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看着我和焦念桃在等那个命令劫持我们的人,可是那个人迟迟没有到来。
男人们有些按耐不住,嘴里说着“我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可是大手却向我的裙下伸了过来。
“不要——!”我使劲的喊着,伸腿蹬着男人。
男人伸手给了我一巴掌嘴里说着,“真是败兴。”
就在这时,门“吱扭”一声开了,进来的那两个人,不禁让我和焦念桃惊得目瞪口呆!
徐天。
旁边站着的,是永远和他在一起,助纣为虐的姜超。
“弟兄们,干得不错!”徐天一进门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他看看我和焦念桃,冲着姜超一挥手。
姜超二话不说,从包里拿出一包用报纸包裹着的方方正正的东西,递给了其中的一个男人。
男人打开看了看,厚厚的六沓新加坡币。
男人把那些钱,每人两沓分开了,然后对徐天说,“老大,没什么事我们就撤了。”
“别……”徐天看看我和焦念桃嘿嘿地笑了,“不急,弟兄们辛苦了,待会儿我还想让你们一起尝尝呢?”
徐天话音落地,几个男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各自露出了不同程度邪魅的诡异地笑容来。
三个男人不再说话,抱着臂膀站在了一旁。
Mygod!
我的心一下子沉入了万丈深渊,这是在新加坡,别说是在荒无人烟的野外,就是在市里,我和焦念桃都是四面楚歌,何况在这里?
“徐天,你说话不算数!”焦念桃这个时候张嘴说话了,“你说我和丹烟帮你签了合同,没人给我们五万元钱,到现在你把合同偷走了,不但不还钱,自己杀了人还嫁祸于我们,你说你是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了?”
“良心?”徐天看着焦念桃嘿嘿地笑了,他说着“良心”的时候,不由得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前胸,在那里划拉了一会儿,说,“嘿嘿,别说,我还真摸不到。”
徐天说完,姜超在一旁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的良心摸不到了,我看看你的良心还在不在……”徐天说着,走到焦念桃身边,二话不说把手“噌”地伸进了焦念桃的衣襟里!
“徐天你混蛋!”焦念桃骂着徐天,张开嘴巴想咬徐天,可是姜超早一步向前,从头顶上揪住了焦念桃的头发,焦念桃张着嘴巴咬不到徐天。姜超死命地向后拽着焦念桃的头发,焦念桃疼得“啊,啊……”地喊着。
姜超从床上拿过一条毛巾,图成一团,徐天一伸手制止了,“不用,荒郊野外的,我喜欢她的浪叫,这样才有劲儿!”
徐天说着,那只手在焦念桃的衣襟里揉过来搓过去,焦念桃张开嘴巴咬不到他,恨得蜷起腿来去踢他。
徐天把手从焦念桃的胸前抽了出来,一只手摁着焦念桃的腿,然后抬起一条腿,坐在了焦念桃的另一条腿上。
徐天坐在她的一条腿上,同时伸出手使劲地抬着她的另一条腿,焦念桃疼得“啊啊”地叫着,两条腿渐渐地分成了一百八十度。
焦念桃的脸痛得开始痉挛了。
可是徐天根本不管不顾,他看着焦念桃的红色底裤,嘿嘿地笑了。
他一只手举着焦念桃的腿,另一只手开始隔着底裤摩挲……
“流氓!”焦念桃大喊着。
“徐天你混蛋!你放开她!”我看着徐天,拼了命地喊着,使劲平生力气地挣扎着。
徐天回过头来,嘿嘿笑了两声,把焦念桃的腿放下了,然后一抬腿,从床上下来了,撇着两条腿,来到了我的身边。
他看看我,摇了摇头说,“你说你们两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还不如乖乖地听话,给我做两个情人,何必今天守着这么多人……”
徐天说着,轻轻地蹲下身子。
妈蛋,我和焦念桃一样也穿着裙子,我使劲地闭上了腿,可是徐天看看我,一使劲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
我开始使劲地踢他,徐天显然被我踢中了一下。
他“哎呦”一声捂着小腹弯下了腰,皱着眉头,慢镜头一样地停在了那里。
不一会儿,徐天缓了过来,冲着那几个男人说,“还有没有绳子?”
