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开庭审理(1 / 1)

朵儿走过来后,一脸忧伤地看着我说:“会很严重吗?”

看着朵儿心疼的眼神,我笑说:“没事的,本来不想跟你说,是到时候如果我那样了,你要多加小心,到时候会安排人在这里保护你,不要去其他地方,那些人到时候可能会报复我们,听话,知道吗?”

朵儿听后,眼泪又出来了,把脸转向一边。

看着她这样,我笑说:“没事的,那些人会得到严惩的,那这样一来,我这个不算什么,也可能不会坐牢,就算到时候坐牢,你听话,跟姐姐好好的,知道吗?”

朵儿忙擦了下眼泪,然后点了点头,突然胸脯一颤,更加的难过,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

看着她这样,我想这人生说来也很值得,许姐对我那么好,朵儿也对我那么好,只是我没有办法给她未来,我能做的就是好好保护她,希望她将来好好的。

那天朵儿要跟我们一起走,那会我的案子快到审理的时候了。

朵儿跟我和许姐在家里住了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她变化很大,尽量表现的很开心。

我跟她们说不管怎样都要坚强,她们虽然为我感到难过,但是也都挺听话。

对于墩子和其他兄弟,我也都说过了,我给了他们足够多的钱,把家里都安顿好,他们不在意。

那天我们在家里吃饭,很多人在一起,我端起酒杯跟他们说了一些话,我很感谢他们这些年跟着我。

兄弟之间是因为情义走到一起,做大哥很多时候就要把他们的事情考虑好,真情换真情,他们说我搞黑社会,就算我是那样的,我也比那些人走的远。

墩子跟我说:“哥,你放心吧,不要内疚,我们跟着你是自愿的,从跟着你的那天起,就想过了,不算什么事!”

接着我们一起好好地吃了一顿。

当时我们是获得保释,主要就是因为我之前出的事,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不然的话,我们都要被提前抓进去。

当时姓廖的栽我们看来是肯定要栽的,这个对于我来说是铁定的。

都已经查出来有贪腐的事情了,他的案子要晚一些审理,我们的要提前,到时候在他的案子审理的时候,我们还要出庭。

那天我只是喝了一点酒,吃过饭后,我和许姐还有朵儿坐在一起喝茶。

她们坐在我旁边,都显得有些伤心,我看着她们笑说:“听话啦,不要这样,开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多好的事情啊,用不了多久的,最多也就一年,一年后,我出来,我们幸福就来了,你们呢,就在家里好好的,把嘟嘟带好!”

许姐和朵儿点了点头,我又说:“我跟你们说,你们要知道,作为我们来说,能把姓廖的扳倒,很难的,他多牛逼啊,不可一世,从多少年前,我就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干掉他,我实现了我想要的,可以说,我从来都没有今天这样的痛快,感觉憋在心里的那口气发了出去,被欺压,被各种伤害,那个时候,我是受够了,我被陷害,毒打,污蔑,跑去西北,东躲西藏,那种滋味太不好受,那些无助的夜晚,我对自己说,只要活着,就要去拼,就要去反抗这命运,就是要跟他们干到底!”我说后,她们很虔诚的眼神看着我,我笑着说:“好在,一切成功了,我跟你们说,你们做女人的呢,就要听话,这样的话,男人去做一些事情就会很顺畅,就不会有后顾之忧,知道吗?”

她们乖乖地点了点头,依然那样心疼的眼神看着我。

我很感激我人生遇到她们,她们心眼好,善良,性格也好。

当时很多领导跟我说了,说姓廖的栽是肯定的,他们百分百肯定,而我也是认为几乎不可能出什么问题,都这样了,如果姓廖的还能如何,那简直是没有天理了。那这会是怎样的世界?

那这样一来,我才能够去面对我们的案子的审理。

开庭的前天晚上,我跟许姐在一起缠绵,过后,我搂着她在怀里说话,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开庭那天,我跟兄弟们被带出来。

站在法庭上,我保持着身姿,案件是公开审理的,还有直播。

这个直播是我们争取来的,我们希望这个案子能够让很多人看到,让大家来评说,我们只要公正透明。这个太重要了,如果说没有公正透明,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无非就是谁有权势,谁代表着真理。那这样的环境,不是我们要的。

因此这样的直播太好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再次陈述了,案件的重点就是是否是正当防卫,如果定性为正当防卫,那我们可以当庭释放。

我们和律师一直在争取,当然在当时,正当防卫不像后来被重新对待了。

公诉机关认为至少是防卫过当,而且一直说我们在组织黑社会。

这与之前一些领导跟我说的不太一样,当时他们跟我说的,我们最多是被定性成正当防卫。

当我看到他们这样的时候,我感到事情也许并非那么简单。

因此上午开庭后,我们一直没有认可对方说的,这样一来,上午就没有宣判,下午继续开庭。

中午的时候,我们的律师跟我说他有信心的,至少我的那些兄弟不会太严重。

我说如果说我到时候被判的多一点时间,也没有什么,但是把我定性成黑社会什么的,那他们想做什么,我大概也就知道了。

当时姓廖的那些人还在不停地发力。

对于那些人来说,不到最后,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有些混蛋,自从走入到那个位置后,满脑子就是想着怎么勾心斗角,怎么设计陷害。

有时候感到真是难以理解,法律在那里,事实在那里,按道理说,一切不该这样的让人感到费力,那事实都在那里,当地的公诉机关还在那里如此说,当时在法庭上,我一直在忍着压抑着情绪,后来我受不了了,把一些压抑在我心里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