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姐一副很想又对我不爽的样子,我笑说:“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啊?怪不得,我女儿越来越不喜欢我了,原来,哼,挑拨离间是不是?”她抿嘴笑着。
她故意这样说的,其实就是想找我事,要来刺激我。
“连女儿的醋都吃啊?”我笑着。
我妈进来看到我们贴着,她忙笑着走过去把嘟嘟带出去了。
剩下我们后,我一点点靠近她,几乎贴着她,她把脸转到一边说:“你想干嘛?”
我坏坏地笑着说:“你说呢?”
她白了我下,然后又把脸转过去,一脸妩媚地说:“就知道是流氓。”
“哦,是吗?我是流氓,许总是好女人,好儿媳妇,那许总这么聪明,还被流氓给骗了啊?让我看看,检查下,会不会胸大导致的啊?!”我去吻她,她推着我,在我怀里扭扭捏捏的,哼着说:“谁胸大无脑啊?我也不是很大,正好的。”
“是的,正好,浑圆,真棒!”我说着,她又推来推去。
后来被我抱着强吻着,她抵挡不了我这样,就算心里不舒服,可还是有感觉。
她哼着,推着我,可是已经被我抱着移动到卧室里。
到了卧室后,她转身又贴到了门上,假装要出去,其实是想让我把她抵门上。
这个我懂!
我把她困在两手之间,然后去吻她,她躲闪我,哼着,不给我亲,这样一来,我就得硬来了,她要这感觉,我越强吻,她越有感觉。
这丰盈的身子,白皙的玉体。真是特别的欲,熟女的风情盎然。我在那里吻着,她哼着,手推着我哼哼地说:“不给你吃!”她似乎又想到了我吃任姐的……她牙齿咬着嘴唇,可是我哪里停得下来,面对爱的女人,这滋味无法言说,实在太美妙。
“宝贝儿,别这样,我爱你的,老公爱你,爸爱你!”她听后,缩着身子,似乎很痛苦地说:“不要,坏爸!”我心头一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怀里,埋在她的胸口,我在那里贪婪地,带着满满的爱疼着她。
后来她受不了了,说了句:“不带感情的。”我听后不管她说这个,我把她抱过来,她突然自己踉跄了下,然后手扶着床,喘息着说:“混蛋!”我看着她那圆润的臀部,她穿着灰色的瑜伽裤,结果被我剥开,我爱抚着,后来她跺着脚,哼着说:“我喝多了,你在干嘛啊?”她没喝多点,学人家醉酒呢,似乎这样就可以放下面子了吗?
后来我急切地给她,外面到处都是鞭炮声,烟花的声音。
我跟她在那里缠绵着,我们紧紧在一起。幸福,无尽的幸福。
真带劲,这娘们太好了,太带劲了。
赚那么多钱给我花,对我爸妈那么好,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还给我这样。
我别提多爱她,我在那里喘息着,浑身都是能量,狠狠的,我恨不得把所有的力气都给她。她突然拍了下我的腿,手抓着我的腿,皱着眉头说:“我夹你,我咬你!”我听后说:“哦,乖乖,好的,狠狠的。”
零点的钟声响起了,她匍匐到床上,我趴在她的后背上,我在她耳边说:“许新悦,我爱你!老公好爱你!这个时候,我们在一起,是在一起的,紧紧的在一起的!”
她侧着脸,牙齿咬着嘴唇,闭着眼睛。
我爱抚着她,不停地说:“宝贝儿,哦,让我好好爱抚着。乖乖!”她哼哼着说:“讨厌你!”我贴着她的脸说:“那不是我本意啊,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我爱你!”
她在哪里就哼哼着。
时间太久,朵儿推开门,我回头望去,她拿着烟花,要等我带她去放烟花。她茫然地看着我们,许姐有些迷蒙,没有听到房门的声音。
朵儿忙关上门,过了会,我和许姐在里面洗过澡,穿好衣服。
“我说了不带感情的。”她又白了我下,我说:“知道了,我听你的!”我笑着,她看着我,盯着我看着,呸了我下说:“你本来就没带感情,你就是想弄下而已。”
“话都给你说了,我怎么说都不是。”我说后,她突然笑了,然后,一脸幸福地说:“我才不管你,我去找我儿子玩了。”
出去后,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
嘟嘟睡着了,许姐走出来,我们一起看着烟花。
后来我看到许姐眼含泪花,看着烟花笑着。
她搂着朵儿,微微地晃着朵儿。
我站在那里想,不管未来怎样,只要有我,哪怕那是刀山火海,只要有我,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
后来我们回去睡觉,许姐跟朵儿睡的。
第二天我起来后,外面还在下雪,雪下的真大,那年的雪下的是很多年来最大的一场。
我起来跟兄弟们扫雪。
后来妞妞来了,我特开心,妞妞穿着时尚的羽绒服,见到我后,突然抱住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许姐在旁边哼了下,笑说:“都不认识我了是吗?”妞妞离开我看着她说:“哎呀呀,这谁啊?这么美啊!”说着抱住许姐,许姐抱紧妞妞,笑说:“长得太高了,以后找不到对象的。”
“找不到也不怕,叔叔会疼我的。”妞妞开心地说,许姐看了我下,然后在我耳边小声地说:“你跟她说什么了啊?”这娘们有时候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赶紧进屋,你这女人思想奇葩。”我带妞妞进屋。
我给妞妞和朵儿还有嘟嘟都包了红包,他们很开心,嘟嘟拿着红包在许姐怀里,许姐说:“儿子,妈妈给你收着,将来买好吃的。”
后来我带朵儿和妞妞去玩雪,堆雪人,许姐领着嘟嘟在旁边看着。
她看着我们很开心,嘟嘟蹲在那里拿着小铲子挖啊挖,我跟儿子一起玩。
许姐在我旁边说:“我以后要让你听我的,我给你生了这么的儿子,天天我带,你就坐享其成。”
我笑说:“我喜欢听你的啊,以后我听许总的,你说啥就啥。”
“那你以后会疼我和妞妞还有我妹妹吗?”许姐说后,我说:“当然了,我就感觉我跟你们爸爸一样,一辈子疼你们!”
“嗯,你如果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她嘀咕着说。
她这样说,我感觉那事差不多就过去了。
那天中午我们回到了南城,回去后,在枫园里跟兄弟们继续扫雪,就在那个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南城刑警大队,两个队长带人来抓我,关于当年的枪击的事情,那些人找到一张照片,我当年抱着五连子对老海的人开了枪。
其中一个队长对我很好,另一个恨不得好好收拾我。
大年初一,姓廖的就是要来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