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惜婉晕迷醒来的时候,官兵早已经离开了。
所以两次管官兵上门来检查,杨惜婉都没有办法看见,因为她已经被迷晕了。
杨惜婉纵然心里知道,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现在是哑巴不能动的瘫软之人,加上又是在睡觉,没有人会查出自己的异样之处。
这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杨惜婉不能说话,天天都是拓跋漓雪侍候着,然后杨惜婉那些暗卫们帮着侍候,拓跋漓雪除了杨惜婉洗澡和按摩不假手于人,其他的都是拓跋漓雪一手亲力亲为。
杨惜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这杨惜婉固然心急火燎,但是外面更是乱成一遭。
齐成帝已经被大臣们如雪片一样的奏折都快淹没了。
杨惜婉失踪了足足十天了,这十天里,赵辰煜依然关着京都各大重要的城门,而且每一个进出入城门的任何可疑人都被抓紧了顺天府里。
京都的百姓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因为赵辰煜用的借口是,西夏余孽刺杀太子,满城追查。
除了几个重要的人知道了杨惜婉被人绑走,大家都以为皇城里最近紧张的风起云涌,只是因为西夏余孽混了进来。
十天了。
京都各个重要的城门关了十天,导致重要公文都不能立即呈上来决断,不仅公务被耽搁,这百姓民生也十分受影响,更别说顺天府里,因为进出入城门的一些可疑的人被盘查,导致顺天府的大牢都关满了人。
京都因为这一场追查,已经被捣的一团乱。
齐成帝看着眼前如小山一样的奏折,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赵辰煜,道:“太子,不是朕不想帮你关着城门,只是这已经十天过去了,你这么劳师动众追查南阳郡主,京都已经乱成一团,你看看文武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太子啊,朕对南阳郡主怎么样,你比谁都清楚,朕也想抓紧找到她,可是这都十天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她,说明她人说不准已经被人送出京都了。”
顿了一顿,齐成帝满脸的忧伤:“南阳郡主那么优秀,那么好,这没了南阳郡主的大齐,朕都觉的不会迎来国强民富,朕为南阳郡主的失踪越发心痛,太子,朕除了是你的父亲,还是这大齐的帝王,这南阳郡主你可以慢慢找,可是这京都不能乱,这城门不能在关了,还有顺天府里一些没嫌疑的人该放就放了,别闹的京都百姓人心惶惶,民心不稳。”
赵辰煜默默的跪着,不说一句话。
齐成帝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儿子啊,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难处,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这锦衣卫还是金吾卫,我都交给你差遣了,可是城门不能继续关着了,不仅延误其他边城送来的公务耽搁,江山社稷不能耽搁啊,儿子啊。”
赵辰煜一直冷漠没有颜色的脸,抬起头来看着齐成帝,那幽深双眼都是止不住的悲伤,跪着对齐成帝磕头:“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