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姐的身体特别的光滑,洗过澡后,又带着凉意,加上身子丰盈,手感特好。
想到丁凯跟我说的话,我突然一阵阵发紧,抱着她就在怀里揉搓起来。
丁凯的一些话在我的耳边回荡着,我越加的激烈。
许姐向来好像有一种在我面前不敢面对她过去的感觉,她似乎怕我不开心。
这样一来,因此她就更加任由着我。
我在那里抱着她,疯狂地对她那样,她特别喜欢。我喜欢在她耳边甜言蜜语,说很多特别亲昵的话,当然那是我本能,她被爱滋润的时候,就完全像个小姑娘。
她的朋友说过她恋爱脑,我想也可能吧!
我在那里特别恣意,看着她在床上大声地叫着,房间隔音很好,她可以放开。我侧着身子抱着她,看着她的后背,搂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脸,她娇滴滴地叫着。
她像条鳗蛇那样,抱在怀里特舒爽,而且她似乎很会咬人,跟她连接在一起感觉实在太好。
虽然很多时候她不说,但是她确实很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心里感觉特好,那心里的滋味似乎会传导给我。
在这种事情的时候,她是特别的疯狂,因为身材高挑,能量足,我有时候不要太用力,她会自己用力,让我感觉很轻松。
我坐起来,她侧着,我扶着她的臀部,看着她的身体晃动着,闭着眼睛,牙齿咬着嘴唇,头发飘荡着,太美了。
我真是爱不释手,有些朋友不理解我为何喜欢年纪比我大的女人,我并不是喜欢比我年纪大的,而是许姐实在太棒,她这么会赚钱,人这么善良,身材相貌这么好,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这么让你有感觉,能不喜欢吗?
过后我们一起洗澡,她给我搓着,打着沐浴露,我也给她这样洗,她笑着看着我,我挠着她,她就特开心。
洗过澡,我搂着她在怀里睡觉,她背对着我,我喜欢从后面搂着她,这样可以爱抚着她,睡的特别踏实。
本以为会这样幸福地度过久一点的时间,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鲍雪把那一个亿退给了那个人,而且说是当初投资的,她把这个事情做的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紧接着,她把我举报了。
那天我在酒店上面,很多人来抓我,蔡叔叔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紧离开,他来帮我想办法。
我放下电话后,立刻走到隔壁,许姐在那里喂嘟嘟吃饭,我叫了她声,她看出了我的神情,忙走出来。
她出来后,我把事情跟她说了,我要尽快离开,接着,我把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我吻着她的额头说:“你不要担心,好好把嘟嘟带好,听话,我不会有事的。”
她看着我,忙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我走到一个柜子前,她输入密码,柜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独立的电梯。
这个电梯是从来都没有人用过的,是许姐当初找人秘密打造的。
我的一些兄弟也陆续过来,我们通过那个电梯离开,在我进去的时候,我再次拥抱住许姐,她在我的耳边说:“小枫,你不要怕,我会照顾好嘟嘟和爸妈的。”
“嗯,你只要这样,我就踏实了,我爱你!”我再次抱紧她,然后迅速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关上,我看到许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们,我们迅速下去。
外面已经被包围住。
不是我不可以坐这个牢,而是姓廖的和姚会借助这个机会干掉我。
如果面对也可以,那就是查出廖指使那些人到医院对我下手,这个事情不能搞定,我不可能就会这样落入他们手里。
下去后,我们从附近的一个地下车库出来,然后上了在那里准备好的车,接着开着车离开。
接下来,我就去了山里的一个之前没有人知道的住处,那里很隐秘,风景特别好,我带着兄弟一直住在那里。
那里的条件很好,很舒服,只是心里很不痛快,有这事在心里,感觉随时都会有危险。
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后,蔡叔叔跟我说,他们把事情搞定的差不多了,就是我目前还不能完全公开露面。
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之前被省里当成大案重点调查,目前鲍雪还没有把我跟姚联系,让他帮我搞定的录音拿出来,他们录了音,但是只有我的部分。
蔡叔叔跟我说,如果说服鲍雪的话,我跟鲍雪能够解决这个问题,这样我就可以自由了。
我想我跟她没有办法解决,她就是想折磨我,我对她恨之入骨,我有时候真想对她下手,可是考虑到鲍叔叔,我又没有办法。
接着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当年我手持枪支,对老海的人动手,有人拍了张照片,然后那张照片被姚的人给找到了,然后给了鲍雪。
这个事情比另一个事情要大,那是我亲自持枪对老海的人动手,当时是参加一个晚会,他们要对许姐下手,我不顾一切拿出枪来。
如果这些被曝出来,到时候完全可以把我和我的兄弟都抓起来。
除非我不回去了,从此亡命天涯。
这样一来,我不得不要去见鲍雪了,她要是把这个曝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老海的那些人早就被干掉了,也没有办法去给我公正的审判,到时候就是想搞我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鲍雪开始跟我联系,她说她忘不了我,就是想跟我在一起,只要我回去跟她在一起,她就可以保我平安。
我跟鲍叔叔联系了,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小枫,我跟她谈,她如果执意要对付你,那你就不要管我了,我跟她断绝关系。”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我怎么可能对鲍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也很无奈,他说不服鲍雪。
后来在鲍雪说不给我时间了,她不好过,也不会让我好过。
这个时候,我决定去见她。
那天我跟她在一个郊外的农家乐见的面,见到她后,她比以前还神气,坐在那里看着我说:“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吗?你以为你可以吗?”
我坐在那里不说话,点上烟抽着,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