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死士(1 / 1)

十三爷一听,也不管什么了,跟着四爷就往草堆那边扑了过去,与此同事黑衣人不知道他俩是什么用意,愣神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突然被泼了酒精,接着就是一个火折子丢了过来,然后就只看见明晃晃的火开始在这四五个人身上烧了起来。黑衣人想要扑灭身上的火,似乎不可能,火势迅速将他们烧得跳起了人神共愤的“舞蹈“。

与侍卫们鏖战的几个黑衣人已经被斩杀了几个,当然侍卫中也有英勇就义的。

苏培盛和李卫本还想去泼那边几个,却见那几个着了火的黑衣人像是报复性地开始往四爷和十三爷那边冲,这下可把他俩吓着了。

四爷和十三爷连举起刀剑,见火人冲过来,便毫不留情地将其斩杀。

与侍卫纠缠的几个人明显想攻击这边的四爷和十三爷,但是侍卫们哪里肯放过他们。渐渐的,黑衣人一个个被斩杀,最后只剩下两个人还在与五个侍卫纠缠。

“留下活口!”四爷与十三爷各有点小伤,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

侍卫们听了四爷的吩咐,纷纷没有下死招,这倒给两个黑衣人反击的机会。

“四哥,这些人像是不要命的打法了,我看活捉他们很难。”十三看着五个侍卫对付两个人居然也讨不到便宜,因为那两个人简直就是不要命的,侍卫们因为估计要留活口,纷纷只能抵抗他们的进攻。

“看样子是人豢养的死士,我们俩这是挡了谁的道了,欲要置我们死地呀。”四爷黑沉着脸说道。

“不行就断起手臂!”四爷喝道。

侍卫们得了指令,自然也就不再畏首畏脚了,纷纷开始下死招,不过也还是避开要害。两个黑衣人自然敌不过五个人。

只见一人被刺穿了肩胛骨,痛得嗷嗷叫了起来。另一个的手臂也被砍了一刀,最后两人只能束手就擒。

侍卫们不敢将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怕他们引颈自刎,只是将他们反手绑了起来。

四爷和十三爷走到仅存的黑衣人跟前,李卫和苏培盛也跟了上去。

只见十三对他们说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只要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可是两个人根本像是听都没听到,十三又问了一边,他们还是同样的反应。

“撬开他们的嘴巴看看!”四爷说道。

当侍卫撬开黑衣人的嘴巴时,赫然发现他们的舌头都已经被人剪了。

“怪不得不啃声,都是哑巴呀。”十三爷失声说道。

“看来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培养的,起码豢养了五年以上。”四爷瞧着这两个人,只不过也就是十七八的年纪。

“爷,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苏培盛突然大声囔道。

“不好,刚才应该将藏在他们牙齿里的毒药弄出来的,好像是咬了毒药了。”十三连忙掐住一个人的颊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算了,他们都不会说的,而且也说不出。”四爷看着两个黑衣人的嘴角流出了鲜红的血液,无奈地说道。

“四哥,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派死士刺杀当朝两位皇子。我们要立刻禀报皇阿玛呀!”十三激动地说。

“线索了,你光说有什么用,这人都死了,而且都是哑巴。我敢肯定,这些人的身份肯定查不出来的。他们都是从幼年就被人豢养的死士,背景一无所有,根本查不出任何端倪。”四爷的手臂开始盈盈渗出血来。

“爷,您的手臂受伤了,奴才帮您包扎一下吧。”苏培盛可是着急了。

待四爷和十三爷以及几名受伤的侍卫都将伤口处理干净了,一行人这次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只见两匹马中了数箭倒在地上,看着甚为恐怖。几具烧焦的尸体散发着人肉的气味,夹杂着鲜血的气味,闻起来令人作呕。

“马匹是找不到了,那几匹马早就跑得不见踪迹了。”十三说道。

“只带着重要东西,行礼全都不要了。我们只能步行了。”四爷说。

待他们收拾好必要的文书和银两和食物后,两车的衣服器具只能扔了。

几个人就这样没入了山林中。

黑夜很快降临了,几个人只能在黑漆漆的山林里过夜。

侍卫们找来树枝,并升起了火堆。苏培盛将他们所带的干粮以及肉食放到一个锅子里,架在火堆上煮。

“坚持带上锅子,这还真是派上用场了。”李卫打趣地说道。要说他还挺佩服苏培盛的,明明是个男的,哦,不对,是个太监,可心细得比女人还细。

“去,你就着饼子和水自己吃点去,这是我给四爷和十三爷煮的。”苏培盛斜了一眼李卫。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培盛发觉这个李卫虽说是个读书人,但是性子却不是那么正经的。

“小气,那你的呢,苏公公?”李卫打趣地问道。

“伺候完爷吃了,我们做奴才的才能用。”苏培盛扯着公鸭嗓一本正经地说道。

四爷与十三爷站在一棵大树下说话,并不理会他们的对话。

“四哥,你看这次是谁?然道是我们在扬州调查的那些人?”十三问。

“得查,这次出来,看来是惹到了某位身份很深的了。不然那些贪官,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豢养死士,刺杀皇子。”四爷的眼睛深邃得如黑衣里的星星,耀眼而又悠远。

“这事还是得禀报皇阿玛,那个姓范的可靠么?”十三问。

“他在苏皖大营里任参政,手上也有兵权。范忠琪是年羹尧带出来的,还是靠得住的。”四爷说道。

“川陕大将军年羹尧?”十三第一次从四爷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年家这两年开始在四川那边混得风生水起了,就连康熙都下过封赏的旨意给他们。

“这个人是个难得的良将,且为人干练,是个做事的。”四爷饶有深意地说。要说结党营私,他是最痛恨的。可是他与年羹尧私下的关系确实非常好的。没有几个人知道,十三也是头一回从四爷嘴里听到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