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必须,生不如死!(1 / 1)

“找死是不是?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

一个巴掌,将衙差打懵。

慌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小人知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撩开衣袖,张志远揉了揉手臂被白露咬过的地方。

看上去心情极其不好,一脚踢在衙差身上。

“滚……!”

一声‘滚’字,衙差像是得到了特赦,慌忙的跪着爬了出去。

待衙差离开,张志远伸手,将被咬的牙印放在鼻尖嗅了嗅,勾唇狡诈一笑。

“臭娘们,嘴还挺香的……”

言毕,满面春风的再次朝着白露及珞小茶所在的房间走去。

此时,屋内。

白露好不容易再次坐起了身,弯着身子用牙替珞小茶解着绳子。

奈何绳子捆得太紧,她怎么也解不开。

“白姐姐,我们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放弃了解开绳子,白露抿了抿唇,安慰着道。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动你的。”

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了眼眶。

珞小茶将身子靠在白露怀里,哽咽着。

“白姐姐,篱哥哥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啊。我怕篱哥哥还没到,我们就会,就会被……”

下面的话,珞小茶没有说出口。

不用说白露也知道,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

“别担心,他会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来的……”

虽是宽慰着珞小茶,可白露嘴里的‘他’,却并非是指的东篱。

而是,另有他人……

“可是,我还是怕。白姐姐,我……”

“咯吱……”

珞小茶话未说完,开门的声音,将她的话吓得哽了回去。

身子一颤,更是往白露怀里蹭了蹭。

与此同时,淮南城外,官道上。

马蹄的声音响彻,几匹骏马疯狂奔驰在道路上。

马上的人像是很急,一路狂奔朝着淮南城而去。

“吁……”

就在这时,其中一人突然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等会,爷好像看到雪狼了……”

闻言。

奔驰在前方的几个人也突然勒住缰绳,停下马,转过身看着他。

而此行几人,正是东篱和君时戈,以及夜白夜莺和几个暗卫。

“在哪?”

冷声问道,君时戈此时的脸色,极其难看而深沉。

“一晃而过,不敢确定。”

东篱自翊视力极好,刚刚不过是轻轻一瞥,便看见远处密林,有一个白色影子忽闪而过。

像是不满意东篱的回答,君时戈立即调转了马,欲再次出发。

“你急什么?这里离淮南城也没多远了,之前小茶给过我唤雪狼的竹响,我试试吹响,看能不能唤它过来。”

说着,东篱从怀兜里掏出了一个只有手指长的竹响,放在嘴里,便是吹了起来。

随着竹响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悦耳动听的乐声。

竹响声音刚响不久,东篱看着那一片密林,却再次看到了白色的影子。

见状,东篱大喜。

随之吹得更响更认真了。

“嗷……”

远处,密林边,雪狼站在原地,当看清是东篱,狂奔而去。

“真的是雪狼?不过,怎么就它一个?白露和小茶呢?”

见雪狼跑近,东篱翻身下马。

这是雪狼第一次,如此亲近他。

“花花,你家两位主子呢?”

问着,东篱伸手刚欲想去摸雪狼的头,只见雪狼转身,用屁股对着他,抬腿一踢,踢在了东篱的脸上。

“该死,爷就说,它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亲近爷的。”

“主子,少主,雪狼腿上好像绑了什么。”

原本想笑的夜白,眼尖看到雪狼腿上的东西,禀报说着。

瞬间,只见君时戈翻身下马。

也顾及不得雪狼万分的防备,逮着它的腿,便取下了信来。

当看到信上的内容,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那在沙场上,嗜血了无数人的杀气。

“怎么了?是不是她们出什么事了?”

东篱见苗头不对,夺过君时戈手中的信,也是看了一遍。

“麻辣个蛋,什么破地方官,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动爷的人!”

说罢,两人同时翻身上马,朝着淮南城快马加鞭。

原本需要半个时辰的路,君时戈几人快马加鞭,仅仅只用了一刻钟,便到了淮南城城外。

可看到的,却是城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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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以为你有个当贵妃的妹妹为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你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白露惊慌失措的看着靠近的张志远,心里的恐惧剧增。

连话里的语气,都是有些底气不足。

“报应?谁敢给老子报应?在这淮南城,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皇上。”

“等玩够了你们,老子随便将你们扔进密林,谁敢说你们来过淮南城?”

