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初步合作。而这初步合作,我方抛出的条件是,我方能够替楚潇先生随意完成一件任务,要求是,楚潇先生必须将你朋友所在的高层身份告诉我们……”
“要脸不?”
还没等罗制云说完,楚潇就一把将筷子扔在罗制云身前。
罗制云吓了打了个哆嗦,脸色惨白。
刚才看到楚潇轻而易举地杀死五个人,罗制云丝毫不怀疑,要是惹楚潇不高兴了,他非得让自己惨死不可。
而且,罗制云能够做到现在这个职位,他本身能力并不弱。
但是现在,罗制云浑身打哆嗦,这样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竟然会是天骄女高的老师!
竟然会和华夏高层的人是朋友!
罗制云不由得暗暗有些自得,不单是自己弃明投暗,那些高层也有和自己一样有着先见之明的人存在。
罗制云强笑着问楚潇道:“楚潇先生,这,这条件可以谈。”
“可你们这条件也太过分了!”
楚潇不满道:“你想一想,我这方可是要给你们我们的身份证明,而你们只是帮我们处理一件事情。你们想过没有,在华夏地界,有我们想要摆平而摆不平的事情吗?”
楚潇的话是有道理的,在别的地方,楚潇的朋友势力可能不够,可是在华夏这一块地,没有人会比他更具优势。
罗制云沉吟了一阵,讨好地问楚潇道:“楚潇先生,你的朋友的的身份是必须告诉我们的,否则,我们也不敢跟你们随意合作。毕竟,你朋友在华夏的地位不一样,决定着我们组织和你们合作的项目大小。如果你朋友是某某将军之类已经逆天的身份,那我们可以在初步合作后,进行利润最大化的合作。相反,如果你朋友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官之类的,那我们的合作就要大打折扣了。”
楚潇扫了一眼罗制云。
罗制云急忙低着头,不敢看楚潇。
现在的他,真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够活命。
虽然他也想要利用楚潇,可是,如果都活不到那个时候,就白搭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楚潇这次没有再给他难堪,只是从裤袋里随意掏出一张纸张,扔给罗制云道:“这就是我身份,而你们,我也就不计较那么多。帮我调查一件事情,既然你们的组织在东陵市无孔不入,这件事对你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了。”
罗制云脸色一喜,一边打开纸张,一边道:“楚潇先生你但说无妨,我们绝对为你做到。”
罗制云话刚说完,突然惊呼了一声道:“纪老将军!你是纪老手底下的参谋长?”
他心里清楚,纪老虽然退休在家,可是实力却是不减当年啊!
楚潇撇了撇嘴道:“你脑子锈掉了?我是天骄女高的老师,这份任命书,只不过我向老哥借的。”
“明白!明白!”
罗制云心情又是复杂,又是激动。
复杂的是,这个他看得极其不顺眼,简直和流氓和魔鬼无区别的楚潇,他竟然会是华夏纪老的朋友!
而且,叫得那么亲切——老哥!
他原本还想着利用完楚潇之后,将他铲除干净。
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思量了,如果真的击杀了楚潇,鬼知道纪震雄那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激动的是,楚潇的朋友身份这么强,那么,这次的宝物争夺中,凭借着楚潇朋友的身份,组织能够最终在这场争夺中取得胜利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原因无他,在东陵市这个战场里,身为国际雇佣军禁地的华夏,楚潇的朋友作为地头龙中的地头龙,主场优势无人可比!
见罗制云如此谄媚的模样,楚潇嘴角划过一丝不屑。
楚潇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
当然,楚潇是不会说出去的,至少,在将他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以前。
楚潇拍了拍罗制云的肩膀道:“帮我调查一下,东陵城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哪家地下组织在使用改装版的狙击枪。”
“改装版的狙击枪?”
罗制云疑惑地点了点头道:“狙击枪这种武器在华夏国内是严禁使用的,既然是改装版的狙击枪,那必然从黑市流出。我们组织就是东陵最大的地下军火组织,几乎每一笔武器都会从我们手上经过。给我们三天时间,我们会给你一个结果。”
楚潇极为满意罗制云的回答,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是一个上道的人。”
罗制云谄笑了几声。
楚潇又道:“对了,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用你去调查。你可知道,徐氏集团可有没有什么交恶的人,那种杀徐长永而后快的人。”
罗制云沉吟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道:“没有。据我所知,徐家在东陵市这一代极有名望,从不与人为敌。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对方本身不是冲着徐长永而来,而是冲着他那未过门的妻子,许文诺?”
“这里面也有关联?”
不过,这种事并不是他该插手的,说到底,他现在只是天骄女高的一名教师而已。
楚潇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回去了,你们最近要是有什么货物需要我们合作,尽快跟我们说。我们的人早已等待不及了,我最近缺钱花。”
罗制云嘴角微微抽搐,暗暗咒骂道:“去尼玛的,明显的扮猪吃老虎!纪老可是华夏数一数二的人物,你又是他朋友,他连参谋长任命书都随意交给你,会让你缺钱花?”
罗制云虽然这么想着,却不敢真说出来。
而是再次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楚潇道:“楚潇先生,我们最近倒是又一批货物,需要你们帮忙。”
“哦?”
楚潇好奇道:“只要你们给得起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罗制云担忧地看了一眼木盒,潜浪,雨墨和乘风居士,对楚潇道:“这事——”
楚潇立刻会意,朝木盒四人挥了挥手道:“你们去外面给我看着。”
几人领会,转身出去了。