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25(1 / 1)

就在这个时候,刀疤男摘下帽子,看着我笑了。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m.这个笑容,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再一看他的相貌,我也笑了。

“小马哥,就是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在威胁我,想砸了我的饭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刘二麻子一脸委屈的指着我,对小马哥说道。

“你说是他?!”

刀疤男对着眼前的刘二麻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看着刀疤男的表情,刘二麻子有些发愣,这种表情跟平日里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说:“是的,就是这小子。”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刘二麻子的脸上,由于力道实在是不轻,刘二麻子直接一下子被这一巴掌甩的是腾空旋转三百六十度,外加后空翻两周,这才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嘴角渗出了丝丝的鲜血。

“眼瞎了!什么人都敢得罪!那是我兄弟兼大哥!”说完,这刀疤男就在“黑三”和刘二麻子震惊的目光下走到了我的身边,激动的抓住我的肩膀说:“钟南,没想到你我兄弟在这种场合相见。”

说话的这位刀疤男叫马建峰,是我集训队的战友,兼兄弟。听其他人讲,这厮因为盗窃罪被判刑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叫我撞见了他。这真叫我喜出望外,有他在,不愁刘二麻子不说出幕后指使。

马建峰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看了爬在地上装死的刘二麻子,然后坐到我旁边,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兄弟?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怎么得罪你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瞧向包厢里的那些黄毛,马建峰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挥了挥手,那些黄毛尽数离开了包间。我看这些人都走了,房间再无闲杂人等,于是便把刘二麻子下套陷害童童老公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还特意强调了一下我跟童童的关系。

马建峰一听,顿时将目光瞄向了地上的刘二麻子。这回,没用我说一句话,刘二麻子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原来指使他的这个人不是旁人,竟然是童童老公的老板马武德。据刘二麻子交代,这个马武德找到他的时候,曾直言不讳的说,自己是在为一位大人物办事,让他守口如瓶。

这个大人物,我估计是王书记王朋军。

事情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是十分清楚了。但是,要想将童童的老公救出来,这仅仅是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还需要找到马武德这个人,让他把钱还上,让他自个撤诉。

可要是让马武德做到这两点,我估计很难。单凭刘二麻子的供词,找上门去,这家伙也未必会理睬我们,毕竟这事无凭无据的,就算是报警也未必起到任何作用。

更何况,他的背后还站做一个王书记。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给这家伙上点手段再说。等他吃尽了苦头,然后我再找上门去,到了那个时候,再危言耸听一把,我不怕他不就范。

打定注意后,我便开始询问有关马武德的事情。这要是放在一开始,刘二麻子肯定不会告诉我,现在有马建峰再次坐镇,那是有问必答。

不消半个小时,我将马武德的家庭住址,电话号码统统搞到了手,甚至连他情人的住所,刘二麻子都丝毫不敢隐瞒的告诉了我。

得到这些情况后,我对刘二麻子,“黑三”谎称我跟马建峰要叙旧,然后拿着五万块钱,离开了ktv。

叙旧是假,撇开刘二麻子,“黑三”两人是真。

很显然,马建峰也意识到这一点,一出门,他便问我:“兄弟,你打算今天晚上去他家么?”我微微一愣,随即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对于马建峰我不想隐瞒什么,也不屑隐瞒,他是我的战友,是我的兄弟,不可能出卖我。

更何况,这件事情,我还需要他的帮忙,毕竟溜门开锁不在行。

马建峰也没推辞,一口应承了下来。

凌晨三点,这是人一天中最为疲劳的时刻,我和马建峰按照刘二麻子所说,来到了马武德所居住的小区东方国际。

十二楼是马武德的家,按照刘二麻子所说,此刻马武德和他妻子,以及儿子统统在家。选择这个时候动手,特别是要在他们睡的床底雕刻一个手持粪瓢的木偶小人,并且施法,明显不智。

