛苦,忘了一切,只想借喝酒来解愁,边拳打脚踢,手舞足蹈着,边大声嚷嚷着。
席雨轩把手中的酒瓶扬起来扔进了河涌中,双手抱起了她,朝着车里走去。
“放开她。”愤怒的喝叫声从后面炸雷般响起。
席雨轩被这声音震得呆了下,不由自主地站住了,刚回过头去。
“呯”的一声,重重的一拳立即打在了他的脸上,刹那间眼冒金星,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从他怀中夺去了女人,狠厉的声音在他耳边重重响起:“敢动我的女人,找死。”
席雨轩稳步站稳了,阮瀚宇的盛怒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席雨轩,你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木清竹可是我的妻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阮瀚宇像头发怒的公象,怒极大吼。
还在连谊超市时就接到了张宛心的电话,说是木清竹从美国回来了,听到了风声,正在到处找他,已经跑出去了。
他心中一沉,满眼发黑。
不好,这个女人若知道了他的事,会怎么样……,几乎不敢想下去。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原以为她要在美国呆上一个星期的,只有三天,她就回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快的回来?他眼中有痛苦,在心里问着。
再也来不及细想,掉头就朝外面跑去。
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就想到了这里。
记得那次,她伤心痛苦时就在这里喝闷酒的,差点被那二个歹徒害了,这样一想,心都要揪了起来。
赶到这儿一看,果然,她在这里,只是身边还有个席雨轩,而她正被席雨轩抱着。
席雨轩,只要看到他,他的怒火就会腾腾冲上来。
而他竟然还敢抱着他的女人,太过份了。
当即冲上来就重重给了他一拳。
“我想要做什么?”席雨轩用手摸着被打的脸,冷冷一笑,厉声问道:“阮瀚宇,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那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阮瀚宇眸色中闪动着暗光,却不发一言。
“既然你不能给你的女人幸福,保护不了她,你就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席雨轩嘲讽地望着他,极尽挖苦之词。
阮瀚宇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搂紧了木清竹,拳头都快要捏出水来。
“瀚宇,你来了。”木清竹重新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怀抱,感到一阵无比的安心。这个怀抱既使在她被酒精熏得醉晕晕的时候,即使神志不清的时候,她仍然能准确地嗅觉出来,当下就抱紧了他痛哭起来,喃喃问着:“瀚宇,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变心了?”
她用手捶打着他的胸,满脸的泪水噌在他胸前的西服上,很快就弄得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大遍,她的哭声很凄楚。
阮瀚宇想到了今天的决定,心里是一阵阵撕裂般疼痛,直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紧紧搂着她,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安慰她。
“警告你,这是我的妻子,请你以后远离她,我想你这个安全厅厅长应该知道破坏人家的家庭是多么不光彩与不道德的事情吧。”他黑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朝着席雨轩怒吼着,双眼里都是骇人的唳光,那双眼眸似利剑,如果能杀人,早把席雨轩给毁尸千百遍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怀的是什么心思,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喜欢她的女人,想打她女人的主意,而这个女人可是他的妻子,正牌的太太,简直太可恨了,就是对他的污辱。
谁知席雨轩哈哈一笑,不无嘲讽地说道:“阮瀚宇,有本事就守好你的女人,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否则的话,如果她愿意到我的怀抱来,我是不会拒绝的。”
说完这句话后,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记住,要尽快拿出有力的证据来,上面可是催着呢。”
说完这句话后,他不再看他们,转身走了。
阮瀚宇的脸黑沉得像包公,紧咬着唇,尽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双臂搂紧了还在哭着闹着的木清竹,把她紧紧贴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转身朝着悍马车走去。
车子直接带着她进入了阮氏公馆。
或许是烈酒的劲道太强了,又或许是刚才耗的神太多了,总而言之,一会儿后,木清竹趴在后排软座上沉沉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飘台上斜射过来,把卧房里踱上一层金光。
阮瀚宇站在床前,望着昏昏睡着的木清竹,她双眉紧锁,即使在睡梦中,脸上的表情都是痛苦的。
她浅浅的呼吸着,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汗液酒液浸湿透了,紧紧岾着那对诱人的双峰,因为酒精的缘故,她身上的肌肤都呈现出微微的肉粉色,非常的诱惑人心。
阮瀚宇满目痛楚地望着她,大手怜惜地轻抚上她的脸庞,这她擦去眼泪,慢慢抚平了她皱着的眉头。
