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唔嘴偷笑“好啦相公,快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把石刚丢下河的啊?”
陈晔撇嘴,手里揉着宁小七的脚丫子轻声说道“是徐氏。”
“真的是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说到徐氏,陈晔轻声叹了口气,眼底有些同情“石刚与她十几年前便有一些恩怨,这让她一直记恨在心,那日之所以出现在哪里,估计也不是恰巧,而是她一直跟着石刚过去的,说起来这个徐氏也是一个可怜人,石刚害的她被夫家休掉,还害死了她的孩子,她这样做,也算是于情于理,估计的平日里找不到机会,也打不过石刚,便一直都在暗中跟着,那日你刚好将石刚打的半死,她才有机会做了那事。”
宁小七一听,顿时气的牙痒痒“那个石刚真的是活该!死不知悔改。”
“是啊,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好了媳妇,早些休息,明日里咱们还要去县衙一趟,案子虽然已经查清楚,明日却是正式开堂审问的时候。”
宁小七点点头,躺下床上任由陈晔给她捏脚,缓缓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上,两人早早的便起来了,跟着大家吃了早点,一块去了县衙,县衙大门wàiwéi满了人,一看到宁小七他们过来,纷纷的让开了道路。
县衙内,石刚爹娘早已经就在一旁侯着了,比起之前那么伤心欲绝,现在却是无话可说,这件事情终究是他们先不对,当初那件事情谁也没敢闹大,所以便私底下算是结束了。
谁也不曾想到徐氏一恨,便恨了那么多年,若是当年那件事情被捅出来,就算是石刚没死,也少不了吃牢饭。
对于此,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徐氏一脸淡然的跪在一旁,门外徐氏的爹娘,还有家人全部来了,都是一脸伤心欲绝。
宁小七轻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陈晔,与马氏一块进去了。
“民妇宁小七,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坐在高台之上,看着宁小七点点头,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徐氏,将那日的经过全部一一说来,若有半句虚言,板子伺候!”
徐氏朝着县令大人磕了一个头,在看着宁小七与马氏的时候,眼底有些歉意,轻声说道“那天清晨,我早早的便起来了,刚想出去洗衣裳,就看到石刚鬼鬼祟祟的跑了出去,我就想着是不是他又想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马氏家门口,我便看着石刚抓住了小虎,还将小虎给绑了起来,接着不知道在马氏家门口说了什么,乖乖的让马氏放他进去。”
“我一看就知道马氏不是自愿的,也想过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害怕,害怕我们两个小妇人打不过他,便没敢进去,只好在外头躲着。”
“我躲了一会,宁氏就来了,我看着宁氏气冲冲的进了屋,将石刚给打晕了丢在了村口,那时候我便心里猛的有了一个想法。”
“石刚该死,那时候我看着周围没人,便偷偷的将石刚拖到了河边,但是石刚突然醒了,还抓住了我,我害怕,一时情急之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