马建峰也曾劝过我,让我再等上几天,等他们家白天没人了,再进去。这样,既可以避免被马武德及其家人发现,惹上麻烦,也可以慢慢的捣鼓我要弄的东西。

但我却没有采纳他的建议,我的时间实在是太有限了,我不可能为了童童的事情耽搁好多天。再说了,王家还在到处找我,我多留一天,也就多了一份风险。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连夜把这事办了。

到了十二楼后,马建峰弄开了他家的门,一切果如刘二麻子所说,马武德夫妇睡在东边的主卧,他的儿子睡在了客房。

第一次见到马建峰此人,我的脑子里浮现两个字:猥琐。

不过,这会功夫,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观看这些面相上的东西了,因为我已经发现马武德这厮隐隐的有些转醒的迹象。我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迷香掏了出来,在房子里点燃,片刻功夫,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为了防止马武德的儿子醒来,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连忙拿着点燃的迷香进了他儿子的房间,将他迷倒。做完这一切后,我回到了马武德的房间,在马建峰的帮助下,我将马武德夫妇俩放到了房间的地板上,为了防止将他们冻了,我打开了房间的空调,替他们盖上了被子。

但是,令我感到郁闷的是,他家的床竟然是实木的,而且还是那种连体的床板,更为坑爹的是,床板都用螺蛳固定在床上。

这让我颇为无语,同时也有一种狗咬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因为我要雕刻的木偶是木工厌胜的一种,可以说是黑巫术,也可以说是黑符咒,这一点《鲁班经》里头有过详细的记载。

首先,它是以木头先削一个似人似鬼的小木偶,在木偶身上刻上生辰八字、咒语等并施以魔法,然后把它置放在房屋的梁柱、槛、壁等不易被人察觉的暗处。到了晚上,这些木偶便会作孽捣乱,或发出如人上楼梯的“咚咚咚”的声音,或如外人来敲门发出“啪啪啪”声,或如鬼打壁板窗户发出“嘭嘭嘭”响。

总之,让人不得安宁。但往往当胆大者深夜出门探究时,外面又一无所有,声响也全息,一旦回到床上睡下,又开始闹腾了起来,让人误以为闹鬼,所以才导致有诸多鬼屋的传说。

我这个木偶也是如此,只不过,放置的地方不是屋梁,也不是墙壁,而是床底下。

为什么要放到床底下呢?

因为,马武德跟我无冤无仇,我不想害他。所以,弄了一个没有杀伤力的木偶,顶多是让躺在这个床上的人尿床,这也算是小惩大诫吧。

不过,这个木偶摆放的位置着实叫我头疼。放的位置不好吧,没效果,可要是摆在好的位置,掀开了席梦思,就能瞅见床板下的那个木偶。

就在我为这事为难的时候,马建峰忽然来了一句,你丫的傻啊,怎么不把床拆开,放到夹层里去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眼前一亮,连忙取来螺丝刀将床拆开。在马建峰的帮助下,我将事先雕刻好的木偶放入了床板的夹层里。

做完这一切,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五点。这个时间段,对于早起晨练的人来说,差不多已经快起床了。为了避免出门的时候叫别人撞见,我连忙吩咐马建峰动作快点。

五点半一切收拾妥当,但我依旧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随后,我又把地面拖了一下,清理了一下痕迹,这才离开了马武德的家。

这时,我已经困的不行了。但是,我依旧不敢睡觉,因为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用木偶作祟,来吓他,让马武德以为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仅仅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必须还要摸清楚她老婆的生活规律,找到她经常去的地方,因为女人嘛,大多数都相信迷信,就算是她不信,通过两天晚上的事情,她心里头肯定也会犯嘀咕。

这个时候,我只要找到她,然后说出一点她们家的隐私,然后再危言耸听一把,到了那时,我相信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我本想亲自去马武德的家门口附近蹲点,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王家正在到处找我,我如果就这样抛头露面,弄不好马武德的事情没搞到,说不定还将我的行踪给暴露了。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让马建峰帮个忙。

随后,我将这个想法跟他说了,他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又响了,一接通是刘三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