张志远猥琐的搓着手,脸上的笑,更是叫人看了直叫恶心。

“你,你别过来,张志远,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们,你会死得很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即便是死了,老子也值了……”

说着,张志远便朝白露珞小茶扑了过去。

两人分开一躲,让张志远扑了个空。

“小美人,别躲啊,来跟老子快活快活。”

张志远刁滑奸诈的神色,让两人心生恐惧。

眼看着他扑向白露,将她压在身下,附身去扯着白露的衣衫。

白露哭天抹泪大叫,却怎么也躲不开。

“啊……,张志远,你个畜生,你别碰我,别碰我……”

听着白露的哀怨惨叫,珞小茶移着自己的身子蹭了过去。

“畜生,禽兽,你别碰我白姐姐……”

怒声喊着,珞小茶猛的一口,咬在了张志远的肩上。

反手一个使力推开珞小茶,张志远面目可憎,一脚便是踢在了珞小茶的肚子上,将她踢在了地上。

继而,又压在白露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衫……

“撕啦……”

整个房间里,除了哭喊声,便是衣衫被撕碎的声音。

“不,不要,不要碰我……”

白露心里害怕恐惧,且又恶心至极。

哭声夹杂着的,是悲怜的哀叫。

“白姐姐,白姐姐……”

“来人啊,来人啊,谁来救救白姐姐,救救白姐姐……”

珞小茶瘫倒在地上,哭声也是惊破天地。

“别碰我,张志远,你他妈别碰我……”

白露越是惨叫,张志远的兴趣反而越高。

眼见身上的衣衫都被撕得残破不堪,张志远却是越发的兽性大发。

“君时戈,君时戈,救我,救我……”

“嘭……”

霎时,房门突然被人猛的踹飞。

张志远惊在原地,侧头朝门口看去,却看到两个男人,全身都散发着杀气。

“你们,你们是谁?竟敢闯老子的府邸,找死是不是?”

白露满脸泪痕,侧头看到闯进来的人,心里更是委屈至极。

绝望的声音,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君时戈,救我……”

在看到白露被张志远压在身下,且还是衣衫破烂,君时戈一双黑眸,瞬间红了眼。

一个闪身上前,明晃的剑拔鞘而出。

“啊……”

只听一声惨叫,张志远的两只手臂,被君时戈瞬间砍掉。

鲜血,流在白露的身上,侵染了整个床榻。

“篱哥哥,你可来了,小茶好害怕,呜……”

东篱上前抱起被踢在地上的珞小茶,神色也是异常的恐怖。

只是,在看向珞小茶的一瞬,宽心安慰道。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呜,呜,篱哥哥……”

一边,君时戈脱下外衣,将白露包裹住,揽在怀里。

白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解开绳子的一瞬,慌忙将君时戈抱紧。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话语虽是责备,却透露着白露对君时戈的依赖。

“对不起,我来晚了……”

“呜,呜,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白露趴在君时戈的肩上,眼泪侵湿着他的衣衫。

此时君时戈的心里,不仅仅有愤怒,还有无尽的杀意与心疼。

“你们,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是谁,竟敢,竟敢……”

一旁,张志远脸色煞白,双臂被砍,却还有一丝的意识。

东篱将珞小茶交给了刚进来的夜莺,一步步上前,走至张志远面前。

蹲下,怒瞪着张志远,咬牙切齿。

“张志远,怎么?当了两年地方官,把爷的脸都给忘了?敢动爷的人,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这时,张志远才看清东篱的脸,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你,你是,是宁安候,你为……”

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失血过多或疼痛难忍,张志远终是没熬住,昏死了过去。

恰巧这时,夜白也走了进来。

“把他给爷救活了,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一旁,君时戈抱着白露起身。

了个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张志远,冷声开口。

“他必须,生不如死!本王要整个张家,都死无葬身之地!”

君时戈的话冰冷而让人寒栗,就连他怀里的白露,也是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抱着白露走出房间,整个官府府衙,呈现出的,是一片血海……

无意瞟了一眼,白露胃里翻江倒海。

唯有在缩进君时戈的怀抱,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心才能稍稍得到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