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玲听我说完这句话,脸色红的就像是苹果一样,嘤咛一声,直接钻入到了被子里面,小拳头不停的砸我的胸口。
“都怪你,坏蛋。”
我哈哈笑了两声,怀抱刘玲,一晚上的折腾也让我本来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
原本还担心什么五弊三缺的事情,现在,全都抛在了脑后。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管如何,我都会尽全力的守护好自己身边的人。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父母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等刘玲和我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父亲翻着白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反倒是身边坐着的刘玲,俏脸通红。
接下来的这几天日子总算是平静下来,好不容易能有一时的安定,倒是让我心情好了不少。
自从小黄车怪事开始,我身上的压力就越来越大,险些让自己崩溃。
如今终于能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让我整个人都是舒坦了起来。
而刘玲这两天也一直都在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父母,这倒是讨得他们老两口的欢心,对这个儿媳妇要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
我母亲这两天问了我无数次到底什么时候结婚,看那架势,就好像是生怕刘玲会跑掉一样。
对此,其实我自己的心中更是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毕竟,刘玲的真实身份只是一个死人,现在的她虽然看起来和活人没什么差别,但是却只不过就是一缕亡魂。
我们两个在一起生活没有问题,但却根本没办法结婚生子。
所以,每当我父母提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和刘玲都会是找个理由给搪塞过去。
如此几次之后,我母亲倒是也不着急,只是告诉我一定要好好对刘玲。
而在这两天的时间内,孙状元的事情也终于是开始发酵。
不得不说,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
这一传十十传百,我们村子里的人,饭前饭后议论的都是关于老村长一家的事情。
甚至,经过了这件事开始,不少人都开始翻出了旧账。
就连老村长本人,以前做过的那些不公平的下三滥事情,现在都也已经被人翻了出来。
一时之间,整个村长家,几乎都没有人敢出门,老老实实的猫在家里,不敢出来。
而这件事,也让宁县的不少人知道了,这几天时间,不少人都来我们宁村,去的全都是老村长家里。
我知道,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件事就快要结束了。
只是,现在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还要等!
时间,就是最好的武器。
只要等到老村长一家熬不住了,那时候才是真正出手的时候。
今天一早起来的时候,我就开始心神不宁,我母亲问了好几次,我才终于是将周军父亲的事情给说了。
如今,周军他父亲的阳寿已经到了!
今晚七点,就是老爷子魂归阴曹地府的时候。
心中叹了口气,我母亲听我这么说,刚开始有些不信,但是当她从隔壁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开始发白。
“我刚才去看你周叔叔了。”我母亲看着我,有些古怪的说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毕竟是邻里乡亲,两家住在隔壁,关系又非常融洽,所以我早就想到母亲会去。
见我点头,我母亲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你咋知道你周叔叔今天会死?”
我挠了挠头,这种事情让我怎么解释。
想了半天,我只能说这是一点小把戏,但凡是道士,几乎都会测人阳寿。
其实,周军父亲的阳寿根本就没办法预测,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早就死掉的人。
甚至在阴间的生死簿上,他老人家的名字都已经被抹除掉了。
如今的他,之所以还能活着,完全就是因为有周军这个儿子在。
周军靠着和自己父亲撇清关系的方法,以此来隐瞒天道命运的束缚。
只是这种欺瞒,并不长久,无非就是帮助老人家在世上多活了两年而已。
眼看着现在已经根本就瞒不过去了,老人的阳寿已经彻底散尽。
听到我这么说,我母亲更是奇怪起来,手指在桌子上轻微的拍了两下,突然问道:“那你测一下我和你爹还有多久阳寿。”
我微微一愣,不明白我母亲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情。
要知道,测阳寿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试想一下,若不是要死了,谁会去测阳寿。
我母亲见我这样,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我和你爹最近都是做一个重复的怪梦,梦里全是咱家那些死去的亲人。”
我浑身一抖,头皮发麻。
整个人,瞬间就傻掉了。
普通人也许不怎么相信梦里的事情,但是干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是靠着阴阳吃饭,端的就是死人饭碗。
所以对这些,深信不疑。
在我们看来,梦就是一种预兆!
难道说……这预示着什么?
不行!
我母亲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催促,让我赶紧帮忙测一下,我却连连摇头。
不论如何,这件事,我不能做!
如果是测完阳寿,我父母都会安享晚年还好,万一出现什么乱子……我恐怕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到了最后,我母亲见拗不过我,这才算是作罢。
而刘玲,在我母亲走后,也是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跟我说道:“这件事,怕是不简单。”
我点了点头,没敢说话。
父母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去往坏处想。
“有些事情你可能没发现,伯父伯母的眉心都有黑气缭绕。”刘玲伸手挽住我的胳膊,轻声说了一句。
我浑身一抖,仔细的回忆起来。
好像是,确实如同刘玲所说,我父母双亲,眉心都有黑气。
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到这里,我就带着刘玲出门,直接到隔壁找到了严厉。
此时的我,脸色有些难看,严厉见我这样,就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严厉的边上,一口将桌子上的茶水全都灌进了嗓子眼。
好半天,才总算是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