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解毒(1 / 1)

盛凌春对我的下的毒,毒性特别大。

这种毒是美国一家公司研发的,无色无味,随着药物的释放,残留几乎检测不到,对身体器官有巨大的损伤。

如果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会留下各种后遗症。

当时我的情况很危险,国内没有对这种毒有专门研究的人员,许姐从美国请来专家,但是需要时间,我们要等二十多个小时,在这二十多个小时里我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这种毒挥发起来特别快,我服用了自己研制的一种解毒丸。

我并不知道这种解毒丸会不会有效果,中草药的很多疗效就算最顶级的中医也不可能完全了解,这里面博大精深,有时候很神奇,学中医的人很多时候是很相信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的。

中医到一定时候会触碰到一些哲学层面的事情,有时候难以解释,当然这并非科学迷信,而是对于学中医的人来说有时候特难解释。

我们面对老祖宗留下来的医学宝藏,就犹如面对浩瀚的海洋,有些东西难以言说,爷爷说我是有天分的,我不知道我所深入思考的有多深,但是对于我取得的成绩,我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去宏观的判断,也只能是在当下去判断,比如在爷爷那个年代,甚至再久远,很多医学著作遗失了,很多方子失传了。

美国那边的专家打来电话,说目前他们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他们过来后不能有太大的把握,因为过来后超过时间了,这种毒在二十四小时内治疗最好,随着时间的推移,希望不大,而且我能不能等到他们来都难说,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

当我们得知这个消息后,大家都很崩溃,许姐惊慌失措,在那里不停地想办法,而我跟他们说,我尝试给自己治疗。

这些年,我治疗了太多病人,但是几乎很少给自己治疗,之前都是受伤,受伤这些治疗起来很简单,无论西医还是中医都很有效果。

我跟许姐说让她别担心,很多人说我是神医,可是面对这种毒,我感到有些无力,我见过很多种中毒的情况,但是这种毒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我的脉象极其紊乱,跳动极快,我之前给自己扎了镇定的针,但是依然控制不住,呕吐恶心的症状特别强,医生给我洗胃好多次,还有就是清洗血液,我服用解毒的草药,这样让心脏的跳动降低下来不少。但是依然有急速上升的趋势,最快的时候跳到190,那极其恐怖,因为随时可能出现急速下降,必须要平稳落下。

我让我的医疗团队把我放到一个草药围满的汗蒸房里,那几乎是釜底抽薪,周围布满了水雾,弥漫着草药的味道,我躺在那里,身上的水不停地出来,然后不停地输液,在不破坏细胞的情况下,让身体里毒素的残留越来越少。

我的医疗团队很担心的是,我万一不能说话了,他们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们到时候问我,然后看我眨眼睛,如果说完全不能动弹了,意识全无,我做好了几个方案,到时候他们就按照我说的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内心不停地祈求着,上苍,你给我这次机会吧,我一定好好地秉承着仁慈之心去面对以后的人生,我去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我有我的医学能力,我有钱,我可以实现很多价值。

人生中有很多极其危险的时候,我想只有经历过才能够更加珍惜生活,在那个时候才能够想到我们生而为人为了什么,什么是无价的呢?比如给一个人一个亿,几个亿,让他瞬间了断,他愿意吗?我想大部分人是不愿意的。

但是人在很多时候是不会感受到的,尤其被一些执念左右的时候。

那万物之神,给我希望,我一直认为我是秉承你的意愿去走这人生的,如果说一切不是这样,恶人才能得到好结果,那一定不是你的意愿,一定不是的,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而从历史长河中去看,我想那也不是这样。

在那很短暂的时间里,大概有十多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经历了此生最关键的时候,过去也有很多时候极其关键,但是那个时候其实离成功也许很远,如果说在那会没有走来,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不同,那些混蛋就要栽了,这是极其关键的时候。

上苍眷顾了我,我在昏迷后,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在我醒来后,我感觉自己仿佛脱胎换骨,凤凰涅槃,我感到周围很暖,我睁开眼睛后看着周围很多人看着我笑,在那刻,我眼前出现了幻觉。

很多人说从鬼门关爬过来,就是这样,你感觉你要过去了,但是又过来了,也许就是一念之差。

好过来后,我感觉身上很舒服,身体里的毒素逐渐被驱赶走了。

而这个时候,国外的专家还没有到,当时如果说一直等他们,那结果不堪设想。

我躺在床上,许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一生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

有时候运气很重要,其实人生很多时候说不明白,关于运气这个事情,我理解的是,它和主观能动性交织在一起的,怎么说其实都可以,没有努力不行,但是光有努力也不行,有人说那最早的念头来自哪里呢?所以说很难说,但是我选择去相信事在人为,然后再去想运气的事情。

我的身体逐渐康复起来,康复的特别的好。

许姐那些日子一刻不离开我,我被保护起来,得到很好的休息。

盛凌春被抓后开始调查她,她被关了起来,她一直不承认对我下毒,就算证据在那里,她也不承认。

她自然知道如果去承认的话意味着什么,那是谁指使的呢?我本人跟她无冤无仇。

当然她承认不承认到时候也不太重要,证据和事实在那里。

我康复的时候,重新成立了调查组,有好几个部门参与,还有我的人也在。

对方跟我说了到时候大概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