早有一个人把绳子递到了徐天的面前。
徐天看看我,二话不说,把我的腿一左一右绑在了宽大的椅子腿上,冲着我摇了摇头,“这下动不了吧?”
徐天说着,不慌不忙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撩起了我的裙子,歪着脑袋窥视着,同时伸出一根食指,在那里轻轻地勾着我的底裤……
“救命啊——!”我使劲平生的力气,喊破喉咙地喊着……
徐天哈哈地笑着,“蠢女人,你就是把嗓子喊破了,今天也没人救你了,来呀弟兄们,你们排好队在一边等着,今天咱们轮着吃!”
徐天说完了哈哈地笑了,他一挥手冲着那些男人们喊着,“弟兄们,把这两个女人给我扒光了!”
徐天话音落地,几个男人“哇——”地冲了过来。
“啊——!”“啊——!!!”我和焦念桃使劲平生力气地喊着……
“老大!不好了,有警察过来了!”姜超站在窗台那里,突然地喊了一句,这时从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音。
男人们立马停止了动作,徐天一皱眉头,喊了一句,“弟兄们,撤!”
徐天喊了一声,几个人再也顾不上我们,“呼啦”一下子跑了。
我听见院子里汽车“呜——”“吱——”四处乱窜的声音。
不一会儿,伴随着呜呜呼啸的警车的声音,两个便衣男人和一群警察拿着枪冲了进来。
我和焦念桃那个时候早已衣衫不整了,看着那些警察,真是尴尬极了!
警察们一拥而上,剪开了我们的绳索。
那两个便衣冲了过来,把自己的衣衫脱下来,给我和焦念桃披上,对警察说着“谢谢!”
警察载着我们回到了市里,在公安局作了备案。
两个便衣原来并不是警察局的人,原来是他们报的警,带着警察来找的我们。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人告诉我,他们是艾林的朋友,受了艾林的嘱托来保护我们。
“他怎么知道我们来新加坡了?”我看着那两个人纳闷地问着。
“这个我们不清楚,幸好他给你们卫星定位了,我接到他的电话,已经跟你们联系不上了,所以才去警方报了案。”两个人跟我和焦念桃诉说着事情的经过。
“艾林,他没回新加坡吗?”我看着男人呆呆地问着。
“他在中国有事情,回不来,所以嘱托我们俩来保护你们,还好,来得及时。”男人说着,抬眼看了看我和焦念桃。
我和焦念桃的脸“噌”地红了。
“你们赶紧回国吧。订了机票没有?”男人问着我们。
“订了。”我拿出机票,看了看,还好,现在去机场还来得及。
男人二话不说,给艾林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我们送到了机场,直到我们上了飞机,他们才回去。
又一次劫难。
坐在飞机上,我和焦念桃久久地不说话。
真是惊心了。
我们实在是太累了。
汪哲昕,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艾林,不,汪哲昕,来机场接我们了。
我看见汪哲昕,禁不住地百感交集。
汪哲昕不待我说什么,迅速地带着我和焦念桃坐进了车子里面。
“丹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你为什么就不肯听我的?!”艾林,不,汪哲昕跟我着急了。
我坐在他的身边,眼泪扑簌簌地流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汪哲昕,从结婚那一天,从来都没有对我大声地说过话,从来没对我吼过一次的汪哲昕,真的发怒了。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脸,心里是一种百味杂糅,根本说不出来的感觉。
“丹烟,我不止一次的告诉你,让你待在家里,待在公寓里不要出门,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幸亏他俩及时赶到……”汪哲昕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来,捶了一下方向盘。
我看着汪哲昕捶着方向盘,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尽管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眼睛,可是,汪哲昕却在我的眼中越来越清晰……
他的轮廓,他的身材,依然是汪哲昕的,只是五官,发生了明显的不同,声音,还有声音,也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汪哲昕,汪哲昕,是不是这个时候,你该告诉我为什么了?
一年多了,你象谜一样地离开了我,而今,却又变成了这样一副面孔出现在我的身边,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境。
车窗外面,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汪哲昕打开了雨刷,我眼前的世界又开始模糊,模糊……
汪哲昕开着车,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安静,车厢里也再一次的恢复了安静。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在这湿漉漉的深夜里。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雨刷也停止了刷动,可是我的眼前依然一片模糊。
是什么弥漫了我的双眼,是什么迷失了我的眼睛?
汪哲昕,你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