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后,我感到天都要塌了,我爱许姐,她就像我的神一样。
想到妞妞在那些混蛋手里,那种恐惧袭来,妞妞不能出事,我的生命在这刻不再重要。“叔叔,叔叔……你别救我,他们会杀了你的!”妞妞哭着说,当我听到妞妞的哭声后,听到她这样说后,我想妞妞,你不要怕,叔叔为你什么都可以。
“妞妞,不要怕,乖,没事的,叔叔会救你的,很快,宝贝儿,乖!”我浑身颤抖,我只想如果我现在可以自己了断,保我身边人平安,我可以立刻了断。妞妞这样,是我让我陷入极度恐惧的。我不能接受她出事,我毁灭一万次,都不能接受。
对方接过电话,我忙说:“你们听我说,只要你们保证妞妞的安全,绝对不要碰她一下,你让我怎样都行!”
“你放心,我们就要你来交换,不会碰她的,但是如果你不来交换,所有的一切都会有!”
“好的,我答应你们,只要保证妞妞安然无恙,孩子是无辜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会满足你们所有想要的!”我紧紧握着手机说。
“如果报警的话,我告诉你你,我们会做什么,你知道的!”对方说后,我忙说:“不会的,既然你们拿这个孩子来找我,一定知道我肯定会满足你们!”
这样说后,他们让我等电话,进行交换。
放下电话后,我立刻召集兄弟,跟他们说了事情,他们让我不要去,我说:“我必须去,你们听着,我把钱给你们存放在墩子那,到时候每个人有五百万,五十多个兄弟,每人都是一样的,我出事后,你们拿着钱各自去过自己的生活,不要报仇了,没结婚的找个好人家好好结婚,以后过平静的生活,你们跟我一场,出生入死,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大哥,不,我们不走,你不能去,如果你出事了,我们跟老海的人拼了,把他们全部弄死!”一个兄弟说后,其他人都在那里说着。这些兄弟中不少是当年我给他们或者他们家人免费看病,资助他们读书,去武校,去学散打,去当兵后来回来找我,跟着我的。所以跟老海他们之前干的时候,老海正面干不过我们。
墩子赶来了,来后看着我说:“哥,你不能去,我们想办法,我们想办法!”
我不可能拖延任何时间,我看着墩子说:“墩子,你听话,我必须去的,如果妞妞出事了,我这辈子生不如死!一分一秒都是绝望的痛苦,活不下去的!”
墩子眼泪出来,吼着说:“哥,你如果出事,他们都得死,一个也不会活!”
我用力抽着烟,静静看着一个地方,着急等待着电话。
对方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开着车,那会是晚上八点多。他们让我坐上车在郊区的一个地方交换。
放下电话后,我立刻上车,在车上,我吞了一大把让自己镇定的药物,如果不是因为妞妞,我不会恐惧,哪怕前面刀山火海,我很多时候就跟打鸡血一样,想到跟他们干,我反而会兴奋。
坐在车上,看着繁华又熟悉的南城,万物之神,我有罪,把所有的惩罚都降临到我头上来吧,所有的惩罚,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求你!
车子经过新悦七星酒店,我看了一眼,我想许新悦,对不起,我牵连到妞妞,我会把妞妞救出来,愿佛祖慈悲,把福降临给你们,我爱你,这辈子没有缘分,下辈子再见!
车子离开市区,我给爸妈打了电话,强忍着跟他们说了会话,让他们多注意身体。我跟他们都说了话,我知道我注定不孝,这是我自己走的人生,对不起,爸妈!
我不得不如此,这是我的命运!
离开市区后,车子往郊区开去,对方也是想抓紧时间,没有多耽误,他们知道我不会报警,直接开去了交换的地方。
那是一大片空地,对方把妞妞带着站在那里,两边车的灯光有些刺眼,我下车后看到妞妞,我感到很激动,墩子在那里不停地落泪,我看着他们说:“不哭了!”
我迅速下车,然后带了两个人走过去,越来越近,在交换的时候,妞妞被我的人带过去,我交到他们手里,妞妞哭着说:“叔叔,叔叔,是我害了你!”
我看着妞妞笑说:“妞妞,叫我声爸爸吧!”
“爸爸,爸爸!”妞妞哭着叫着,我眼泪出来说:“妞妞,跟你妈妈好好生活,跟你妈妈说,我只爱过她,让她不要为我报仇,好好的!”我说过后,妞妞被我的人护着离开。
墩子在那边喊着说:“哥,哥……”
我被他们带上了车,到了车上后,车子迅速开了起来。我被捆绑起来,戴上了头罩。
“直接在那边悬崖的地方做掉!”一个人说后,我闭着眼睛,不停念着《金刚经》
如我昔為歌利王割截身體,我於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何以故,我於往昔節節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須菩提……
我佛慈悲!
后来他们不光要让我毁灭,还要从我这里弄一大笔钱,这样一来,他们改变了主意。
后来我被带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进去后,我被捆在一个十字柱上,他们先是对我一顿抽打,我被打得皮开肉绽,满身都是血,我在那里用力地忍着。
“想舒服一点,把钱打到我说的账户,先转一个亿过来!”对方说后,我说:“这个需要时间,银行没有预约,不可能转的动。”
“你想办法,分多次,尽快搞定!”对方说后,走过来,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我的大腿划了下去,我哆嗦着,疼痛让我几乎要窒息。
接着他们给我撒上盐,怕我不答应他们,要让我承受炼狱之苦。
我疼得昏迷过去,后来醒来后,带头的说:“老大又说了,你有办法,两个小时内,把钱到位,不然的话,一点点割!把你凌迟!”
“拨打,拨打这个号码……”我奄奄一息地说。
那是一个银行行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