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对方绝望的表情下,自己狠狠的折磨他,让他后悔和端木家作对。
像现在这样,楚潇一副高傲的样子,自己哪有一点成就感嘛。
端木华蹲在楚潇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脸,循循善诱的说道,“小子,你知道和我端木家作对的后果了吧,不过本少爷今天心情好,给你指条明路,你跪在地上好好的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放你一马。”
楚潇看也不看端木华,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端木华登时气得胸口起伏,妈的,还闭目养神呢,你当这是来度假吗?
端木华抬起脚,用上真气,对着楚潇就是一顿狂踩,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小子,我叫你狂,老子踩死你,看你还狂不狂了。”
楚潇被端木华一顿踩,立时吐出了几口鲜血,不停的咳嗽着,强忍着身上的巨疼,一声不吭。
小松上前拉住了端木华,劝道,“端木君,他现在身体虚弱,你别把他打死了,我们忙正事要紧,这小子可是有很多我们想要知道的事。”
端木华听到小松的话,停住了脚,蹲在楚潇身边,恶狠狠的问道,“小子,想要少受点苦,就老老实实回答少爷的话,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问你,风是被你放跑了,还是你把他抓起来了?”
楚潇睁开了眼,冷冷的说道,“端木华,你的下属的行踪,来问我,你找错人了吧?”端木华听到楚潇的话,冷笑了几声,说道,“小子,你不说是吧,那就别怪少爷不客气了。”
说完,看向旁边的壮汉吩咐道,“去给这小子注射一剂2号药,然后把他的指甲盖给我一个一个的撬下来。”
“小子,等下你就会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感觉了,给你注射的药剂,会让你的感官放大一百倍,哪怕是一阵风,都会让你感到如刀割一般。”
端木华阴森森的看着楚潇解释道。
壮汉拿起针管,朝着楚潇的胳膊打了一针,然后拿起一个老虎钳子,对着楚潇的指甲盖,钳了下去,然后狠狠的拔起。
顿时,楚潇的手指鲜血横流,巨大的疼痛从手指传到脑部,疼的楚潇全身冷汗直冒,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楚潇咬紧牙关,颤抖着身体,冷冷的看向端木华。
“好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脾气。”
端木华阴阳怪气的说道,然后看向壮汉吩咐道,“给我把他的手指盖都撬下来。我看他能硬到什么时候。”
壮汉拿起老虎钳一个挨一个的,把楚潇的指甲盖都拔了下来。
楚潇此时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每拔一个指甲盖,就像是把他的心狠狠的揪起来,疼的他五官都扭曲了。
端木华抓着楚潇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看向自己,恶狠狠的说道,“小子,少爷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楚潇忍着巨疼,冷冷的看着端木华说道,“端木华,我说不说,怕是你都不会放过我吧,你把小爷当三岁小孩骗吗?”
端木华听到楚潇这么说,感觉有戏,随即柔和的说道,“楚潇,虽然你和我端木家有冲突,可我是一直想要你来帮我的,我以前说过的话,仍然有效。只要你能来帮我,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楚潇吐出一口血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做梦吧。”
端木华顿时气得咬牙道,“好,少爷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的脚趾甲也都给我拔掉,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小松走了过来,制止了壮汉,楚潇被拔了十个指甲盖,疼的身体直发抖,加上他刚受过重伤,身体怕是到了极限。
再用刑,小松怕对方受不了,直接精神崩溃了,那自己辛辛苦苦把对方抓来的乐趣就少了许多。
再说折磨对方,要慢慢的来,这才第一天而已,自己有的是时间。
端木华一脸不解的看向对方,不满意的说道,“小松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心软了不成?”
小松拍了拍端木华的肩膀,笑着说道,“端木君,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端木君长于运筹帷幄,对于审讯这种小技,怕是不太熟悉,让我来试试好了。”
说完半蹲着身子,一脸随和的看向楚潇说道,“楚先生是吧,你们华夏有句俗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这种形势,楚先生又何必硬撑着,你把你知道的都和我们说了,不就不用受钻心之痛了吗?”
“至于你和我们两家的恩怨,那就更好说了,我知道你是幽魂,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只要你加入我们两家,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可以用我们赤影家族的信誉来担保。”
小松见到楚潇一直听着自己的话,决定加一把火,一脸神秘的说道,“不瞒你说,我们两家正在筹划一件大事,只要你加入我们,事成之后,你将会有享用不尽的财富和美女,男人在世,所图的不就是这两样吗?”
小松一脸期盼的看向楚潇,他已经等着对方肯定的答复了,一个男人这辈子所追求的,自己都能给他,对方怎么可能不答应?
至于招揽楚潇,他倒是真有这个心思,彼岸军团的教官幽魂,那可是在佣兵界大名鼎鼎,对方训练战士的方法,绝对是一流。
如果真能把楚潇招揽过来,自己这几家的实力,绝对可以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来,计划的成功性也能大为提高。
楚潇冷冷的看向小松,说道,“我楚潇怎么说,也是一个华夏人,卖什么都不会卖祖宗。”
小松顿时气的怒火中烧,自己苦口婆心说了半天,对方居然还不开窍。
一时间小松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楚潇。
现在这小子还有点用,先留他几日好了,等明天好好的折磨他。
小松面色狰狞的想到。
几人走后,周围静了下来,楚潇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势了。
楚潇忍着手指传来的剧痛,内视起来,气海又是被毁了,全身筋脉也是尽断,一身的修为又是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