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永远的爱人(1 / 1)

任姐被判了三年,那天我和许姐出庭,我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了出来。

对于这样的宣判,任姐很满意,后来我们才知道,国内在抓她,她上了红通名单,而她还没有取得美国的绿卡,她愿意在美国坐牢,三年来说挺可以,如果说被抓回去,那结果是她不能接受的。

这个事情过后,我和许姐决定回国,可是在这个时候,我们又被限制离开美国,美国这边说要调查我在美国非法从事经济犯罪的事情,还是之前的案子,他们要详细调查,调查清楚后,我才可以离开。

于是就这样,我暂时又只好待在美国,许姐也没有回去,在这里陪着我。她认为我对美国不熟悉,怕我出事情。

她之前有在长岛买了一栋豪宅,我们去那里居住。

在那里,我们住了一个月的时间,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除了配合调查,其他的时间就跟许姐在一起。

我在家里做饭给她吃,跟她打高尔夫球,一起乘坐游艇出去玩。

那天阳光明媚,许姐穿着泳衣,我坐在游艇上看着大海,许姐出来后搂着我,我回头去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看着她特性感,然后搂着她吻着,她在我的怀里说:“我跟你在一起好幸福!”

她说话就是带着那种亲切和实在,阳光下她特美,周围碧蓝的海水,风吹着她的头发,我太爱了,好珍惜能跟她到现在还在一起。我搂紧她贴着她的脸说:“嗯,我也是,这时光真美好!”我深情地看着她,她微微地仰起脸,微微地晃着身子,看着我说:“嗯,小枫,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生活!”

我听后搂紧她在怀里说:“嗯,以后我们就好好在一起生活,永远都不分开!”我说后,许姐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靠在我的怀里。

后来我们抱在一起,站在游艇上看着大海,吹着海风。

海风里带着仿佛过去某个年代吹来的气息,那里有时光的味道,许姐的头发吹到我的脸上,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浪漫。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游艇上,晚上我们在一起尽情地缠绵,过后我们出去站在游艇上星星。

有时候想,要是人生能够一直这样,那是多么的幸福。

许姐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她解开睡衣抱着我,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她跨在我的腿上,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你有没有讨厌过我?”

许姐听后在我的耳边说:“没有的,从来都没有过,其实你心里想什么,我大概都知道,只是有时候吃醋的,有不开心,但是那我知道怎么回事,你没有做错什么,男人和女人相识,没有法律规定说一定要在一起,也没有说谁必须要为谁付出,你能为我那样,早就超越了一切,我们是经历过生死的,那些不重要。你都为我挨枪了,这些当身临其境去感受的时候,一个男人为我做这些的时候,我只有感觉我亏欠他的,其实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我感觉是我害了你,是我把你带到我的命运里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的性格就是这样,自己其实已经做的很好,还是很苛刻要求自己,你不要这样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她又说:“我跟你说,你就算爱上别人,那是你的权利,并不是说你必须要爱我……当然你爱我,我肯定开心!”她特美地笑着,然后就说:“我跟你说,我以前不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的,我就是脑海里想着是怎样的,可是跟真实的不一样的,其实我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懂一样,其实那会并不是太懂的。”

她笑的特别可爱,我搂着她,我们依偎在一起。

一个月后,我的调查结束了,对方弄了好多伪造的材料说我在美国从事间谍活动,从事经济类犯罪,就是想让我们暂时不能回国。

那会南江的换届很近了。

当我们回国后,再次回到南城后,我感觉过去了好久。

到家后,爸妈带着嘟嘟看到我们,妞妞那会回学校了,嘟嘟就开始要找我们,天天哭。

许姐见到嘟嘟后,猛地把嘟嘟抱在怀里,嘟嘟委屈的不行,她心疼的不行,抱着嘟嘟疼着。

后来我又抱在怀里,嘟嘟在我的怀里特乖,我摸着嘟嘟的头发,抱紧在怀里,那种父爱特别浓烈地萦绕在心头。

“爸爸,我还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呢!”嘟嘟用额头蹭着我的额头,许姐在旁边说:“小家伙,我们哪舍得哦,妈妈天天想你,见不到你,特想的。”

我爸妈见到我们也是特别开心,后来我们一起吃饭,我妈说:“小枫,悦悦,你们看看结婚吧,嘟嘟都这么大了,是不是?”

“嗯,妈,我们会尽快的。”许姐看着我母亲感到有些内疚。

我也点了点头说:“嗯,妈,我们尽快!”

那个时候,我跟许姐也想的是,如果一切都顺利,我们就结婚。

第二天,朵儿来看我们,那会她搬出去住了,那是她的要求,她跟许姐说想自己一个人住一段时间。

再次见到朵儿后,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总是感觉对朵儿我有愧疚。

朵儿跟我说话很客气,后来跟许姐还有嘟嘟出去玩了。

鲍叔叔知道我回来后跟我联系,让我过去,那几天我一直跟他有见面,他让我们把一些材料给他,南江省有一些人在告姓廖的,当然这些人是很有实力的,能说去告他,那都不是一般人。

姓廖的这些年坑害了不少人,有些人损失都是几十亿这样,他到底弄了多少钱,那会谁也不知道。

那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是特别关键,我也在做一些准备,如果说姓廖的这样还上去了,那说明我们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了。

有时候做和不做的确是不同的,比如以前我们很多时候也想姓廖的权力太大了,靠山太大了,我们去做这些有用吗?

但是如果说不去做,那肯定没用,不去反抗,就是任了,没有任何机会。

在换届之前,我们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