清竹,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决不会让你去坐牢,甚至受到任何一点点的伤害。
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坚强,要带好我们的小宝。
他弯下腰去,解她胸前的扭扣。
“不要,瀚宇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忽然木清竹在梦中哭出声来,伸出手来攒拉住了他的手,喃喃地叫着。
刚触到他的手,她就拉紧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紧紧地攒着,侧个身去睡过去了。
听着她无助痛苦的声音,手被她紧紧地搼着,阮瀚宇心里是一阵刺痛,痛得他直抽气。
“清竹,醒醒,衣服湿了,换一件,这样睡着要感冒的。”他低头轻声说道,语言里满是怜惜。
“不要,我不要你走。”木清竹梦呓般噘着嘴说着,紧紧地搼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放松。
阮瀚宇嘴角微微勾了下,脸上是一片柔情。
只好伸出手来抱起了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的胸前也全是她的汗液与泪水,看着她这样痛苦,其实他的心里比她还要痛苦得多。
“清竹,乖,我给你先冼澡,听话。”水慢慢放满了,他脱了衣服抱着她踏进了浴缸里,轻轻掰开了她的手。
温热的水温渐渐包围了木清竹,感到没有依靠般,她张开了手来又紧紧搂紧了他的腰。
阮瀚宇微微笑了下,拿起毛巾替她清冼起来。
温热的水温不断地刺激着木清竹,她很快就惊醒了,睁开了眼睛。
阮瀚宇没有半点多余脂肪高高贲起的肌肉呈现在她的眼前,此时的他强健有力的胳膊托起了她的身子免得被水淹着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正拿起毛巾替她擦冼着身子。
木清竹愣了会儿,直直望着他,刚睡醒的眼神朦胧不清,望向他的光也是有些偏暗色的。
阮瀚宇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回眸望了她一眼,眼神清亮有神。
“醒了吗?”他轻声问,手却没有停,依然在给她极耐心细致的擦着身子,动作轻柔,神情专注。
木清竹感觉擦着自己身子的手温度极高,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裙子全部都被脱掉了,只有光洁如玉的身子在清清的旷泉水中若隐若现,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伸手拿住了他的手,明眸望向他。
阮瀚宇看着她,明眸清脆干净,甚至没有一丝杂念。
木清竹的感觉忽然很悲摧,自己的丈夫面对着自己的妻子,甚至不着寸缕,竟然没有一丝欲望,难道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已经把全部的热情都给了丽娅吗?
心中酸涩得不行,劈头就问道:“瀚宇,你是不是已经背叛了我?”
她的声音暗哑,酸涩,说出的话也是酸酸的,可她仍是直直地望着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阮瀚宇的身子僵了下,似乎不忍看她的眼神般,低下头来,拉开了她的手,把身子滑进了热水中,拥着她在怀,久久没有说话。
木清竹得不到他的回应,心中的恐慌加大了,她抬起头,眼睛红了,用手指着他的胸膛问道:“阮瀚宇,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了?说呀,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她没有把丽娅的名字说出来,是想留点脸面给他,也是希望他能坦白交待,至少,如果他真有那么回事,只要他能亲口告诉她,并保证以后不再犯了,她会选择原谅他,毕竟他是小宝的亲爸。
空气里除了热热的雾譪,就是凝重的气息。
木清竹的呼吸有点重。
阮瀚宇俊容潇索,超高温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肌肤,慢慢低头,附在她耳边说道:“傻瓜,我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要记住我说过的话,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请相信我。”
这是什么意思啊?回答得这么含糊,难道他的心真的已经变了?
这才多久啊。
心中一阵痉缩,酸水全部倒出来,只想哭。
“阮瀚……”她刚想开口质问他,欲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只是红唇瞬间就被他滚烫的唇贴住了,他的唇吞咬了她的红唇,吞没了她将要说出的话,只是凶猛地吻着她,吞咬着她的唇,甚至都不让她喘气,更不会让她说话。似乎想把她咬碎,然后一点点地吞进肚腹中才能满足。
他像疯了般一边炙热如火的吻着她,大手游离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极尽温存的爱抚与挑逗着,渐渐的,木清竹的神志迷失在他的唇舌缠绵中。
他没有说什么话,只用尽全部的力气来索取与给予她,让她醉生欲死,欲罢不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直感到有坚硬如铁的东西穿透了木清竹的身体,带给她一阵阵的颤粟与快感,木清竹就明白了,他还没有背叛她,至少在身体上,他没有达到背叛的程度。
心渐渐安放了下来。
无力拒绝他的爱,他刚健的身躯紧紧贴合着她柔软如水的身子,炙热如火,无缝贴合,她迷失在那样醉人的沉醉中,不忍自拔,直到他们双双攀上最高峰,她搂紧了他,在他的怀里哭泣,害怕失去他,好害怕……
这一夜,他始终都没有正面回答她的任何话题,只是用全部身心与她做,直到她精疲办尽累瘫在床上,再无力气问她,然后才拥着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